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最强医神!
看完这些,叶洛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了起来。
冥界不单单是一界,而是生命的终点,而且一旦进入当中的灵魂,绝对没有超生的可能!
因此,就算是上古大能,也是谈冥界而色变的,也就是说,冥界对于生命体来说,就是一个禁忌!
“看来,想要离开这里,只能另辟他法了,一旦从那出口出去,我们的命运,也就到了终点!”叶洛沉声道。
非但他们如此,就算血皇也难以逃脱!说到底,她跟修罗还是不同的。
“对了,你那冥王之臂是不是跟冥界有关?”叶洛忽然问道。
而血皇却是摇头,“并非如此,冥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等以后你境界上来,自然就会明白这一切的!”
不过叶洛也松了一口气,他最担忧就是血皇跟冥界扯上关系,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随后,叶洛再次找到了白骨。
显然,这出口不是第一次开启,那么,白骨之前定然是躲避了过去。
“你们应该知道那出口的问题了吧!”白骨苦笑了起来,在地上写到。
“你之前为何没有跟我提起过!”叶洛在地上写着,眼神却变得冰冷了起来。
“因为这一次,我感觉我们躲避不了了!”
“为何?”
“因为冥界已经注意到了我们,所以,这一次,我们必将走出这里,然后成就白骨王!”白骨道。
“是因为白骨王?”叶洛问道。
白骨没有再回应,而是沉默了起来。
许久之后,他才在地上写了一句话:“认命吧!”
认命吗?叶洛抬头望着空中,冥冥当中,叶洛心中竟然出现了巨大的危机感,他知道,这是预言的力量在警示他了,看来,那出口确实带给了他巨大的危机。
不过,叶洛又想到了一件事。
那大块头的那些资源,可不是从真正的冥界弄来的,而是从一个被冥界流放的种族交换而来。
相传,这一种族当年忤逆了冥神,被发配到了此地,并且被下了永远的诅咒,永远不能离开这里,而且族人生生世世都要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这样的种族,应该对冥界相当憎恨吧!不管怎么样,叶洛感觉都要跟这个种族接触一下!
最起码的,交换一些仙石也好!
甚至叶洛都做出了打劫的准备,反正这些人也是来自冥界,对他来说,不过是异族罢了。
回去之后,叶洛先是跟血皇说起了此事,她自然是要跟叶洛一同前往,不过,叶洛却担忧白骨对大公主她们下手,因此,他也只能只身前往了。
事实上,如今他的实力,并不比血皇低多少。
按照大块头的记忆,他直接上路,去寻找那流放的种族。
那流放的种族,乃是在第九层边缘的地带,据说那里也是最为贫瘠之处,贫瘠到什么程度?完全没有任何的法则和任何的力量!
叶洛还真是难以想象,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怪异的地方。
可是,那些异族的仙石,又的从何而来?莫非是大块头记错了?
不过既然已经启程,那叶洛自然是要探个究竟的。
第九层说大不大,但若是寻不到正确的路的话,走个几年的光景,也走不到尽头,白骨就已经证明过这一点。
好在大块头将一些重要的路程,都记录了下来,甚至叶洛怀疑,这家伙应该是相当的迷惑,许多事情第二天就会忘记,因此才不得已养成了记日记的习惯。
几日的功夫,他就来到了那流放之族的地界。
渐渐的,他便是有些震惊了,因为此地,各种法则和力量,正在逐渐的衰弱,并且,冥冥当中,他体内的力量,似乎正在一点点的减弱,似乎是有什么未知的生物,正在啃噬着他的力量一般。
这种感觉相当的恐怖,这让他想到了黑洞的理念,这里并不是没有力量,而是力量都无法挣脱出来。
不过他还是立马将自己的力量和法则都封印掉,以免出现意外。
但他也不是没有反抗之力,最起码的,他肉身非常的强悍,也就是说,这最为原始的力量,是没有被剥夺的。
很快,他就看到了那流放之族的影子!不远处,一排排的建筑,在一条湖泊前面竖立着。
这建筑很是优雅,看的出来,这些建筑应该是经过非常精心的设计,才被建造出来。
而且,完全是如同地球上的那些建筑一般,依靠双手来建造,因为这里乃是法力的禁区。
而在这些建筑的前方,竟然是一大片的田地,当中生长着黑黝黝的植物,看到这一幕,叶洛无来由的对这一种族产生了期待感。
依靠自己双手过活的种族,再恶也恶不到哪去吧!
就在这时候,几个孩童从远处跑了过来,他们追逐着嬉戏,这一幕,跟地球上的情景何其的相似,甚至让叶洛想到了自己的童年。
但是下一刻,他的瞳孔猛然收缩,因为这些看似正常的孩童,在他们头顶的位置,却是有一个巨大的伤口,这伤口不断的撕裂,又不断的愈合,这就如同人受伤之后,将要愈合的时候,又猛然撕开!这种疼痛,也是最为霸道的!
可是这些孩童身上的伤口,愈合的速度快,撕裂的速度更快,也就是说,他们要时时刻刻承受着这等痛苦!
再看到他们脸上的笑容,叶洛感觉到心中最柔软的部位被触碰了一下。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孩子啊!就算祖上犯了错,也不至于让孩童承受这般的痛苦吧!
而这几个孩子显然也发现了叶洛,顿时好奇的围了过来。
“大哥哥,你是来自外面的世界吗?”其中一个孩童好奇的问道。
他们眼中的天真,让叶洛轻笑了起来,“不错,我想要见一下你们的族长!”
“哦哦,大哥哥,那我们给你带路吧!不过族长爷爷这时候应该是在睡懒觉哦!”
说完,他们就蹦蹦跳跳的在前面为叶洛引路。
虽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他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脸上仍旧保持着纯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