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衣服不穿,光着膀子出来丢人现眼,
你们特么的还有脸吗?”
楚凡站在出租车旁,
锐利的双眼在十二名汉子身上扫视了一圈,
犹如长辈教训孙子一样训斥道。
卧了个大槽!
十二名膀爷帮的成员顿时瞪大了眼珠子,
一脸的懵逼相。
“马勒戈壁的,老子没有听错吧?
这个比玩意儿居然在骂咱们?”
方才用手拍引擎盖的汉子眼珠子乱翻,凶光四射地骂道。
“你特么的没听错,我就是在骂你!
不但要骂你,还特么要拍散架你!”
楚凡一脸平淡地与汉子对怂。
“哎我勒个去,我散架了,被这个小比说散架了!”
“唉呀呀,这个小比好可怕,我也散架了!”
两名握着钢管的汉子夸张地说完,然后开始了十分拙劣地表演。
轰!
膀爷帮的其余汉子哄笑起来。
他们完全没有将楚凡放在眼里。
认为一巴掌或者一钢管下去就能把楚凡干趴下。
“严肃点,不知道我们在砍人吗?”
用手拍引擎盖子的汉子眼珠子一瞪,大声地呵斥。
接着晃了晃手中的钢管,不是好眼神地冲着楚凡骂道:
“小比崽子,老子一只胳膊都赶你大腿粗了,
居然跟我们大言不惭?
谁特么给你的勇气?
你特么的是不是傻?
识趣的,赶紧跪下说些好听的,
没准老子一高兴,给你个全尸!”
“一群白痴!”楚凡不屑地说道。
“还特么愣着干啥?揍他娘的!”
用手拍引擎盖子的汉子大声地喊道。
他的心情很不爽!
今天可是他在膀爷帮升职的日子,
结果未等庆祝,便被老大一个电话叫醒,起来执行任务。
本以为会是一桩大买卖,
结果却是一个营养不良的皮皮虾!
这种皮皮虾哪里用得着他出手,
真是大材小用啊!
老大这是在羞辱他吗?
砰砰砰!
就在汉子心里不爽,暗生疑问之时,
三名抢先向楚凡出手的汉子倒在地上,
他们口吐鲜血,四肢抽搐,显然受了重伤。
“卧槽你吗的,敢打我兄弟!
上,弄死他!”
汉子大怒,瞪着眼珠子便挥动钢管向楚凡砸去。
其余八名汉子呜嗷地冲了上去,纷纷下了死手。
“最烦你们这群蝼蚁!
活着也是欺负人的败类,还不如死了,为社会添一份安静!”
楚凡锐利的双眼之中寒光四射,动了杀心。
楚凡不管膀爷帮为什么要找他麻烦?
楚凡只知道凡是找他麻烦的都没有好下场。
或许是他以前是太过仁慈,断手断脚便当做惩罚了。
但是楚凡现这样做对这些人根本没有任何的震慑。
如何能有震慑,让他们想到自己便怕?
杀!
杀到他们胆寒!
杀到他们战栗!
杀到他们怕!
咯吱!
楚凡双手抓住两名大汉的喉咙,微微用力,直接拧断。
砰砰!
两根钢管击打在楚凡的后背之上。
楚凡毫无反应,甚至身体都没有动弹一下。
仿佛两名汉子手里拿着的不是钢管,而是两根棉花糖。
“死!”
楚凡转身,一脸平淡地说道。
然后楚凡出拳,两只拳头宛如闪电一样砸中两名汉子。
一拳砸在汉子的胸口之上,汉子胸口塌陷,吐血倒地,
明显活不成了。
一拳砸在另外一名汉子的眉心,汉子如面条一样倒下,
口鼻耳中鲜血直冒,当即毙命。
“杀人了,死人了!大林哥,我们逃吧!”
膀爷帮的其他成员怕了,纷纷动了逃跑之心。
“逃什么逃,他杀了帮中的兄弟,必须干掉他,
为帮中兄弟报仇,杀!”
大林哥挥着手中钢管喊道,其他几名汉子只好硬着头皮冲向楚凡。
而大林哥本人则双眼闪烁着向后退了两步,
然后转身奔向了大奔车。
“哼,都死吧!”
楚凡冷哼中围着他的几名汉子瞬间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呼吸。
“哼,老子要跑,谁能阻拦,老子就不信你能快得过车!”
大林哥心中暗喜,同时动大奔。
一脚油门下去,大奔的动机嘶吼着向前蹿去。
轰!
大奔没来由的一阵震颤。
大林哥已经将油门踩到底了,
可是任凭动机如何嘶吼,大奔只是左右摇晃,不前进一步。
“我草,车坏了?”
大林哥郁闷地想到。
接着他张大了嘴巴,眼珠子瞪的溜圆,露出一副惊骇至极的模样。
因为他通过后视镜竟然看到楚凡竟然单手抓住了大奔,
任他如何踩油门,大奔都寸步难行。
“草他吗的,人吗?”
大林哥惊骇中车门被打开了。
“哼,想跑,谁借你的胆子?
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楚凡冷哼中,不屑地问道。
噗通!
大林哥跪倒在地。
“人,我错了,我有罪!
我不该找人的麻烦!
人,饶了小的一命吧!
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游嗷嗷待哺的幼儿,
我死了,她们就是都活不了了!”
大林哥跪在地上,宛如小鸡啄米一样磕头求饶。
“说,是谁让你找我们麻烦的?”
楚凡一脸冷酷地问道。
“人大爷,小的真不知道啊!
膀爷帮的老大膀爷让我来的,他一定知道!”
大林哥眼珠乱转地说道。
“那你就没有资格活着了!”
楚凡抬手一指,一缕指风刺入大林哥的眉心之中,
大林哥倒地气绝。
至此,膀爷帮十二名成员全部死亡。
“小兄弟,杀人是犯法的,你快逃吧!
我什么都没看见的!”
胡子拉碴的司机显得十分地焦躁,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停颤抖,声音沙哑地说道。
“犯法?法,只是约束弱者的。
对于强者来说,法,就是一纸空文而已!”
楚凡坐在出租车副驾驶的座位上,一脸平淡地说道。
仿佛他方才杀的根本不是十二个人,而是碾死了十二只蚂蚁。
“法,只是约束弱者的!
对于强者,它只是一纸空文!
我是弱者,为什么我是弱者?”
胡子拉碴的司机如同魔怔一样自语,
然后双手颤抖地拧开茶水杯咕噜咕噜地灌酒。
“大叔,还喝?
还不开车,不怕我男人杀你灭口?”
就在司机猛灌酒之时,
坐在后排,表现出奇镇定的龚晓月突然说道。
砰!
胡子拉碴的司机手一抖,茶水杯掉在脚底下,
酒洒了。
他咳嗽着,动车子,快驶离了服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