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啊父皇,我整整高兴了二十年,我今天来就是想来告诉你,我原谅你了。”
“也许您会好奇,我为什么会选择原谅,那是因为宛宛,就是因为她,我才知道帝王家原来有多么无情,就是因为她我才知道,帝王家原本不用那么无情。”
“不管怎么说,二十年恩恩怨怨都过去了,我们之间一笔勾销,以后,我再也不会来了,您好自为之。”
说罢,他将酒杯狠狠砸在地上,转身离去,背影决绝,脚步却轻松愉悦。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用过晚膳,夏侯珏便发起高热。
唐宛凝急得立刻把太医院的太医都叫来,几乎是耳提面命地吼。
“不是说皇上的身体已经好了?你们究竟搞什么鬼,敢情是在骗本宫。”
唐宛凝真的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