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第二天酒醒的时候还在庆幸,庆幸昨天晚上喝的酒不错,头没觉得疼,只不过就是,她家的床单,什么时候换的?
她环顾了一周,突然发现,她现在居然躺在林深家里。
如果是平常,她肯定觉得没什么,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她昨天刚自作多情的发了那么多有的没的给林深,人家都没搭理自己,就怕自己难堪,可是自己做了什么?大晚上喝多了酒又被送来这儿了。
不用别人说,初夏都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疼。
“这都是什么事啊…”
还不如一刀给她个痛快呢,总好过这么一点一点的磨她。
趁着现在卧室没人,初夏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确定林深没在楼下,换上自己的鞋子就脚底抹油的离开了。
林深做好饭去叫初夏的时候,才发现人已经走了,打电话过去,那头显示手机已经关机了,林深无奈的笑了笑,从裤兜里掏出来昨天专门去买的钻戒。
“怎么办啊小东西,你最近可能都送不出去了。”
知道初夏的酒已经醒了,林深没立刻去追,将熬好的小米粥和开胃的小菜都装进保温桶里,才开车带着它们去公安局。
初夏这个时候也正好刚到,去到更衣室换了衣服,正好碰见陈珊妮,忍不住抱怨了两句。
“你们昨天怎么把我交给林深了啊…”
“嗨,这是你别问我,我今天早上在唐雪家睡醒的时候也是一脸懵好吗姐姐?不过你以后别找我喝酒了,你这酒量这么差,喝两口就倒了,一点都不尽兴。”
“不尽兴你昨天还喝断片?没唐雪你都不知道早上睡在哪呢还有脸说我。”
两个人说说闹闹了一阵,最后也只能各自怂怂的叹了两口气往外头走,一出门就看到大家都一脸激动的往门口去。
陈珊妮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