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何况是迷你裙美女,实在是让看到的人稀罕的不得了。
此时正值夏季,迷你裙美女踏入了安塔镇镇长的办公室。那双白皙嫩美的双腿,久久不能在任达峰的眼前消散。
有人窃窃私语,并非窃窃私语迷你裙美女,而是窃窃私语任达峰自不量力,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对于穷乡僻壤的安塔镇来说,根本不需要任达峰这样的大学生来抬高身份。
可想而知,对于一个出身贫寒,靠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供出来的大学生,在安塔镇也没有什么用武之地。
有时候,任达峰觉得自己的选择就是一个错误。
任达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何时是个头呢?
他参加工作已有五年,揣着高文凭,却连个镇办公室副文书都没有混上。
那么任达峰觊觎迷你裙美女的美,那就真的是自不量力!
迷你裙美女并非与镇长不清不楚,她是镇长的同母异父妹妹乔南娇。
乔南娇被娇生惯养的不像话,市卫校毕业后,只好来安塔镇工作。
乔南娇比任达峰小三岁,然而,她却比任达峰对仕途熟悉得多。
那么就可以看出,乔南娇的出身要比任达峰好得多。
不一会儿,乔南娇就气呼呼地走出了镇长徐鑫的办公室,有几个追求者扑上去献殷勤。
然而,乔南娇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任达峰,扬长而去。
这一眼瞪得任达峰毛骨悚然,心里问自己,她几个意思?
在安塔镇一肩挑的徐鑫镇长,摇了摇头,也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任达峰,更是把任达峰给瞪得毛骨悚然。
徐鑫在想,娘希匹,在我马上要成为安塔镇***之际,为何蹦出来这么个幺蛾子呢?
徐鑫万万没想到,有人给他施压,几乎是命令式要他给乔南娇做工作,必须嫁给任达峰。
任达峰此时此刻,却百思不得其解,他们的眼神究竟几个意思?
他惶恐不安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拿起《孙子兵法》反复翻看,只有这样,任达峰才有了些许安全感。
徐鑫来回踱步更是忐忑不安,这可是县***亲自安顿的事情,并非秘书,或是其他人。
何况乔南娇的性格徐鑫很了解,自己这个同母异父妹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嫁给“窝囊废”任达峰呢?
任达峰倒不是真的窝囊废,只是人穷志短而已!
那么久而久之,任达峰这个高材生在安塔镇越来越成为同事们眼里的“窝囊废”,就连很丑的女同事都看不上他,何况安塔镇的镇花乔南娇呢?
乔南娇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赌咒发誓不可能嫁给“窝囊废”任达峰,就算她从镇医院的楼顶跳下去,也不可能选择任达峰。
…………
然而,事出反常必有妖,没出一个月,乔南娇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与任达峰闪婚。
那么徐鑫镇长也就顺顺利利地成为了华岭省岭北市安岩县安塔镇的***。
紧随其后,任达峰这个徐鑫的妹夫,就摇身一变成为了安塔镇的会计,连文书都不需要过渡了。
在最基层,人人都心知肚明,文书出力不讨好,会计随时随刻都是领导的心腹。
然而,任达峰与乔南娇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自此以后,乔南娇再也没有穿过迷你裙,自认为“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对于任达峰来说,突如其来的变化实在是让他应接不暇,哪顾得上与乔南娇周旋。
反正,曾几何时的“窝囊废”一去不复返,就连安塔镇的那些副职都来讨好任达峰,何况其他人呢?
徐鑫也不是一般人,他在想,既然安岩县的***亲自促成了乔南娇和任达峰的婚姻,那么任达峰绝对不简单。
那么徐鑫就想利用好任达峰这张牌,牢牢地把安塔镇攥在手心里。
很快,安塔镇的镇长也配上了,却与徐鑫是死对头。
不仅仅是曾几何时情场上的敌人,而且还是两个小派系的敌人。
安塔镇的镇长叫唐志伟,是安岩县唐家的新生力量,原本是要当安塔镇的***的,却被徐家抢占先机。
毕竟,徐鑫代理过安塔镇的书记一职。
唐志伟算是同级别下放,纯属在安塔镇锻炼锻炼,这不是他的久留之地。
可人性就是这样,不斗个你死我活他们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徐鑫和唐志伟也想不通,安岩县的***为何要如此安排呢?
当然徐家和唐家的当家的,必然是知道县***为了平衡权力杠杆罢了!
任达峰走进了徐鑫的办公室,低声道:“徐书记,唐镇长已经走马上任一周了,我们,我们要不要安排个宴席?”
徐鑫微微一笑,和蔼可亲了不少,曾几何时徐鑫连正眼都不瞧一下任达峰,总觉得任达峰傻不拉几,就是个窝囊废。
徐鑫犹豫了一下,说:“也行,也不行。”
“啊?”任达峰低声道。
“还是算了。”徐鑫咳嗽了一声,说。
任达峰只好点了点头,心知肚明,徐鑫给唐志伟下马威。
然而,唐志伟偏偏不回家,就等着徐鑫安排晚宴,这就是故意的。
倒是把个会计任达峰左右为难,毕竟,他还兼职后勤管理员一职。
任达峰要是去与镇长唐志伟沟通,那简直不懂得走仕途。
再怎么说,任达峰也要感激徐鑫撮合自己与乔南娇闪婚,以及把自己提携到会计的位置上来。
任达峰左右为难之际,唐志伟皮笑肉不笑却走进了任达峰的办公室,这把任达峰吓了一跳。
唐志伟是安塔镇的二把手,任达峰必须尊重。
“唐镇长,快请坐,有何指示?”任达峰紧张兮兮地看着唐志伟的眼睛问道。
“今天晚上我不回县里了,要不要小酌几杯?”唐志伟竟然这么问会计任达峰,这把任达峰问的不知所措。
“唐,唐镇长,好,好呀!”任达峰以至于口吃地说。
唐志伟轻轻地拍了拍任达峰的肩膀,笑了笑,转身离开了任达峰的办公室,好似这家伙压根就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