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豆麻袋!
狗屁的金丝雀!
白果都想把他打成金丝雀!
白果不说话躲在扶桑身后,手里拽着扶桑的衣服,拳头握的更紧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那个人,优雅高贵地轻轻扬起下巴,把玩着手里的摄像机。
饶有趣味地欣赏了一会儿,又挥了挥手,那几个黑衣人就像拎小鸡一样将两个女孩子拎着,就要往外走。
“稍等一下。”那个人忽然开口,两个黑衣人停住脚步,恭敬地拎着两个女孩子站在一旁。
“你不用担心,她们都不如白果小姐,您是唯一合格的小金丝雀。”那人向白果走来,“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岁聿。”
这人说话说得漂亮,动作也斯文,白果却听得牙根痒痒,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像两只大手,用力扯着她的脑子。
于是仗着有扶桑撑腰,“金丝你个雀头!”
“嗤——”扶桑轻笑一声,俯下头对着白果耳语,“这么信任我,觉得我能打得过他么,乖宝儿?”
又不正经!
“打不过的话,把你留下来给他拍。”白果上上下下打量了扶桑一眼,“别说,你长这么好看,身上哪儿一处不是上好的艺术品?”
“哎呀,我在乖宝儿心里形象这么高大的么?”扶桑佯装娇羞,一拳轻轻娇柔地捶在白果肩上,不着痕迹的将她拉出岁聿的视线,“别说那么直白嘛,怪不好意思的。”
咦惹——
白果抖了抖,又听岁聿开口:“很抱歉,扶桑先生,您并不符合条件。”
“噗——”白果忍着笑,看着扶桑手心甩出一道灵球,直接飞到岁聿的门面。
两个人瞬间打作一团,扶桑一身白色风衣,招招狠厉,要置他于死地。面上却笑得灿若桃花,映着暖融融的黄光,整个人越显圣洁俊朗。
岁聿一身黑色西装,迎上扶桑的攻势,招招从容化解,慢条斯理的样子丝毫不像在打架,那游刃有余的架势看得白果直为扶桑捏了把冷汗。
但是扶桑却忙中偷偷给白果抛了个wink,白果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趁着两个黑衣人手里还拎着那两个女孩儿没反应过来的空当儿,冲进屋子,找到了角落里被关在笼子里的二狗子。
二狗子精神看上去还不错,应该是还没遭受毒手,铁笼子很大。锁也是最常见不过的了,白果很轻松就砸开了锁,二狗子匍匐着爬出来,白果才反应过来,觉得一切未免顺利得有些过分了。
以二狗子的力气和灵力,破坏这样一把锁实在是在轻松不过了。
果不其然,二狗子刚跳到白果身上,就见从天而降的大网直接盖了下来。
大意了!
白果躲闪不及,又被二狗子扑着,一下子就被按在网中,和二狗子大眼瞪小眼。
二狗子的眼睛一片白障,盯着白果半天不发一声。
“二狗子?”
连叫好几声,确实一点反应都没有。
扶桑被岁聿拖得抽不开身,一掌甩出去和岁聿硬刚上去,却被两个人灵力碰撞产生的气波,震荡得飞开。
岁聿明显更游刃有余,云淡风轻瞥了一眼扶桑,走到白果面前,蹲下:“欢迎回来,我的小金丝雀。”
明明这话真的油腻到家了,从他口中说出来,总有那么一股英国绅士的调调,慢条斯理的,每一个字都好像在醇浓的咖啡里浸泡过一样,听得人很舒服。
“好的,主人。”白果这时候恨不得给自己脑门一巴掌,刚才还趾高气昂,仗着扶桑给自己撑腰,叭叭起来不知天高地厚。
这下好了,人在屋檐下,真成了金丝雀,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真好。”白果看见岁聿轻轻勾起的嘴角,手指像挠小猫一样挠了挠自己的下巴。
……
混账!
臭不要脸的!
刀呢?她的一万五千米的大长刀呢?
白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这人的手,真想一口给他咬断!
岁聿却对白果这样一副眼神最为满意,明明最不甘心,偏偏只能低着头收敛起爪牙。
招了招手让人把二狗子又重新关进了笼子,岁聿抱着白果,站在扶桑面前:“不好意思,殿下,您现在还是弱了点儿呢。”
扶桑受了重伤,被他这么一挑衅,瞬间怒火攻心,直冲天灵盖。
明媚的桃花眼染上艳丽的猩红,一口血喷出来,只剩吊着的一口气。
不对,他的身体就算再弱,也不应该到这种地步,被人随随便便一巴掌打的,就毫无还手之力。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岁聿看在眼里,陨落的美人总是有种异常的美感,更何况是赫赫有名的第一美人扶桑?
不过这都不是紧要的,现在没有什么能比他的金丝雀更重要。
白果被束缚了手脚,带到一个极其明亮的房间,被扔到一个华丽的金笼子里。
笼子很大,比起二狗子那个小小的只能容下一只狗的铁笼子,白果这个笼子真可以称得上是极其豪华了。
有床垫和被子,也有各种生活用品,换洗衣物,餐具零食,摆放得十分整齐。
看样子这是预谋了很久了,但是,怎么,这人不是要挖自己的眼睛吗?
难不成这还打算要养肥了再挖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