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不是平行空间,不是时代变迁。
这两个世界完全是独立且独特的存在。
站在熟悉的地方,对应不一样的人,这体验,还是很奇特的哈。
“下雨天才美,站在这里,淋雨看闪电也是一种怪异美。”浅白笑吟吟的说到,似乎是想到那个画面,眼里满是温柔。
冥汗:“额。你确定,人站这里看闪电,不会被雷劈?”
不是说好的,雷雨天气,不要在室外逗留么?
浅白哏了一下:“貌似被劈过,也还好,不就是换个发型么,偶尔杀马特也是美美哒。”就除了之后几天的头发依旧带着焦味散不去,还有那发根也压不下来,然后被那个臭道士笑几星期以外,其他真的都还好。
也可以说,这就是欣赏美的代价吧。
冥转头很是深沉的注视着浅白,像是在分辨自己是不是产生什么不得了的幻觉了,才会遇见这么一个被雷劈以后还有命发出感想的人。
不过,在想到,这个人之前是一枚被火烤都没糊的蛋,一切也就见怪不怪了。
本来就不是人,被雷劈一下估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淡定淡定。
浅白跳起来就对着冥的脑门敲了一下:“想啥呢,想啥呢,一看就在心里编排我。”
冥呆了。
长这么大还没有被敲过头的银。
也根本体会不到那些霸总桥段中“哎呦,很特别啊”的感慨。
冥只觉得:“哼,我有小情绪了。”
嘴里不自觉就把心里的小傲娇说了出来,再看浅白懵逼的视线,冥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下一秒爆红。
再然后。
浅白就发现,人跑了。
红着脸跑掉是什么骚操作?
你这么小女人,让我压力很大啊!
……
冥晃荡了一圈,才将脸上的温度降下去。
再忽忽悠悠荡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乌黑。
好在这边地方大,冥还备了几个下手,该准备的晚餐,没有因为他而报销。
“呦,小姑娘回来了啊!”坐着吃饭的浅白,看见冥望天望地就是不看自己的走过来,忍不住就打趣道。
冥:“……”
本来就别扭,被浅白这么一调戏,他就更后悔回来了。
“闭嘴,吃饭。”恼羞成怒中,冥就端不住冷脸了,当然,即便怒这一张脸,一看就是个气球,一戳就破。
要让东方看见这一幕,心里不知道得有多不平衡,平常自己又当军师又当保姆的,也没得到几个笑脸,这会儿倒好,这货一遇见那枚蛋,就各种不淡定。
要不是知道狐狸精不是蛋孵的,自己绝逼会误会。
见色忘友啊!
扯远了。
这边一大群兽兽看戏看的妥妥的,嘴里啃着鸡腿,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自家老大调戏美男。
浅白被冥吼了以后,瞟到边上一群,那眼神杀过去,一个个都假装淡定的转头,看碗的看碗,啃米粒的啃米粒,就是不与浅白对视。
开玩笑,这种时候,谁和她对视,谁倒霉。
看着一个个怂的一逼的兽,再看着自顾自扒拉饭,连口菜都不知道吃的人。
算了算了。
本宝宝大人有大量,不和傲娇一般见识。
想通了以后,鸡腿都更香了。
……
“你跑哪里去了。”
一句话,将偷偷摸摸往自己房间走的白逍遥怔的姿势奇葩的定在半路。
“哈哈,我就出去溜溜风,嗯,溜溜风。”白逍遥讪笑着转身看向对方,“你看,这天气这么好,很适合旅个游什么的。哈哈。”
“是么?”对方撩了撩头发,对白逍遥的扯皮不以为然,却也没硬要捅破那个谎言,“玩也玩过了,后面的事情,你的抓紧。你想要的,总要你自己丰衣足食才行。”
白逍遥嬉皮笑脸的应声:“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白浅跑不掉的。”白浅就是在说浅白,对于这个冒名顶替的宿主,白逍遥还是一如既往的称呼为白浅,可能这样子才能更肆无忌惮,没有心理负担的告诉自己,对付的人和在意的人并不是同一个。
“那是自然。”那人高傲着,昂首挺胸,从白逍遥身侧擦身而过时,冷不丁的撞了他的肩膀,在白逍遥皱眉中停下,冷然的说,“谁让你宿主的弱点一目了然呢。”
话落,再不顾白逍遥的各种反应,直接消失在转角。
独留白逍遥站直了被撞的打摆的身子,侧头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不知心之所想。
眼里似狰狞,似割舍,似诀别。
“怎么就消失了呢?”
白逍遥声音低沉,满满都是遗憾和落寞。
……
白逍遥那边的事情,浅白不知道。
这边共聚一室,聚众打牌,白逍遥却能从与浅白的微弱感应中知道。
“我愁的头发都要白了,这些二货,没心没肺的。特别是白浅这个二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有那闲心打牌!”白逍遥在那头气的跳脚。
“炸你。”被带着玩了几局斗地主的狐商,完全就靠运气撑着,不过,好歹现在已经摸清楚玩法了。
“王炸。”甩王炸的是浅白这个戏精,丢出王炸以后,嘚瑟的很让人想拍一巴掌在她脸上。
狐商苦着脸:“要不起。”
另一个和狐商一起拿农名牌的冥,木着脸回:“要不起。”
“一个三。”浅白连忙将手里那个烫手山芋丢掉,“来来来,给钱。”
狐商不情不愿的从自己这边桌子上扒拉出相对于的银两,可怜巴巴的看着浅白:“你既然是王炸,干嘛不早点出掉,非得等人家炸弹出了,再炸我?”
浅白一把将她手里的钱收瓜过来,任何才气死人不偿命的回答她:“王炸就得炸别人的炸弹,不然多没有成就感。”
狐商欲哭无泪。
“脱吧。”浅白翘起二郎腿,对着同样输了的冥说道。
为什么同样输的狐商只需要给钱,而冥放着面前桌子上摆的成山的钱,却得脱衣服,就得问浅白了。
要一个耍流氓的理由,哪有那么多因果。
冥一个会脸红的银,脱衣服倒是干脆利落,让本来计划着看他好戏的浅白,好一阵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