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由是,我宫雨烟即使是名义上的丈夫,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所以我要给他帮帮场子!
她当即就说了自己的身份,传达室当即就将电话打到了公关部经理关莉处。
关莉听说是晁盛集团投资部总经理来了,她心中不由惊异,因为晁盛集团这棵大树可不是区区褚氏集团能够攀上的,怎么她会大驾光临?难道是假货?
当见到宫雨烟的时候,她就知道没有错了。
虽然宫雨烟这样的大人物,是不会认识关莉这小小的褚氏集团公关部经理的,虽然都是经理,都是集团,这之间的差距就如同是高山和丘陵的对比。
但关莉怎么会不认识海陵市中这大名鼎鼎的美女老总,再说宫雨烟那凌人的气势就可以证明她的身份不会是假冒的。
只是这位大人物怎么会跑到褚氏集团这座小庙的呢?这让关莉不由难以理解。
她连忙热情的接待了宫雨烟,当宫雨烟说要找褚小雨的时候,她连忙将她带过来了,她可不敢得罪这位宫总。
“宫总?”在场的人不由惊呆了,他们的想法和关莉一样,不知道宫雨烟这位贵人降临此处是什么意思。
宫雨烟傲然的目光看了众人一眼,尤其是接触到陆辰惊讶不已的目光,她的心中不由有些得意。
她哪里知道陆辰这惊讶有三分是真,七分反而是装出来的,嘿嘿,你让我进入你的圈套,我也让你跳进我的陷阱,到时候让你自动自觉帮小雨的忙!
“宫总,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褚小雨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陆辰的未婚妻,她的心中不由一酸,她知道宫雨烟找自己肯定是为了陆辰。
我,不能就这样让她夺走陆辰,我十几年前失去了他,今天绝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他的!
噼里啪啦!
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发出了一阵令陆辰心惊肉跳的闪电撞击声。
就在陆辰打不定主意的时候,却看到宫雨烟若无其事的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淡淡的说:“事情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有座位吗?”
虽然这样问,但是宫雨烟直接就向陆辰这里走了过去,啪嗒一声,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
你怎么能够这样将我无视?陆辰的心中不由腹诽,可以肯定这女人是找自己算账来了,估计她堂堂的宫总从来没有尝到过被人抛下走人的滋味,她自然心中恼火。
众人的目光都不由看向了陆辰,他们都不是头脑简单的货色,自然也清楚这位大名鼎鼎的宫总忽然出现,显然是和这陆辰有关。
他们对陆辰本来不屑一顾,但是现在想法可就不一样了,为了他这位宫总可是亲自降临褚氏集团这小庙,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陆助理是吧,我好像听到你们要打赌,打什么赌啊?”宫雨烟装模作样的说,而陆辰却发现她的两只交叉在一起的手暴露出了青筋。
何苦呢?陆辰不由叹了口气,他也捉摸不透宫雨烟盯梢的目的,来砸场子?这个女人是火大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他小心翼翼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这让宫雨烟不由惊异的瞪大了眼睛。
陆辰是她亲自招聘的,也是她点名进入晁盛公司的,他什么来头学历她能够不知道?
要不是发现陆辰是一个怪才,没有学历证明的他根本就不要想进入晁盛公司的大门,也就是她有这样的魄力做出录取的决定。
耶鲁大学的双博士?这家伙还真的敢吹牛!宫雨烟忍不住心中暗笑,她倒是要看看陆辰接下来是怎么演戏的。
“哦,那你们继续好了,就当我不在也行。”宫雨烟笑了笑,别说,冷美人要是笑起来还挺迷人的。
众人都没有动静,这样粗劣的打赌在她宫总眼前上演,怎么都觉得是一个笑话。
褚小雨深深的看了宫雨烟一眼,发现宫雨烟似乎真的不准备干涉,她想了想说:“大家还是不要打赌了,或者换一个方式不好吗?”
这也算是公司的总经理?就是一个黄毛丫头嘛,一点气势都没有,难怪褚氏公司的情势会江河日下。
“不行!”赵董事立即反应了过来,看来陆辰是有些来头的人物,否则宫雨烟不会为他而来。
这样的人说什么也不能让他顺顺利利的当上副总经理助理,怎么都觉得他的到来不是一件好事。
现在是一个机会,虽然是个玩笑,但是却可以将这小子赶走,可不能错过了!
“我的意见是和赵董事一样的,说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一样,不能反悔。”陆辰微笑着说:“宫总,你说是不是?”
宫雨烟本来就想看戏,没有想到陆辰会对自己发问,知道这小子是和自己套近乎,她哼了一声道:“这是你们公司的事情,我就是一个旁观者,你们说你们的。”
陆辰自讨没趣,他心中暗想妈的,老子总有一天要将你这娘们制服,到时候让你哭着求我才能够消我心中的气!
“既然大家都这样坚持,那就随便你们了。”褚小雨无奈的说:“那,陆彦,你将你的证书拿出来吧,让赵董事过目。”
“啪!”陆辰当即就从衣兜中扔出一张红色的证书来:“好好看看,我这是不是真货!”
赵董事一看就裂开了嘴巴,什么耶鲁大学的证书,一看就知道做工粗劣,肯定是假的。
他冷笑一声,将证书取了过来:“这是从梁溪桥下花了两元钱做的吧,这也算是证书?”
陆辰微微一笑道:“是不是真的证书你说了不算,因为你是和我打赌的人。”
“好,我让你心服口服!”赵董事一声大喝:“刘主任,你是行家,你来鉴定一下,这是不是真的!”
刘主任是人事部的,对于鉴定证书可以说是火眼金睛。
他在业内非常有名,什么样做工精细的假证书只要让他看看都可以看出破绽来,因此不少公司都曾经想要将他挖走,只是他没有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