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可不是什么烂大街的毒药,那可是南燕第一毒师做的,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解了?
南临这是又出现什么绝世神医?
“不可能,那毒根本无人可解。”边上另外一个人斩钉截铁的低吼道。
什么可能解毒,那毒可是自己的成名作。
发作不快,而且接受吊命,但是,绝逼解不掉。
不管是怎么吊命,那都是痛不欲生,直到最后生命结束,也得不到救赎!
自己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别说别人,自己都没那底气,能解掉自己配的毒,每一次配药都不能一模一样,解药也不可能一模一样,每一丝的量变,都会造成质变,根本无法把控。
区区一个军营大夫,要上天么?还想解毒!
但是小士兵还是实话实说:“我见那军医,抱着一大把药材,笑的可灿烂了,根本,根本没有愁眉满面的样子,或许,或许……”就真的有那种能人解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个据说是配毒的,一脚踹出了帐篷。
“砰……”外面接着传来微弱的呻吟声。
摔的一口气没缓过来。
“住手!”南临主将,见那人还想追出去踹,连忙厉声阻止。
因为不服气,配毒的不顾主将的命令,揣着一口气,朝着南临军营猫去。
不管怎么样,除非亲眼看见,否则,绝对不信有人能解了他配的毒。
绝对。
……
“老婆,你别板着脸啦~”帐篷里,楚星河脸色依旧苍白,却又难掩的开心。
板着脸的浅白,一看就是在乎自己,能不开心嘛!
突然发现,自己也不是那么不重要。
想要浅白在乎自己,楚星河就笑的像个二傻子。
那开心的劲头,让站岗的小兵,都有点毛骨悚然。
那毒,是这么可拍的么?
能把一个上得大殿,下得战场的相爷,变成一个傻子。
咦~太可怕了!
浅白心狠手辣的杀着一只梨,连带着底下的盘子都被切成了一瓣一瓣的,飞去一眼刀,将盘里的梨肉穿插在水果刀上,凶狠的递给楚ZZ。
“吃!”
然后堵上嘴。
浅白接着自己捡着剩下的梨肉吃,完全不看楚星河软怂的表情。
小媳妇的楚星河,拿着刀柄,吃着梨,依旧笑的嘴都合不上。
“咳咳……”笑到一半,忍不住的咳嗽。
那毒,虽然压制了,但是,无时无刻不在破坏着自己的身体组织,所以,现在的楚星河,和林妹妹有的一拼。
但是楚星河还是很开心,根本不想让浅白知道,自己疼的像身体里被虫子筑了窝。
能醒来就很好了。
当时晕过去的时候,心里也只有一个念头:不知道自己要是死了,浅白会不会哭,会不会不舍,只要想要浅白会难过,楚星河心里就针扎一样的。可是战场上的意外太突然,突然到,或许都没办法再见浅白一眼。
这会儿,能醒来,就算疼死了,楚星河都觉得很幸运,很满足。
“老婆,要不,我们结婚吧?”自私的还是想要一个名分,不敢想以后。
浅白梨都吃不下了,嘴里的甜,喉间的苦。
想咽下去,却哽在喉咙里不下去。
浅白想了想,将嘴里的梨硬咽了,转头看楚星河:“这里结的婚,又对我没有法律效益。”
所以,结不结婚,都是一样的。
“没关系啊。我就想和你拜个堂!”楚星河目光灼灼的看着浅白,将手里的刀放到一边茶几上,再伸手握住浅白的手:“只要和你一起拜个天地,我都高兴。”
楚星河一醒来,军医就把大概情况说清楚了,药方的把握,没有神医,无法确认,那药,又不能一直试,万一药量不对,到时候和催命药没什么区别。
而神医,哪里来那么多神医?
反正楚星河是没有把希望放在一个陌生人身上的习惯。
所以,将现在的每一分钟当末日,就是他如今的状态。
小羽在角落龇牙:连死都要装可怜逼婚,这个反派是有毒么?!
小黑:她结不结婚不是都一样么。
小羽:怎么能一样……
若是主人不舍了,难过了怎么办?
小黑:以前的,该睡都睡了,还差点名分?
小羽:……
反正不一样。
感觉上不一样。
浅白觉得,如果自己真的准备好了,应该是能放开所有顾忌,但是现在,自己做不下决定,也就是说明,自己的内心,是反对的。
既然心是反对的。
那就不能做。
楚星河苦笑,但是也有过思想准备。
浅白是一个足够独立,足够有自己想法的女性,不会因为人而改变想法,虽然,自己会有点失落,但是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