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元帝忍着屈辱写下免罪诏书,皇后一把抢过来小心翼翼叠好,放在怀里。
她不屑地看了一眼御案上那副画,临走,她将那幅画轻轻抽走,当着靖元帝的面将它死了个粉碎。
“又是靖敏这个贱人!”
“你……”老皇帝想要抢夺,已经晚了。
他虽然不咳嗽,可毕竟年老体衰,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动作又迟缓。
最终,皇后扬长而去,他只能望着地下的一片碎屑怅然若失。
皇后从金华殿出来时,夏侯珏立刻得到了她所作所为的全部消息。
彼时,他正在跟唐宛凝一块儿下棋。
“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好使的埋伏,我怎么不知道?”
“宫中多得是,你不必知道,这些事你也不必沾染!”夏侯珏宠溺一笑。
“这怎么叫沾染呢?我倒是想学一学!”
“你不必学,你只管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