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倾来讲,怀孕的日子并不怎么辛苦,所有的不适在泡个灵泉后便消失不见。虽说苏倾这么觉得,但二月红每次看到苏倾孕吐后心疼得不得了,每日叫陈皮去搜些对孕妇有益的药材、食材,甚至亲自下厨为苏倾煲汤。
比起二月红,陈皮对他师娘肚子里的孩子十分期待,从得知苏倾刚怀孕便开始搜集小孩子的玩具,当然,他比较希望师娘肚子里的是个女孩儿,香香软软不要太可爱。
十月一过,苏倾晚上睡得正熟,突然肚子一阵痛,惊醒了本就睡眠极浅的二月红。
“夫君,我要生了……”较之二月红的手足无措,立马换人喊稳婆,苏倾淡定多了,喝下桌上早就备好的灵泉水,调整好呼吸,在稳婆的帮助下顺利生下个男孩儿。
而自稳婆进去就被赶出来的二月红,在院子里焦急地来回走动,让一旁的陈皮头昏眼花。
二月红感觉到自己的心七上八下,跳到了嗓子眼儿,耳朵里传来里面苏倾生孩子的痛呼声,他有些后悔让苏倾一人承受这般痛苦,他不愿再生了,只这一个便好,他不想苏倾在经历一次这样的痛苦……
“恭喜二爷,喜得麟儿!”
本在一旁期待的陈皮,脸上的笑容立马拉下来:嘤嘤嘤,他香香软软的小师妹就这样?!师傅太不给力!哎~算了,臭烘烘的师弟他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毕竟那些用他私房钱买下来的洋娃娃、小花花啊什么的不就浪费了嘛……
二月红吊着的心放了下来,快步进入屋内去看苏倾。
接过丫鬟手里的手帕,仔细地擦干苏倾额头上的汗,眼神里带着喜悦与疼惜。
而榻上睡过去的苏倾,似乎感受到她家夫君浓浓的感情,嘴角含笑……
日子又如以往那般过着,不过二月红为了他家臭小子可吃尽不少苦头,现在也渐渐熟练起来,不过相夫教子的温暖生活还是被那些日本人给破坏。
苏倾抱着两岁的儿子坐在台下,听着二月红唱戏,结合了两人相貌优点的红琢珺唇红齿白,惹得周围夫人们频频注视。
苏倾温柔地看着儿子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台上,嘴里跟着他父亲咿咿呀呀叫着,活泼的模样叫台上的二月红心里一暖。
不过总有些不长眼的人来挑事儿。苏倾抱住趴在她身上用眼睛紧紧盯着那个粗犷男人的儿子,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冷眼望去,刚想起身,就被张大佛爷和他的副官打断。
苏倾垂下眸,既然有人帮她出这口气,那她也乐得清闲看场好戏,不过她可没有这么好心,惊了她乖巧的儿子,又闹了她夫君的场子,总得有点苦头吃吃,私下给了陈皮一个眼神,陈皮立马领会,搞怪地做了个“遵命”的动作,悄悄离开。
“师娘之前给他的那几瓶药他还没试过呢~”
二月红将挣扎着要他抱的儿子抱在怀里坐下,苏倾站在他身后摘下他头上的东西,逗逗话还说不利索的儿子。
“二爷,佛爷有事来找。”二月红握住儿子欲往他脸上摸的小手,听管家来报,沉思道:“你先带他们去前厅,我随后便来。”
苏倾接过儿子,催着二月红将脸上的妆洗了,却被他抱住吻上唇,怀里的儿子好奇地看着两人,嘟起嘴在苏倾和二月红的唇上都来了一下,苏倾横了二月红一眼,又吻上儿子白嫩的脸颊,笑道:“往后别在儿子面前这样,儿子都要被你教坏了。”
二月红连连应是,却又在苏倾脸上亲了下,不等苏倾开口,立马去将脸上的妆洗掉。
大厅里,张启山打量着手里的戒指,想起那辆绿皮火车,一脸凝重,却被突然蹿出来抱住腿的小孩给打断,张副官站在一旁笑道:“往日都听人讲,佛爷冷着一张脸吓哭不少小孩,这二爷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不但不怕您,还只往您身上爬。”
张启山怀里抱着乱动的琢珺,身体僵硬地一动也不动,生怕孩子摔下去,但眼里是他察觉不到的温柔。
“琢珺,从你张叔叔身上下来。”
“不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