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意的哭声渐渐小了,她脱了鞋,将脚搁到椅子上,抱腿而坐,埋首在膝盖窝里,看起来又疲倦又可怜! 夜晚的风像个精力旺盛又调皮的孩子,鲁莽地东游西荡,在窗口进进出出,吹得浅蓝色的窗帘如汹涌的波涛一般上下翻飞! 林溪走过去关上窗子,另外拿了一把椅子,坐到她身侧。 小姑娘泪眼婆娑,慢慢抬起头来,呜呜咽咽地说:“老师,我……我害怕……她们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可能她们讨厌你,也可能她们纯粹是觉得这样好玩,还有可能是她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