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有痔青年(11)(1 / 1)

棍子高高举起,朝着白浅的脑袋而去。

但事实往往的悲伤的。白浅微蹲一个闪身就躲过了为首的一个痞子的攻击,然后拦腰就朝着他的腰部一个横扫,“噗呲”入肉的声音,在伴随着他的尖叫声,“噗呲”一声又离开了肉体,带起一片血雾,印在墙壁上一排血滴。

那个人腰部受创,却更加的恼怒,怒吼:“上,弄死他。”其他人都一拥而上,白浅见招拆招,每次都躲过对方的铁棍,而且还一招见血的让对方挂彩。

不一会,地上一片血红,墙壁上也是一片的血滴彩绘,朵朵暗梅无香散。地上那些痞子都只能抱成团在地上哀嚎,晕都晕不了,简直煎熬。

白浅抬起她,脸上都是血迹,有些滴在嘴唇上,他盯着那边唯二的幸存者,伸手背抹去这些血,晕开在脸上,像是荣誉的勋章:“就剩你们了哈。”

那个叫虎哥的老大看着白浅,脚都有点抖,面露惊恐,看着白浅还越来越朝他那边走进,吓的就腿软的跪着地上,没骨气的就朝白浅求放过:“大……大侠,我不是故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真的。”然后这啥子虎哥就把边上已经吓傻的塞子拉着跪在地上,扒拉着他的后劲就死命的外前推,“是……是他,是塞子,挑拨离间,他忽悠我来对付您的。这冤有头债有主,您,您直接找他算了,别和我一般计较。”

一阵尿骚味在血腥味中间也能很明显的被分辨出来。虎哥当下往边上跪着挪了几步,嫌弃又鄙视的看着那个吓到失禁的塞子警察。

白浅自然也看到了,一蹦三尺高,跳到离他好几米的位置,才停止下来。

把琅琊棒抵在地面,全身都没力气一样的撑在上面,琅琊棒一阵颤抖。

小羽:……

主人变成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果然不一样。

没估算好,有点失策啊!

白浅稳了稳身体,才对虎哥数落到:“你说你是不是傻?他让你打哪就打哪?你个二货就当枪把子当的怎么开心?有没有点羞耻心?光知道打架,没长脑子了是吧?”

虎哥被劈头盖脸一顿骂,脸色极差,却一点也不敢说什么,一直点头哈腰的点头附和:“是是是,我是个傻的,我没带脑子出门,脑子还在媳妇身上呢。”

白浅更的气的咬牙:“麻蛋,你这话什么意思?欺负老子没媳妇是么?撒狗粮撒我面前来了?”

虎哥囧:“没!没有,您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浅:“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看你就是在瞧不起老子是个孤家寡人!”

虎哥急哭:“祖宗啊!冤啊,我怎么敢瞧不起您啊!你是什么样的人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是祖宗看上我的媳妇,我也可以把人让给祖宗的。”

白浅继续跳脚:“靠!感情你就觉得我就只是吃你剩货的是吧!”

虎哥这会真的要哭了:这怎么就说不清楚了呢!呜呜呜……

塞子在地上竟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怕白浅记起他。

然后还没等他躲过一劫就被更大的惊吓到了。

“问行!咦,这是什么情况?”白浅身后一个耳熟的声音冒出。

白浅不用转头都知道:“很明显啊。处理点杂脆。咯嘣咯嘣脆!”说着还用牙齿隔空对着手指咬了两口。

彭郁墨走到白浅身边,打量了一下,然后用可怜的眼神看向地上那些个可怜虫。就这一个个要肌肉没肌肉的样,竟然还指望对付景问行,哈,不自量力。

彭郁墨转头问白浅,问题的重要所在:“怎么会被他们对上?”

白浅:“啊?就那个地上的那个货啊。听说他也是警察,然后估计就觉得我比他帅气逼人,所以他妒忌我英俊潇洒,觉得我比他有钱有势,所以他妒忌我腰缠万贯。反正就是各种看不惯我呗。”

塞子刚刚就抬头看向那个来者,还想着万一是个热血青年,还能求得一线生机。然而,一抬头,他就后悔了。

这还不如不看好么。

这么吓人的祖宗为什么会来这里?

还和景问行那么娴熟的样子。

还要不要让我活了?

塞子看完就把头埋在了地上,说什么也不抬头。

这张脸太挑战人的心脏了。

彭郁墨看着地上那个恨不得找条地缝的人,邪气的又犯病了:“警察啊……”那后面的尾音一直把塞子的心脏都拖成了一条心电图的死亡心率。

塞子:要死了。

果然下一秒,彭郁墨笑着对白浅商量到:“给我呗,不能留了。”

白浅翻白眼:“又是分解?无不无聊?”看着地上那个又失禁的警察,才对彭郁墨说,“怎么也得要剁成肉酱团成丸子,煮熟了当外卖送进去啊。”

彭郁墨眼睛一亮:“好,就这么办。”

白浅囧,这孩子,竟然还当真了?

我的乖乖啊,我的小心脏承受不了。

地上那些个没有晕的都晕了。

这太血腥了,我们是不是遇见变态了?

真能说,你们真相了。

其实,现在也就警察会对着这种脸科普,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彭郁墨这个人有多么的变态。

而现在,现场的这么些,彭郁墨是铁定一个也不留的。

白浅不为他们感到惋惜,是他们的时间没卡好,什么时候不挑,挑今天,谁知道,这家伙竟然今天会突然抽风过来了。时也命也。

白浅任他自行处理这些人,自己就直接走到隔壁,在房间里听声音,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也就是刚刚老人家撞门的那里,按了下门铃。

“叮咚……叮咚……”响了半天都没有任何回应,白浅皱着眉头。

实在不习惯欠人情,所以这个门还是得敲。

白浅耐心的等了半天,才终于里面的门开出了一小条缝,一双锐利的眼睛透过眼镜直接打量白浅。

白浅:“我来送药,老伯视乎被踢伤了。”

那个人看见白浅一脸的血渍,特别反感的看向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