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一点担当都没有。
白大褂:我的座右铭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谁爱奉献就谁去奉献,反正我不喜欢奉献。
然后就收获了白浅的两个大白眼。
“你那肉又老又酸,还磕牙吧?”白浅用眼神360°扫描了一下他的全身上下。眼神里的嫌弃,真的真的不能再明显了。
白大褂又抱着他的一颗玻璃心在那里缝缝补补,好不可怜。
可怜!可怜的普斯猫!
白浅继续一本正经喊饿:“好饿啊!”
白大褂接着问:“那你到底是吃什么的?”
白浅:“米饭啊,大米饭,我要吃饭。”字字铿锵,像是要把说出来的字当饭吞了去。
白大褂诧异:“你这朵食人花,吃米饭?”
好神奇!
这还叫什么食人花?
为什么不叫食米花?或者食饭花?
白浅:“不行啊,我吃什么东西管你鸟事儿。”
咸吃萝卜淡操心。
白大褂被怼的语塞:“这我真不会,我只会吃饭,不会做饭。”
白浅转头问他:“那你这段时间是吃什么的哇?”
滴屎,滴屎,请回答滴屎!(滴就是某个地方方言吃!这句话不在收费标准。)
那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嘲笑你了,哇咔咔!
白大褂:“我就找点东西烤一下吃一点就是了。”
白浅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你会烤?会烤也可以呀。你这样,总算有一点点存在价值了,快点去!快点去找吃的,我快饿死了啦。”然后开始赶人,手上抱着蛋没空,那就上脚踢。
再不行就卖萌撒娇求烧烤。
节操是什么?节操是撒在烧烤上的调味料。
所以能掉就掉下来吧。
反正放着也不能生娃,别浪费了!
白大褂被派遣出去做烧烤,而那些树也自愿要去找食材。
于是分批行动,很快就把晚餐做好了。
然后白浅就觉得自己怎么跟无底洞一样的?
吃啊吃,吃了好多,肚子却还是饿。
就跟没吃一样一样的。
“嗝……”一声超大声的打嗝声,在一群乱炖的生物中响起。
白浅雷劈一样的看向手里的蛋,那花冠的转动速度可以称为龟速,就像生锈的发条,咔咔作响。
“为什么你个石头会打嗝?”白浅想到这个世界一些乱七八糟的设定,极度怀疑自己又被什么奇葩的设定绑定了。
“嗝!”回答它的依旧是一声响亮的饱嗝。
白浅抬头看天,低头再看看自己的两张叶子。长这么久,也没看它多长一片。
但是,即使自己不长叶子,不长个头,竟然好像又有了个蛋宝宝。
一朵花养着一颗石头做的蛋。
简直不要再坑。
气哭!
为什么非让我莫名其妙的当妈?
也真不怕,我把娃养成天下第一渣。
不过就现在看来,自己的肚子,现在是它的了。
真是扯淡啊!
白浅一下子淡定不了。
现在的情况是,自己吃的东西会被这颗破蛋吸收,所以这么半天,自己吃了那么多才会依旧饿到不行。
也不确定是,吃的都全部这样子被它吸收完,全盘接受?还是只要等到这家伙吃完,自己就也能分口汤?
要是前者的话。
那就把它炖了吃。
“接着烤,吃到撑。要是还饿就吃到它炸掉为止。”白浅恶狠狠的瞪着石蛋,说的咬牙切齿。
白大褂他们不明所以,只能接着去找食物。
好在,这次应该是石蛋真的被威胁到了,所以白浅再继续吃了一些以后,就发现,自己终于不饿了。
很欣慰啊。
然后白浅看这蛋也顺眼起来了。
没错,就是这么任性的喜怒无常。
等白浅吃完,东方肆总算回来了。
白浅挑眉看他。
前提是要有眉头这种二次元的东西在一朵花上。
东方肆先是看到了白浅,一双叶子就抱着一颗看上去很重的蛋,一看就抱的很辛苦,却还是不放。
这和白浅一直以来的惰性一点也不像。
它几个月来,能躺着就不坐着,简直就是个二级残废。
现在,竟然会抱蛋?
那蛋不会是……
“你生的?”东方肆走向白浅,看看花,看看蛋。
这确实不是一个品种啊,现在的世界崩到这个程度了?
那人生出来的是什么玩意儿?
丧尸会生么?
植物生了蛋,那动物生什么?
特别是禽鸟类动物,蛋都被植物生了,它们还生个球啊?
东方肆现在的丧尸脑,就是一本十万个为什么未破解篇。
“生个屁!鬼稀罕生这么难伺候的蛋。”白浅炸毛。
东方肆不懂,看看那蛋,好像也不太像蛋,更像一个石头。
“花会得臆想症么?”东方肆的话飘散开来。
其他人没什么感觉。
但是白浅懂了啊!
这话是说她自己抱着个石头当儿子。
我个圈圈又叉叉。
“你才臆想症。”白浅说完就把蛋朝东方肆丢去。
然后发现,这蛋竟然也不回白浅那边了。
什么鬼?
刚刚那种动不动自己飞回来的势头呢?
这货现在这么安分,不就坐实了自己有臆想症这玩意儿了么?
好坑。
一颗腹黑的蛋。
这末世怎么不上天呢?
作者已经抵抗不住你魔鬼的步伐了你造么?
坑花,摔!
不过,好歹不会像个智障一样的非得抱着一颗蛋了白浅还是很开心的。
开心的要飞起。
“首子。”白大褂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东方肆抱着蛋回头。
“教授?”东方肆的声音有点诧异,但是并不惊吓。
看来他们两个真的……有基情。
嗯!
【一本正经瞎歪歪。】
白浅看着两个人的认亲大会。
小说的世界,就是小。
就是围着地球转个十圈八圈也一样会遇见。
这就是万有引力。
不是那种地心引力,而是单纯的几个角色之间的引力。
两个人互相打了招呼,竟然就再不交流。
白浅本来在一边贼贼的等着看基情或者撕逼大战了。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有。
不起劲。
但是没辙。
“岑央,好像又是那朵花。”男人。
“确实是他们呢,那有那个男人。”男人。
“他们之前怎么逃出来的?”还是男人。
好像又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白浅无语翻了个白眼:……
这样好了,都凑齐了,可以组个一桌麻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