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凰停滞不住的点头，抿去唇角的口水，揉了揉眼睛，极为认真轻声问道：“你？你刚才说着什么来着？”

素锦脸色霎然间变为难看。

“我不管你是不是在装，我已经告诉你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没有资格管着我们燕家家事，更别提你现在所有的光芒，都是依仗我的身份做出来的事情。如果不是我，你怎么能成为太子妃。”

“抱歉，你说的太多了，我情不自禁昏昏欲睡……一不留神就睡到现在。”燕小凰带着歉意，裹紧衣裳，懒洋洋的淡淡解释。“我许多事情，都没有听清楚，如果姑娘愿意的话，能否请您重说一次。”

“小姐记不住就算了，但是我可是记得是小姐主动说出来，你什么事情都想起来了。”素锦亲切的低着头，配合的贴在她的耳侧。“燕柔儿，我那个不中用的妹妹是你害死的罢？”

“还有，请你记住不要胡言乱语，否则你就别怪我把当初，你是怎么利用妖法从官兵围剿逃脱，一一详细的禀告给太子殿下。我倒要看看，太子殿下能不能娶一个祸国殃民的妖怪。”

燕小凰揉着脸，瞪着眼前看着素锦，骤然春暖花开一笑。“这位姑娘，我觉得从刚才起，你说的话就怪异无比。什么鬼神怪论，我都听不明白，还有姑娘说着什么太子殿下，我更是听不懂了。”

“我现在忘记许多的事情，我甚至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刚才也都是怪我失礼，姑娘明明耐心给我讲述着过去的事情，可我却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求求姑娘，在说一次罢，让我努力回忆起来过去的事情。”

素锦像是用尽全力的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使不出来力气反倒是不痛不痒。

“小姐记不住也是好的，省的你那般痛楚，对了，我忘记告诉小姐，赵姨娘之前还在那怪异地方和我们一起，可惜那赵姨娘一心向着燕柔儿不服从我的命令。还反倒得意洋洋，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既然这样，我就把她捆在另一边的树林里。”

“那时小姐失魂落魄，每日虚弱的很，根本没有注意到赵姨娘的消息，小少爷的询问还有夫人和李嬷嬷，我统统用着赵姨娘早晚能伤害到小姐。我见到赵姨娘给小姐下药，作为搪塞，他们竟然都相信，一致认同把赵姨娘绑起来离开这里，才是最为安全。”素锦回忆起来过去的事情，目光矛盾的望着燕小凰。“幸好之后小姐，没有提起来赵姨娘的事情，倒是每日沉睡期间双手会变为透明。”

“我知道这里负荷不了全部的人，所以我先是把赵姨娘在小姐身边产生的裂痕里，狠狠丢出去。这样一来，果然小姐嗜睡稍微缓解一小会，若不是小姐想到许许多多的办法，我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被丢出去，我会赶在前面将李嬷嬷和夫人她们二人先解决。”

燕小凰攥着掌心，感觉到疲惫的没有力气，“我听不懂你在说着什么，李嬷嬷是谁，夫人又是谁，还有着什么什么奇怪的妖法。”她莞尔一笑。“姑娘是不是看我无聊，特地给我讲着奇闻异事，说起来我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