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妈来日方长,白果真想一巴掌打碎他的狗头。
但是那也只是想想,脑袋不能打碎,嘴上逞逞能还是可以的。
商陆文白捏着白果的下巴的力道大得很,眼睛仿佛过了冰水,带着森森冷意。
然后突然软了语气,温柔道,“以北,听话点,扶桑于你,不是良配。等回天界,自有良人等你。”
“什么良人?”白果一巴掌想打下商陆文白的手,却奈何商陆文白力气大,根本撼动不了分毫,不由得提高了声音,“你放开我!”
商陆文白余光瞥见冷着脸进来的扶桑,后者逆着光站在自己面前,将白果从他的手里捞到自己怀里,“商陆文白,管好你自己的事,白果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爱人,永远都是。”
白果摆脱了商陆文白的钳制,缩在扶桑怀里,感受着两个人之间的针锋相对。
扶桑面对商陆文白,有着格外大的怒气,一向艳丽明媚的桃花眼冰冷得像泡在冰水里一样,仿佛能将商陆文白千刀万剐一样。
“我的事?扶桑你忘了,以北是我的孩子。”
商陆文白虽然只是坐着,面对扶桑,其实仍然不落下风,“她是我指给文声的妻子,你凭空插一脚,算什么?”
商陆文白这一开口,便像一记闷雷敲打在白果和扶桑的心上。
看着白果突然沉下的脸,商陆文白似乎觉得刀子给的还不够多,继续道,“怎么,以北,不记得文声了?还需要我提点一下?”
“不用!”白果拒绝得到干脆利落。
她不是不记得文声,只是一瞬间,才突然想起来,以北的记忆里,是有过文声的存在的,商陆文声,和商陆文白是同根生的兄弟两个。
记忆中的商陆文白确实让以北完成任务后,回去招待过商陆文声几次,只一个是主,一个是仆,以北从来没有认真抬头打量过商陆文声,更别提商陆文白什么时候跟自己说过,把自己指给商陆文声为妻。
尤其是,前不久,自己的指导老师就叫文声,还对自己表白了心意。
白果眸光颤了颤,饶是再神经大条,也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扶桑脸色也很难看,他明显比商陆文白更早清楚商陆文声的存在。只是和白果想的不一样的是,他对商陆文声的打探,一直都建立在对后者的怀疑上。
“你不说我倒还没想起来,除了他,谁还有那个胆子灭了天生族?”扶桑将白果护在身后,身上瞬间金光乍现,长枪明灭在手,直直地指着商陆文白的脖子,“你们兄弟两个,倒也无愧是双生子,除了相貌不同,心肠歹毒确实如出一辙!”
“啧……”商陆文白撩了撩衣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神确实看向白果,“怎么,你还要当着以北的面,和她的父亲打起来?”
“闭嘴!”白果和扶桑异口同声,扶桑只是暗戳戳更推了一把白果,扬了扬下巴,神情冷漠。
白果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只会拖累扶桑,便唤来二狗子压阵,自己按着扶桑的意思,除了咖啡馆。
商陆文白嘴角轻轻勾起,看着面前一人一狗,随手甩出长剑。
一触即发。
白果刚出咖啡馆,迎面就看见匆匆赶了过来的安暖:“果果果果,你快看,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