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嫌弃彭郁墨拖累他没办法在家里好好睡觉。
都是他一直诱惑自己,害自己贪得无厌,饥不择食,中了那该死的美男计。
反正横竖都是彭郁墨的错就对了。
彭郁墨无奈,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还在喋喋不休数落自己的白浅:“你不就是不想去鬼屋么?你怕就直接说。”
“谁怕那种低级玩意儿啊!我就是觉得那很无聊,又装的一点也不像。”白浅憋嘴。
“真的?”彭郁墨极度怀疑他说的话的真实性。
白浅点头:“真的,比珍珠还真。”
彭郁墨结果反而更不信了。
他这么一个劲的卖萌装乖的时候,绝对有猫腻。
所以,鬼屋去定了。
……
“啊……鬼啊!”W市着名游乐场所的必备游乐项目鬼屋,今天迎来了最火爆的人流量。
大老远在鬼屋门外就能听到里面跌宕起伏的惊叫声,几乎能冲破天际的高分贝。
“啊……放我出去!我不玩了。呜呜呜!”有瘫在地上吓的已经脑子瓦特的妹子。
“妈呀!让开,我不怕……怕你啊!”也有吓的半死还硬是要装勇敢的汉子,请忽略这颤抖的音线,他一定是在练习颤音,不是吓尿!
“还我命来!我死的好惨啊!”一个血色骨架在眼前飞舞。这已经很挑战胆小的人的内心承受能力了。
“啊!放开我,放开我……”又一个人被莫名的爪子带上半空,看着下面同伴的惊呼,魂都要被吓没了。
一下子又被一群黑乌鸦送下地面,惊魂未定的又被关到一个超级大的密闭棺材里。
棺材里还有两架会动的骨架,对着自己越压越低,越来越近。
“啊……”喊完人就吓晕了。
白浅从面具里冒出头,娇嗔:“没意思,又晕了。”
彭郁墨哭笑不得。
自己想错了,这次问行说不怕,竟然是真的不怕。
哎,这个家伙来了以后就觉得这里的设施太简陋的,一点不刺激,然后他就提议,自己来装鬼,吓死一个是一个。
然后,果然一个个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短短的半天时间就越来越多不怕死的人进来再次挑战。
每次以为已经玩透了套路,结果下一次继续被吓晕。
然后越战越勇,专门来找虐。
问行也玩的挺开心,彭郁墨只能舍命陪君子,带着里面的鬼面具就装鬼吓起人来了。
可惜……
“又玩厌了?”彭郁墨抱着人就亲亲鼻尖。
这亲亲算是中场福利吧!
“嗯!不好玩了,我们回去滚床单吧!”白浅抬头看着彭郁墨,眼神纯粹,就是一本正经为了滚床单。
可恨的彭郁墨,比自己高半个头,每次说话都要抬头,累死。
“可是,我们被赶出来了。回去他们还是不开门的。”彭郁墨无奈。
那几个坑弟的,不会放着自己好过的。
可怜现在问行还要和自己一样被坑。
“好吧,那我们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五星级酒店,我们去抢一间吧?”白浅直接提议最霸道的方法。
“这个有么?”彭郁墨皱眉。
“这个可以有!”白浅咧嘴。
厉害了,我的哥!
于是两个人抢了一件酒店的总套,刚好这边今天没有人,所以就便宜了白浅和彭郁墨。
第二天整理房间的阿姨过来一看,一地的凌乱,等一下就跟领导反应了。
然后因为没有什么财务损失,公安局不给立案。
也便宜了白浅每天换套房,不要太潇洒。
……
“你确定要陪我去?”白浅挑眉看着彭郁墨一身武装,背着大大的包,就跟个大型犬类一样的看着你。
“嗯!”彭郁墨点头。
“随你。”白浅转头不看他,“那你和老大他们说过了?有去无回他们舍得?”
“他们很舍得,他们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彭郁墨无奈那堆不靠谱的,竟然都觉得自己是嫁出去的那一个。
“说的有道理!”白浅信服的点头。
彭郁墨:……
气哭!
问行也是一样的坏!
我的悲伤估计有一个地球辣么大!
“那么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不能抛弃我,知道吗。”彭郁墨顺势就要求他带上自己一起走。
“咦!好肉麻,滚开啦”白浅整个人往边上躲,慢慢的就朝着门外跑了。
彭郁墨笑的坏坏的,直往他那边扑。
……
离开之前,白浅还是决定去看看夏柒染的情况。
然后就带着彭郁墨根据系统的提示去到夏柒染现在所在的位置。
红旗街。
是W市最糜烂的地方。所有恶心的事,这边每分钟都在发生。
夏柒染现在在一家发廊,还是一家有后台的发廊。而所谓的后台就是之前被夏柒染要挟的其中一个。
夏柒染被离婚以后,就被那个男人送到了这里。
这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女人一旦进来,就只有死着出去。
“我错了,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夏柒染的声音显得绝望,不停的对着边上抓住他的人哀求。
无奈边上的人都毫无情绪的把她丢到一个房间里,锁上门就离开了。
“啊……”
“哈哈哈!喊啊!喊破天也没有人会来救你!要不是你便宜,我还不稀罕点你呢!”
房间里除了夏柒染的喊叫和男人的淫笑声,就只有皮鞭子“啪啪”到肉的声音。
“哈哈哈!贱人,你不是很厉害么?床上功夫一流啊!怎么不耍给老子看看呢!”淫言乱语不绝于耳。
白浅和彭郁墨在不远的位置听了一会,就直接离开了。
自古贱人自有天收。
白浅和彭郁墨要去找一个有着刑事犯罪记录的盗墓贼。
“你是说你要那个传世玉髓?”那个盗墓贼最后被遣送的就是一个边角里的监狱,守着最后的日子过活。
“嗯!对!”白浅和彭郁墨想办法混进来了,还好这边的狱警并不多,趁着换班的时候,直接从高空降临,也算顺利。
“可我凭什么给?”盗墓者靠在床头,看着白浅,一脸孤傲。
“哈!我又不需要非得你自愿。我可以自己拿的。”白浅走向他,笑的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