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真不巧，这两位如今已经是我的人了，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如今王妃的位置我势在必得，你只是个被休的姨娘。”燕小凰冷哼一声，俯视着燕柔儿黛眉愁苦，唇角抖颤，痛苦的表情。“我身为未过门的王妃，没有叫四殿下赶你睡在大街上，已经够着仁慈念旧情。”

“不、不可能，都是你痴心妄想，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我一定会成为王妃，怎么能输给你个迂腐好无知识的古代人！不会的！我不会输的，我不能输，我到了这步是不可以输的。”燕柔儿喃喃自语，神情疯癫。

“真不巧，我念在妹妹还没有看清楚休书的字迹，特地放到妹妹枕边，妹妹你拿起来看着那张白纸，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你已经被丢弃的事实。”燕小凰毫不留情的戳破燕柔儿自欺欺人的幻想。

“我不能的，不能的，我不能被休妻的，我不可以的，如果我被休妻，我付出的一切事情，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我不可以啊！”燕柔儿轻柔的声音愈来愈提高，后来甚至在高声吼道。抓着休书，用力的撕扯狠狠扬在空中，仿若这般撕掉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复存在，自欺欺人的傻笑。“这样就不会有着任何事情了，我还是姨娘，我孩子生出来就能成为王妃，谁也都不能和我争抢。”

她看着燕柔儿竟然这个时候神志不清，她走到燕柔儿的身边，命令下人远远的站在门口，她坐下燕柔儿身边，轻柔的抚摸着燕柔儿的脸颊，用着悦耳并且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问道：“你说的不可以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是十年阳寿，但是换来个生命，你并没有吃亏啊！你好好善待这个孩子，别再期待何轼那颗好不存在的真情。”

“不是，不是的。”燕柔儿喃喃自语，眼中呆滞。

“我本来是不该心软留你一条性命，全因你腹中的孩子救你一命，你应该感激着腹中的孩子。”燕小凰手指抚摸着燕柔儿的隆起腹部，看到元宝脸色煞白想要制止，却又被她锐利的目光吓退。

“孽种，孽种，一定是事情暴露，被王爷发现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怎么办……怎么办，一定是事情暴露被发现了。”燕柔儿神经质的咬着嫣红指甲，偷偷的啜泣喃喃道。

燕小凰皱着眉，满是不悦，声音冰冷。“孽种？”

“是啊，这个孩子不能留，一定是这个孩子害的，他害得我家破人亡，害的我容貌苍老。”燕柔儿双手捂着脸，情绪更加不稳定。“只要我到时候和王爷老老实实承认，王爷一定会原谅我的，我也能顺利的重新当上姨娘，我不要做平穷的百姓，我不要做！”

“你们把元宝带在门外候着，燕姨娘不能接受面前的事情，已经疯了，现在更是害怕你们。”

燕小凰看着门很快关闭，清静许多的屋子，只有她们两个人。她有些疑惑终于能说出口：“你为何要骂自己的孩子为孽种？是你一意孤行，选择用着凤凰散，这也不关孩子的事情，你不要逃避自己的错误。”

“都是孩子的错。”

“为什么？孩子本来就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