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出这种事情?”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盛子煜那边,他完全想不到自己不过就是去公司了一趟就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皱着眉头一点一点翻那些记者的言论,盛子煜的眼中明显有着怒气。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久了,他当然知道这是有人在背后指挥的效果。
那些记者都是聪明人,虽然有时候会对他们这种人开玩笑,可是一定不会太过分。但是现在,他们明明知道秦鸣歌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还这么肆无忌惮,背后就一定有人。
“你派人去打压一下这件事情,我不希望他进一步扩大!”黑着一张脸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面吩咐着自己的助理,盛子煜倒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他觉得那些记者背后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自己表明了态度是站在秦鸣歌这边的,再怎么都会有所顾忌吧。
可是他没有想到,第一个拆台的竟然就是他的母亲。吴倩听说了盛子煜要打压那些记者以后,立马就派人去阻拦了。
“哼,真是被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吴倩冷哼一声,十分不满的说着。盛子煜竟然还想出手帮秦鸣歌,有什么好帮的,那些记者写的都是对的,她就是高攀了。
所以这件事情一时间根本没有消停下去,相反,那些记者在清瑶的支持之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直接人身攻击秦鸣歌了。
“你是怎么办事的?我不是让你去处理这件事情了吗?”盛子煜自从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就对他十分关注,看到这件事情闹得越来越大的时候,忍不住把助理叫过来呵斥着。
那个助理十分委屈,他当然是把盛子煜交代的事情都吩咐下去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还没有被压制住。
看到自己助理的脸『色』以后,盛子煜觉得这件事情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么简单,所以就自己去查了到底是谁在『插』手。
“该死!”拿到资料以后,盛子煜忍不住低咒了一声。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家里和自己作对。
一想到现在秦鸣歌是因为自己在受委屈,盛子煜就觉得十分烦闷,知道自己不能再动用家里的势力帮秦鸣歌了,这样只会适得其反,所以就用自己的势力打压着那群记者。
随后,盛子煜想了一下,给肖言打了一个电话,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然后让他帮忙解决这件事情。
“哈哈哈,好,我会帮你的。”肖言嘲笑了一下盛子煜,竟然会在这件事情上栽跟头,还是栽到了自己的家里。
怪不得他这几天看新闻,发现事情还没有被压下去,他还以为盛子煜根本不在乎他的老婆呢,原来是被自己的家里坑了。
盛子煜在这边想着解决办法,秦鸣歌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挽救自己。她发现在这群记者里,一直都是一个领头羊记者在闹事,所以就想着先去找那个记者试试看。
“你给我滚开,有本事就不要回家里啊!”刚到那个记者的家门口,秦鸣歌就听到了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吵闹声,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秦鸣歌走近去看,发现记者的家里的门是半掩着的,好像是他在和自己的老婆吵架,看样子他老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那个在网络上骂秦鸣歌骂的最起劲的记者,现在在自己老婆面前十分狼狈。
可是现在他的老婆明显听不进他的解释,继续骂那个记者。秦鸣歌听了一会以后,发现他们家里的矛盾挺严重的,那个记者的老婆心里十分缺乏安全感。
吵了一会以后,那个记者就被他老婆赶出来了,一脸颓废的样子,和他之前在秦鸣歌面前不可一世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样子。
“你怎么在这里?”记者一出门就看到了守在那里的秦鸣歌,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戒备了起来,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看到记者对她那么防备的样子,秦鸣歌笑了一下,“我是来帮你的。”就在刚刚,秦鸣歌已经想好应该怎么解决这次的事情了。
听到了秦鸣歌的话以后,那个记者冷哼一声,不屑的移开眼。她还想来帮自己,还不如看看自己怎么度过难关把。
“你和你妻子……好像感情不太好。”秦鸣歌带着自信的笑容说出了这句话,“我可以帮你……”
她从这个记者的脸『色』就能够看得出来,他十分在意自己的妻子,可是他又不擅长 沟通,所以才让他的妻子越来越生气。
果然,听完秦鸣歌的分析以后,那个记者明显有些犹豫了。他是知道秦鸣歌的底细的,所以对于她说的能够帮自己还是没有怀疑的,可是……清瑶那边……
看到那个记者犹豫的脸『色』以后,秦鸣歌自信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了。她知道这件事情成功了一半了。
“我……我答应你!”果然,没有过多久,那个记者就给秦鸣歌打电话,说自己愿意帮她。
不久以后,那几篇全都是污蔑秦鸣歌的新闻全都被撤下去了,而且和那个记者关系比较好的几家媒体也都撤了。
“这是怎么回事?”本来心情很好的看着秦鸣歌的名声越来越臭的清瑶,发现事情竟然出了转变,顿时气的不行,打电话给那个记者质问着。
记者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所以只有应付着她,然后告诉她自己也有难处。清瑶还以为那个记者是贪得无厌,还想要钱,所以就带着钱去找他。
那个记者把清瑶找他的事情给秦鸣歌说了以后,秦鸣歌让他假意应和着,然后自己带人去在那里守着,等清瑶给那个记者钱的时候,忍不住冲了出来。
“原来一切都是你在搞鬼!?”秦鸣歌把清瑶抓了个正着,怒气十足的质问着她,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她怎么会在这里?”清瑶被她突然出现吓得不轻,然后转头质问着那个记者,眼里有着明显的恼怒。可是那个记者只是无辜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