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窈现在情绪很不好,却还是强忍着眼泪拉过司薄宴,给他揉了揉手腕。
“打疼了吧?”
要是让晕过去的威廉听到,估计能吐几升血。
被打的没有人关心,打人的娇妻在怀,还给捏手。
这是什么道理?
司薄宴就势在她身边坐下,反握住她的手:“你不要想太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提到这件事,江窈窈眼圈有些发红,她愧疚又自责地靠在他的怀里,哽咽道:“我没有想到会是因为我而连累的老师,这件事情都是我不好。”
可到底是谁想针对她。
思来想去,排除掉已经离开了江城的于微蓝母女俩,那就只有沈云初。
沉默了一会儿,她从司薄宴的怀里起来,看着他说:“我怀疑是沈云初……”
沈云初?
司薄宴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皱了皱眉。
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