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那房子,而是……本来想着自己赢了就能义正言辞“葩葩葩”了,现在倒好,都没有了,呜呜呜。
都怪那三只,不只他们掉没了节操,还让自己将节操又被迫的捡了回去。
气哭!
这也导致,浅白和裴季潭去找房子的时候,裴季潭全程星星眼无辜表情包大派送。
咦……
浅白也觉得这可怜的样子辣眼睛,扭头就不去看他。
裴季潭瘪嘴。
……
很快两个人就将住宿给落实了。
“那我就回去了,手机记得带着。”裴季潭点了点浅白的鼻尖。
“知道了知道了。”浅白摇头将他的手给摆脱,瘪瘪嘴,好不情愿的瞪着手心的手机。
裴季潭是安心离开了,但是浅白却不是个安分的人。
这边裴季潭一走,她也后脚随之而去。
要是想的没错的话,他每次颇为头疼的就是之前的那个大叔了,那个大叔和大妈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现在白浅也都已经接近,就要开始弄清楚以前的事情才行。
浅白踩着小羽去了医院,这才又发现,似乎对着这边住院部的摄像头多了好多,一个个角度还都对准了那些窗口。
要是从这边上去的话,就得费点功夫去处理监控录像,这么麻烦的事,浅白自然是不会愿意做的,于是空路走不通,那就走陆路呗。
这多出来的监控器,那也得说浅白自己找的,之前她又是直接用这边的窗口戏弄了艾雅雅,又在窗口堂而皇之的飞来飞去,又有一个远程的监控器刚好拍到了,但是等人去分辨那白色的是什么的时候,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为了搞清楚是不是真的有诡踪,只能申请多点监控器了。
浅白光明正大的从一楼走去坐电梯,又一脸淡定的去了那间病房。
刚走近就听见了里面的说话声。
“你个真心没有良心的家伙,你说怎么就怎么,还一心求死,你以为你死了又能改变什么?白婼一样不是你的,你以为她是在为你守身如玉?你想太多了,她根本就是为了那个男人,才会宁愿做个单亲妈妈。说起来我们也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痴心错付,一样的倔强。我倔强着非要将你留住,她倔强着等一个空头的誓言。女人怎么都这么傻?”病房里传来的是大妈的声音,倒是没有平常那般歇斯底里,反而文文气气,轻声细语的。
浅白挑了个眉:果然这个大叔还没有给白浅当爸的命,白浅就不是他的女儿。
不过这样一来就更错综复杂了,白浅的父亲又是谁?
浅白想到了白婼,那个对自己还不错的女强人,一心用最简单的方式去守护自己的女儿,虽说孩子总不能理解为什么大人为了工作可以忽视自己,但是不可否认,一切为了给女儿优越的生活保障,而放弃时间休息的家长,都是伟大的。
而白婼,无疑就是在其内。
“徐术,醒来吧,将病治好,将病治好……治好我们就去离婚。我这次放你走就是了。”说着秋草大妈的声音就像被口水糊住了一般,哽咽的厉害,却还是非要将话都给说完,这也该是她最后的倔强,“离婚协议我都已经准备好了,等你治好了病,就可以签,半点都不拖延。”
病房里依旧只有秋草大妈的声音,徐术大叔的声音完全没有,想到大妈的话,想来大叔也还没有醒来,所以,这都是秋草大妈一个人推心置腹的说法,那自然也不会说的什么假话去哄骗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大妈是在玩真的。
浅白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好了,听大妈的话,大妈知道的内情不在少数,正好是自己需要的。
恩。
“徐术……”大妈泪眼婆娑的望着病床上的人,等浅白都走到她的身后,并且故意做出声响的时候,她才惊醒,一边转身一边低吼,“谁?”
等到彻底转身,看见浅白的一刹那,大妈也没有像上次一样,对着浅白得理不饶人,而是奇怪的说:“是你啊,你怎么来这边了?找我茬的?要找茬下次吧,今天我没有心情撕逼。”
浅白:“……”搞得我只会撕逼一样。
呸呸呸,什么鬼。这点脑补一点都不好。
“我是有话想要问问你。”浅白走到一边,看看大叔的情况,问题不大不小,病症并不见得无药可医,但是却败在他的求生意识薄弱,一心求死的人,一般都很难救的回来,也看的出这大妈对大叔还是真心的,怕是用了好大的心思才让他到现在还没有死成。
这真不知道该说是大叔的福气还是霉气,福的是:大妈的真心,让他得以存活在世间。霉的是:大妈的真心,他并不一定懂,所以对他来说是得以苟活还是生不如死,都是大叔自己才能知道的事情了。
“我又有什么话可以和你说的。我都不认识你。”大妈不以为然,还是一心扑在病床上的大叔身上,轻轻的拿着手里浸湿的布,不断的擦拭着大叔的手,并且那水还是温的。
浅白看向病床上的大叔,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两个人的是是非非了。
“我要问的是白婼的男人。”浅白直白的对着大妈说到。
这话一出口,大妈就愣了一下,然后才接着继续给大叔擦手,但是就只需要这一点点愣神,就能确定,大妈真的知道什么。
大妈神情不变的低头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浅白不依不挠:“我要问的是白婼的男人到底是谁。”
大妈抬头认真的看向浅白,皱着眉头像是在分辨浅白到底是谁,但是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有什么眼熟的地方,这个人她真的不认识。
大妈转回头,淡淡的说:“白婼的男人,你来问我?先不说我不是白婼,我又如何知道她男人是谁,只说这种私密的事情,你干嘛不去问本来,反倒来问我一个外人。想着就可笑。”
浅白:“哦,你又不是当事人,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