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子,才多大,就跟老子抢女人了!
“谁说妈咪是你的?”
霍东铭非常不悦地问着。
儿子是儿子,可也不能和他抢若希,若希永远都是他一个人的。
“因为只有我才叫妈咪呀。”霍昊天说得理直气壮的。
若希好整以闲地在沙发上坐下,好笑地看着杠上的一对父子。
“嗲地,你又不叫妈咪做妈咪,所以妈咪就是我一个人的,我要和妈咪睡。”霍昊天接下来的那句话让若希忍俊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
童言无忌,有趣至极。
霍东铭双眸再瞪,脸色变得似黑非黑了。
这小子,让他叫若希妈咪?
“霍昊天,转身,抬脚,迈步走!”
霍东铭懒得和儿子再胡扯下去,沉沉地命令着。
霍昊天定定地和父亲对视了几分钟,才呶呶嘴:“可怜的妈咪,可怜的我,怎么摊上了你这样一个霸道的嗲地。”知识学到了一定程度,说话自然更有深度。
小昊天朝房里面坐着的妈咪投了一记同情的眼神,然后又一副自怜的样子,转身,抬脚,迈步走了。
自己年纪尚小,斗不过父亲,认输吧!
小灯泡终于被赶走了,霍东铭重重地关上了房门,低哼着:“小子,想和我斗,嫩着呢。”
“那是你儿子,你疼入骨头的儿子呢。”
若希好笑地看着一副把儿子视为对手的老公。
对上爱妻俏丽的脸,霍东铭立即换上了温柔的脸。
上前,拉起若希的手,把她拉站起来,一把就带入了怀里,低哑地在她的耳边暧昧地说着:“白天是我的儿子,晚上就是灯泡,别想横在你我之间。老婆,我们继续。”说完一把就将若希抱了起来,转入了里室去。
没过多久,房里就响起了男女浓重的喘息声。
两具交缠的身体毫无顾忌地抵死缠绵。
缠绵过后,霍东铭满足地拥着娇妻,却毫无睡意。
“若希。”
他低柔地叫着。
“嗯。”若希慵懒地应着,媚丝的声音让人一听就知道刚刚两个人做了什么运动。
“东燕的事……我怀疑的那个男人来了。”霍东铭忽然说着。
他会把黑帝斯的事情告诉若希,是他担心黑帝斯手段过狠,会拿若希开刀。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若希就是他的软肋,黑帝集团杠上千寻的话,黑帝斯肯定会先捉他的软肋的。
若希倏地抬眸,动作太快,撞上了霍东铭的下巴,她的头硬,霍东铭被她这样一撞,痛得闷哼了一声,但看她的眼神还是柔得可以拧出水来。
“他来了?是来找东燕吗?”若希急切地问着,小姑子的苦日子要熬到头了吗?
忽然,她又想起了傍晚的时候,霍不悔忽然又向东燕问起他嗲地的事情来,难不成霍不悔感应到了?血亲骨肉会有心灵感应很正常呀。
霍东铭拥着她,深思着,俊颜上凝成一片,他没有马上回答若希的问题,深思片刻后,他才答着:“他是黑帝集团真正的老板,极有可能是来对付我们千寻的。据我得到的消息,他的助手每天都会带很多美女进庄园,至于是为什么,不清楚。”
“敌人?”
若希拢起了秀眉。
夺走小姑子清白的男人是千寻的对手?
如果是事实的话,那他会不会承认一切?
当年,他会不会是计划好的?
小姑子仅是他的报复棋子?
“算是敌人,而且是一个很强大的敌人。”霍东铭低沉地解说着。“他真正的身份是纵横亚太地区的神秘组织烈焰门的门主,当年我们无法轻易破坏他的防御系统,找到东燕,就能猜到他身份不简单。下午的时候,我和慕容去见他了。”
“见到了吗?他是不是和不悔很像,我是说不悔长得是不是和他很像?”若希不担心千寻,她相信自家男人不是轻易就能被人打倒的,她担心的是小姑子,是小不悔的未来。
霍东铭抿了抿唇。
“他傲得很,拒绝见我。”
而且还用机关枪来阻挡他强闯庄园。
这个对手不仅强大,而且十分的倨傲。
如果黑帝斯夺走东燕的清白仅是和他杠上的开始,那么他不能让黑帝斯知道小不悔的存在。
若希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拢着秀眉。
来者不善,却极有可能就是霍不悔的亲生父亲。
这问题,挺难解决的呀。
“我们能查清楚他就是当年那个男人吗?”
霍东铭有点挫败地说着:“如果能查清楚,我早就在当年就把他揪出来了。他的防御系统不是一般人能破入的,保密功夫堪称全世界最好的,我和慕容查了那么多年,只知道他的名字及身份,连他的样子都不知道,更别说其他的了。”会把黑帝斯当成重点怀疑对象,就是因为黑帝斯姓黑,也因为黑帝斯才有这般坚韧强大的防御系统。
“那怎么办?什么时候能弄清楚一切?傍晚的时候,不悔又问东燕,他嗲地什么时候回来了。孩子虽然小,心其实很敏感的。我们对他再好,他心里还是会渴望父爱。”想到小不悔,若希的心就是阵阵紧缩,三岁多的孩子,天资聪颖,其实有很多小想法,是他们大人无法捉摸的。
“若希,别担心,他会来,我迟早会弄清楚他是不是那个男人的,如果是……”霍东铭咬牙切齿起来,他绝对不会放过对方的!“若希,有一点你要特别小心,他要对付我们千寻,极有可能会从你身上下手的。”
若希一凛,商场之战,有时候往往不择手段。
她名下的公司都是从千寻集团划出来的,外人并不知道千寻集团不会再插手管她名下的公司,要对付千寻集团,先从她名下的公司下手,最有可能。
“别担心,有我在!”
东铭看到她神情一凛,以为她在害怕,在担心,虽然历经三年,她的能力已经展现出来,但她毕竟还没有经历过残酷的商战,因为现在外界的人很多都会看在他的份上,对她相当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