盛子煜一直盯着昏『迷』不醒的秦鸣歌,脸『色』阴沉,良久才说道:“送监狱。”
他现在不想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来扰『乱』他的心绪,一想到是因为清瑶所以才让秦鸣歌现在都还在昏『迷』中,他就没有办法忍耐自己。
小王点点头,立马走出去打了个电话,嘱咐下属把人送到警察局。
盛子煜看着病床上的秦鸣歌,眼里满满的心疼,抚『摸』了一下她的脸,一直守在床边不离开。
“子煜,你也才刚刚清醒,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否则你要是病倒了,等鸣歌醒来后也不会开心的。”肖言看着他没有要休息的样子,连忙劝道。
“我没事。”盛子煜摇摇头,丝毫没有回病床上的意思。
肖言和黎佳人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两个人都是固执的『性』格。
守了一个多小时,盛子煜盯着秦鸣歌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抿了抿唇按了护士铃。
很快地,医生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为什么她还没有醒?输了点血要昏『迷』这么久的时间吗?”盛子煜脸『色』不好地说道。
医生检查了一下,解释道:“秦小姐之前受了点伤,再加上输血,身体非常疲倦,需要时间休息,所以这是很正常的,不用太担心。”
有了医生的保证,盛子煜才安心了一点,还是守在她病床边。
医生刚走,三人就听见有人在敲门。
黎佳人疑『惑』地看向门口,当看到洳沁时,她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你来干嘛?”
洳沁微微皱了皱眉,轻声说道:“我来看看鸣歌。”
“她很好,不用你关心。”黎佳人继续冷着脸说道。
肖言在一旁搂着她,轻轻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这么说。
洳沁走到病床边,眼神落在了一直守在那里的盛子煜,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眼神里闪过一丝嫉妒,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鸣歌。”洳沁看着昏『迷』不醒的秦鸣歌,故作难过地说道。
盛子煜抬起头,眼神深沉地盯着她看了一眼,像是在探究什么一样,又看向了秦鸣歌,丝毫不在乎她的存在。
洳沁暗自咬咬牙,故意表现得非常痛苦地说道:“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你陪我出去,怎么可能被绑架呢?”
“确实是你不好,看来你也有自知之明。”黎佳人听着她假惺惺的话,立马怼道。
肖言有些疑『惑』黎佳人的态度,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也不好问这么多,他也就没有说话。
洳沁听到黎佳人的讽刺,抿了抿唇说道:“是,所以我希望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代替鸣歌受罪。”
要不是秦鸣歌,盛子煜早就是她的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她活该。即使心里这么想,洳沁还是能完美地演绎出一个非常自责内疚的朋友形象。
盛子煜一直坐在那里看着秦鸣歌,听到洳沁的话,眼神暗了暗开口道:“出去。”
“什么?”洳沁震惊地看着盛子煜,还没有反应过来。
“出去。”盛子煜眼神凌厉地盯着她,像是直接看穿了她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洳沁有种非常心虚的感觉,勉强镇定下来,勾起一抹牵强的笑容说道:“抱歉,看来我吵到鸣歌了,还是先离开吧。”
“早就应该这么做了。”黎佳人冷冷地嘲讽道。
看了眼几人,洳沁非常委屈地离开了病房,走到门外,眼里满是嫉妒和狠毒。秦鸣歌,既然你这么讨人厌,就永远都不要醒来了!
黎佳人盯着黎佳人总算远离了自己的视线,不由地松了口气,她一看见她就非常想上前扇她一耳光。
“老公,帮鸣歌换个病房吧。”两人走出病房,黎佳人直接说道。
一想到洳沁居然来过这个病房,她就不想让秦鸣歌住在这里,太晦气。
肖言点点头,疑『惑』地问道:“宝贝,为什么你对洳沁......”
虽说黎佳人的『性』格有些刁蛮,但也不会莫名其妙地对一个人产生恶意,所以他很奇怪怎么她对洳沁会有这么强烈的敌意。
黎佳人冷哼了一声,解释道:“承德提醒我,让我远离洳沁。作为一个演艺圈的女人,洳沁的演技当然是很好的了,想要蒙蔽我们的眼睛还是可以的。”
肖言愣了愣,继续问道:“承德?”
“嗯,他这个人看起来就比较可靠。”黎佳人点点头说道。
安排好了一切后,肖言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承德。
“有时间吗?晚上一起吃个饭。”肖言温和地笑道。
承德怔了怔,随意地耸了耸肩答应了。
两人来到一间餐厅,好在餐厅没有太多的人,否则以两人的外表,足够引发一场暴动。
“我听佳人说了,谢谢你。”肖言笑了笑,直接说道。
听到这话,承德立马明白了他找自己喝酒的意思,无所谓地喝了口酒说道:“应该的。”
对于洳沁那种女人,就该狠狠撕下她伪装的外表,让人看到她的内心有多丑陋。
两人一来二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居然不知不觉地喝醉了。
“承德,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