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窈和司薄宴提出要去参加地下拍卖会的时候,司薄宴是严词拒绝的。
“那个地方人多手杂,比你想象中乱。”
司薄宴皱眉。
同时把刑虞在小本本上记下了一笔。
什么都和他老婆说。
明明知道她不安分!
“哎呀,带上沈沐和沈修,我们一起去就是了。”
江窈窈扯着司薄宴的胳膊,不依不饶。
他对玉器没有什么研究。
当初买下她的玉器,权当是鼓励新人的。
他去了,认不出来,那也白瞎。
看江窈窈一副十分坚定的模样,司薄宴把她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锁骨上。
她今天晚上用的牛奶香的沐浴露。
更好闻了。
手不安分的从睡裙下摆探进去,摸到了她的小腹。
还是平坦如初,除了......腰肢有了点肉感之外,几乎不像是个孕妇。
不过还是很好摸。
滑滑的,暖暖的。
像上好的羊脂玉。
“你问问肚子里的那个答不答应。”
司薄宴说话的热气都喷在她的脖子上。
江窈窈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们好久都没亲密过,现在有点不好意思。
她忍着害羞躲开的冲动,摸了摸肚皮:“宝宝,你同不同意?”
房间沉默了几秒。
江窈窈学着小孩子的声音,嘀咕:“同意。”
司薄宴:“……”
“听到没有,他同意啦。”
江窈窈得意的抬起下巴,眼神像得逞的小猫咪。
司薄宴不悦的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下:“作弊不算。”
“这哪里是作弊?”
江窈窈哼了一声。
“知不知道什么叫母子连心。他在想什么,我知道,我说的,就是他想的。”
说着说着。
江窈窈感觉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了。
她笑了笑。
看到司薄宴的脸越凑越近,最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两个人之间相差不过两厘米。
尤其是他的手。
还搭在她的臀上。
姿势暧昧得不行。
江窈窈瞬间从脖子到脸都红了,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你干什么呀?”
“那你帮我问问他。”
司薄宴喉结滚动,薄唇扬起一丝笑容,英俊到令外面的月光都黯然失色。
“问什么?”
江窈窈看呆了。
顺着他的话问。
“问问他,我能不能和他妈咪亲热一下?”
“……”
江窈窈又羞又恼。
动手推他,反而被他把手抓住了。
他漆黑的眼睛像是黑曜石一般熠熠生辉,司薄宴抓着她娇软的手放在嘴唇边上吻了一吻。
“可以吗?”
江窈窈更不好意思了,扭动着身姿,怕压到肚子里的孩子。
“我也不知道……”
实际上。
医生和她说了,三个月过了,到了孕中期,可以适当同房。
但是她有点害怕。
主要司薄宴在那方面……一直需求很高。
万一食髓知味,兴致大发,伤害到肚子的宝宝怎么办?
还在想,胸口忽然一凉。
身上的睡裙已经被撩到了脖子处,差点就要脱下来了。
吓得江窈窈连忙捂住胸口。
“不行……”
司薄宴不理会她,两只手像是着了火,从江窈窈的肌肤上一寸寸摸索上去。
江窈窈本来意识还很清楚。
可很久没亲密了,她也很想他……
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
江窈窈拧巴着脸,推了推搭在胸上的那只手,没好气的叫他:“起床了。”
司薄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就看到面前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此时已经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
煞是壮观。
“你是不是属狗的?”
江窈窈坐起来,看了眼自己的胳膊。
上头都是吻痕。
这可怎么出去见人?
司薄宴把她拉回被子里,声音还带着没有睡醒的慵懒:“偶尔放纵,绝无下次。”
绝无下次?
江窈窈被他的“保证”给逗笑了。
不过他的怀抱真舒服。
江窈窈往里面缩了缩,看着外头的风景。
快过年啦。
这是她和司薄宴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
正畅想着以后,门被敲响了。
“少爷,少夫人,沈小姐来了。”
王妈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她真的很不愿意来叫人。
那个什么沈小姐,对少爷的心思,就只差写在脸上。
当初少爷出事,她跑得比谁都快。
现在少爷好了,又来破坏人家姻缘。
真是白莲花!
屋里的江窈窈和司薄宴面面相觑。
“啪”的一声。
江窈窈两只手把司薄宴的脸挤成一团,哼哼哧哧:“你的桃花债。”
“……”
司薄宴无话反驳。
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叛逆点,不看什么豪门纠葛,直接不搭理沈云初。
省得惹了这么个麻烦。
江窈窈起床洗漱,进了衣帽间,换了身针织长裙,胳膊和腿遮的严严实实。
还戴了条红色的围脖。
衬得人又水灵又温婉,可爱极了。
司薄宴也换好了衣服,临出房门,他把她脖子上的围脖给取了。
“你干嘛?”
她捂着脖子,生怕别人看到。
她戴围脖,就是为了遮住这些痕迹,现在不戴了,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司薄宴把围脖直接扔在桌上。
“在家里,不冷,别戴了。”
然后不顾江窈窈的抗拒,直接关门,拉着她下楼。
楼下。
徐稚柔还拉着沈云初在说江窈窈坏话。
“嫁进来这么久了,还睡这么晚,真不知道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