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蔚湛的心情上一秒愉快飞翔在云海，下一秒就随着她的话语坠落至沟壑。

“你不是说还没有亲口说出来，就是还有着机会吗？起码我把话语说出来，就算是飞蛾扑火，起码那火焰也能知道飞蛾的心思。”凌蔚湛摇了摇头，语气显然不快。

“不不不……火就是火就算是扑上去了，也懂不了飞蛾的心思，不过会和着其他火焰嘲笑着飞蛾的痴心妄想。”燕小凰循循善诱。“凌都尉又何必戳破那层窗户纸，不如干干脆脆的放手，让那枚瓷片静静的躺在那里，而您一定也会遇到属于您的那个她。”

凌蔚湛横眉怒目，用力的拍了一下桌面，恼火的咬牙切

齿：“你到底有没有个准信，一会这样一会那样，你到底是不是在玩我？给我了一次希望，又狠狠打碎！”

这也不能怪她，她怎么知道凌都尉一开始指的人是燕柔儿。若是别的家姑娘她一定不会阻拦，但是若是燕柔儿那个人，凌都尉就算是表白也毫无用处，只是被人残忍利用一番，也许后面被她羞辱了还会接着凌都尉的手来对抗她。

她第一点是为了让凌都尉少吃点苦头，第二点也是为了自己与凌都尉之间的关系，第三点自然是不想让燕柔儿有一个靠山。

“这……我刚才是脑袋糊涂，还没有睡醒现在刚刚恢复清明。”她凤眸一弯，轻声说道：“那姑娘是我见过的吗？”

凌蔚湛沉吟后，面无表情的点着头。“你与她极为熟悉，关系极为亲昵，仿若同心之心。”

她听到凌都尉说的话语，更加相信凌都尉说的人就是燕柔儿，只是那个信物不知道什么时候送给燕柔儿的，不过她离开京城那般久。她不知道这件事情也倒是正常，但她心底是更加厌恶燕柔儿，既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