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煜站在繁华的大街上,看着来去匆匆的人们,双眸流连在旁人的脸上,找寻着秦鸣歌的身影。眼底透『露』着焦急的情绪,心底蔓延着一种心慌的感觉。
忽然,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盛子煜寻找人的思绪。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但依旧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boss,秦小姐此刻在医院。”话筒里的那人躲在墙角处,一听到接通的声音,直接道出了他所知那人的路线。从窗外看向在病房内的秦鸣歌,不由的感到几分无奈。
一刹那间,盛子煜心间的不满消散,心底还『荡』漾着一丝担心的情绪。抿了抿唇轻嗯一声,便挂了电话。往周围看了一遍,查询着这儿的路线,重新走回了之前停车的地方,开着车朝医院赶去。
坐在车上,心底的不安促使着他快速行驶着,然而这道路上的红绿灯却好似在不断的与他做争斗一般,每一次来到它们跟前的时候,基本都是红灯,让他不由觉得有几分烦躁。
再一次停驻在红绿灯前,眉头微微轻皱了一下,不爽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看向窗外的别处,借此来挥散着他心底的那份情绪。
清瑶带着一个黑『色』的鸭舌帽和黑『色』的口罩,从一辆普通的出租车上走了下去。站在医院门口前,阳光照『射』在她身上,与生俱来的那份气质让不少人将视线聚集到她的身上。
她不以为然的走了上去,像是早已习惯了其他人的眼光。不紧不慢的来到了秦鸣歌所在的病房,从窗外就看到了里面的场景,面罩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不紧不慢的推门走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在病房内陪的几人视线纷纷停留在了清瑶的身上,不由的有几分好奇与怪异。秦鸣歌越看越觉得眼熟,好似在哪儿看见过。当人摘下脸上的口罩的那一刻,她眼底一下子就闪过一丝戒备,不悦的开口质问着,语气并不和善,甚至有着十分明显的疏远和不喜。
“不做什么,我来就是想让你离盛子煜远一点,最好是能永远的消失在他的身边。”清瑶不紧不慢的摘下了她眼前的墨镜,随意的勾在手指上。慵懒的言语中透『露』着警告,看着人的神『色』中也闪过一丝不屑,唇角亦勾起一抹讥笑。
这像是宣示主权的言语让秦鸣歌觉得十分的不舒服,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心底对人的好感度都降到最低。
瞥过眼去,抿了抿那干涩的薄唇。冷冷的睨了她一眼,缓缓的站起来,微微张开薄唇,缓缓开口道:“凭什么是我离开,我与他们的关系与你何干?”
言语中透『露』着清瑶是个局外人,这意味是那么的明显,不由的让她觉得十分的不爽。暗暗的咬了咬牙,为了保持她那份矜持,只好选择隐忍。
“我可是子煜的人,你如此不识抬举,日后可别怪我不客气!”挺直腰板故作女主人的气势对着秦鸣歌,身上散发着傲气的气势。手中拿着水果篮的力道也在暗暗的加重,像是把拿东西当做是秦鸣歌这人一般的蹂虐。
坐在一旁照顾秦母的秦父也十分不爽清瑶的态度,拿着『毛』巾的手差一点就将东西甩了出去,看着点她眼底的那份认真,不由的就觉得这事态的真实『性』很高。
眉宇间闪过一丝顾虑,心底的那份猜忌让他不自觉的对秦鸣歌开口道:“闺女,她如果说的是真的不如就退一步吧?”
他一点儿都不希望秦鸣歌受到任何人的伤害,看着她眼底的青淤,不由的有几分心疼。
秦鸣歌注意到父亲的神『色』,一刹那间有点儿不明真相,『迷』茫的看着他,脑海也没有半点思绪,全然忘却了清瑶刚刚的言语。
“就是啊,何必自作多情攀高枝呢?”清瑶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心底的那份不满一下子就消散了。她不紧不慢的走到秦鸣歌的身旁,将手中的水果篮放置在一旁的柜子上,在人的身旁慢悠悠的说出这样的言语。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让周围的人听清。
“你这女人,心思怎么这么险恶,我女儿怎会是如此之人?”秦父立马就从床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指着清瑶,十分不悦的责备着。
“这与你何干?”清瑶借由秦鸣歌的言语怼了回去,并翻了个白眼,正当她想要走出去的时候,被人拦住了步伐,不由的伸出手推了秦父一把。
由于她的力道没掌握好,秦父一个不稳就摔倒在地上,一声轻嘶让秦鸣歌与清瑶心底一惊。秦鸣歌脸上的神『色』也闪过一丝担忧,走到秦父的身旁,将人扶了起来。
看着秦父并无大碍,看向眼前那一脸无所谓的清瑶,眼底闪过一丝怒意。直接走上前去,扬起手,一巴掌就甩到了清瑶的脸上。
秦父坐在床侧边上,看着秦鸣歌突然的发力,心底觉得有几分诧异。身后的老腰不由的发疼,低声轻咳了几声,心底隐隐约约觉得有几分不安。
“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促使着她叫唤一声,从窗外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机智的退后退了几步,故作一个不稳倒坐在地上,眼眸中闪现出晶莹剔透的泪水,单手捂住了那火辣辣的脸庞,看着秦鸣歌脸上的愣『色』,心底在暗暗的指腹着她。
站在门外的盛子煜一把将门推开,看到正是这一幕。匆匆的走上前去,将清瑶从地上扶了起来,眼眸中透『露』着一丝担忧的情绪。
看到她脸上那红通通的巴掌印,看向秦鸣歌那刚刚垂下的手,不由的就有几分生气,开口斥责道:“为什么要打人?你这样很开心?”
清瑶站稳后看着眼前为她出气的盛子煜,心底一阵得意的情绪,而脸上则是十分委屈的神情。走上前去扑到了他的怀中,双眸间泛起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哽咽的开口道:“子煜,我不是故意说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