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昊阳抱着慕容妍下到了二楼,转进了一间客房里,把慕容妍放躺在柔软的床上。
在背部贴着柔软的床时,慕容妍有了些许的反应,她微睁着眼睛,看到霍昊阳那张俊脸的时候,咕哝着什么,霍昊阳听不清楚。
“妍妍,你说什么?”
霍昊阳低首,把耳朵凑近她的嘴边,想听清楚她的咕哝。
慕容妍继续咕哝着。
霍昊阳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听清楚她咕哝什么,她说她还没有洗澡的。
一下班,她就回了家,然后就换了衣服,并没有时间洗澡,现在累了,想睡觉了,才想着好好地洗一个澡。
听清楚了她的咕哝,霍昊阳为难地看着又放心地闭上了双眼,再一次梦周公去的慕容妍,她现在这副精神,如何洗澡?
难不成让他帮她洗澡?
他倒是不介意,只不过……
坐在床沿上,霍昊阳想了一会儿后,最终是扭身进了浴室里,先把浴缸清洗一遍,然后再放水。放好了水,他转身而出,回到床前。
慕容妍此刻是完全睡着了。
霍昊阳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温柔地注视着熟睡的她。因为喝了酒的关系,此刻她的脸色依旧酡红,醉眼。他很想扑倒她,狠狠地吻她,狠狠地要她,可她此刻带着些许的醉意,又睡着了,他要她,她也是神智不清,他不想在她神智不清的时候,夺走她的第一次。
伸出爱怜的大手,爬在她的脸上,来回地摩挲着。
摩挲了片刻,他才温柔地把她身上那袭紫色的长裙慢慢地褪掉,每褪一分,她的肌肤就暴露一分,他的动作便变得越加的迟钝,越发的艰难。
真是磨人的任务呀。
当裙子褪到了她的腰际,他的额上都冒出了汗珠,忍得真是辛苦呀。
相比于八年前,她的身体发育得相当的完美了,那傲挺的柔软,吸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褪裙子的动作暂时停了下来。
他没有用手,只是用灼热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一寸一寸地吞噬她的肌肤。
房里开着空调,或许是少主了衣物的遮掩让慕容妍觉得冷吧,她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她的颤抖把霍昊阳的神智拉了回来,他连忙把她的裙子完全脱掉,然后扯来一张薄被,包着几近全裸的她,大步地走进了浴室里。
帮人洗澡,霍昊阳是第一次。
帮女人洗澡,更是第一次。
这个女人还是他最爱的。
费了很大的劲,忍了又忍,他才把这件事做完。
抱着慕容妍走出浴室的时候,他全身都是汗水。
在洗澡的时候,慕容妍似乎醒了,或许是酒精作怪吧,她没有力气阻止霍昊阳帮她洗澡,又或许是信任吧,她后来还是闭上了双眼,任由霍昊阳把她自浴缸里捞起来,用薄被包着抱出了浴室。
再一次把她放躺回床上,霍昊阳感觉自己要虚脱了一般,整个人覆压在她的身上,埋首于她的脖子处,放肆地吸着她浴后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
一会儿后,他翻身在她的身侧躺下,把她捞入了怀里,搂着她,闭上了双眼,却睡不着,心里在不停地默念着,忍住,忍住,霍昊阳,你一定要忍住,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占有她,那样会毁了你在她心里的形象。她是那么的信任你呀。
怀里的人儿,吐气如兰,柔软的身躯偶尔动一下,每动一次,都扯动着霍昊阳的欲望,让他的呼吸沉重,让他的身体紧绷,让他的脸色冷峻,让他真想狠狠地冲进她的体内,与她融为一体。
儿时,他使坏,就和她同过床共过枕了。
十五岁那年,她躺在树上的吊床午休,他也趁着她午休时和她共眠。
那个时候,他和她都太年轻,想法不会过于复杂,现在不一样了,他们都成年了,他又是正常的男人,这样搂着心爱的女人入眠,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折磨。
可是因为爱她,他又只能忍着。
这个晚上,就是磨人的,就是考验他的自制力的。
这端霍昊阳饱受折磨,那一端的宫磊也是备受煎熬。
在慕容妍和霍昊阳离开之后,他再一次去了医院找雪儿,这一次他在医院里碰到了宫亦,兄弟相见,不再像以前那般亲近,反而如同仇敌相见一般,分外的眼红。
虽然他很苦涩地叫了宫亦一声大哥,可他对宫亦的不满也载满了心头。
他警告宫亦不要把慕容妍扯进去。
宫亦却冷笑地告诉他:凡是他在意的,或者拥有的东西,宫亦都要夺取,毁坏,包括慕容妍。
他气极,差点就在医院里和宫亦干起架来。
可他想出手的时候,宫亦的保镖往他面前一站,那些保镖的身高和他一样,凶神恶煞的,他是不怕,可他自己一个人,一拳难敌四手,他只能忍了下来。
掷下重重的警告,他气恨地离开了医院。
回到慕容家,他有点烦燥地坐在大厅里喝着闷酒,等着霍昊阳把慕容妍送回来。
可是一等便大半个晚上,外面依旧静悄悄的。
茶几上摆放着好几个空瓶子,大厅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宫磊无力地靠在沙发上,仰着头,看着头顶上的那盏吊灯。
霍昊阳没有送妍妍回来,傻子都能猜到他是把妍妍带回了无名庄园里,让妍妍留宿在无名庄园。一对恋人,一对正常的恋人,留宿会发生什么事情?
宫磊的心揪痛揪痛的。
霍昊阳终究是把他守护了八年的女人抢走了。
他守护的八年,却敌不过霍昊阳回来的几天呀。
妍妍,你可知道,在家里还有一个我在等着你回来?
你就这是这样狠心的吗?我对你的情,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懂?
每一次听着你叫我磊哥,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难受,得费多大的劲才能强装欢笑地应着你的一句句磊哥。
我不想当你的哥哥。
第一眼看到你,你那灵动的大眼撞入我的心房里,我就不想当你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