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粗手粗脚的死丫头,还能做些什么事情?连嗑瓜子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我要你何用!”燕柔儿背后依靠着柔软垫子,大腹便便的挺着腹部,杏眸圆睁望着燕小凰面前隆起的瓜子,心里怒火熊熊染上,桌下的手指狠狠的捏了一下冬景的手臂,怒道:“不争气的狗东西,养你还不如养一条狗,怪不得姐姐得知你当初过来我身边一点都不难过。”
冬景低垂着头,怯懦的忍着疼痛,跪下来不断求饶:“求求主子饶了我吧……”
“没用的东西,真后悔当初怎选了你,你给我记住,进了王府老老实实的,别给我做着不切合实际的梦,不然别怪我把你整身皮扒了。”燕柔儿用力打翻冬景用指甲剥出来的瓜子瓤,那细细碎碎的瓜子壤洒了冬景一头,双眸紧闭,不让那瓜子瓤进入到眼睛之中。
燕小凰慢悠悠的抬眼望着从一早进来,就在不停挑着冬景刺的燕柔儿,温柔的轻声说出于语气不相符的刻薄话语:“你们主仆二人的戏,我也看够了,有事说事,无事就回去养胎吧。”
“姐姐你可别生气,妹妹只是一时被这下人气的失去理智,可没有对姐姐丝丝毫毫不恭敬的意思。”燕柔儿虚伪狗腿笑着说道:“姐姐,这个月的药您贵人多忘事,还没有给我呢,若是没有这药这癸……”
“癸水的事你自己想着办法,我这里的药只有那么多,都给你送过去了。”燕小凰嘲讽的睨视着燕柔儿,冷冷的说道:“再说妹妹不是觉得我的药里边有股骚气吗?我那药又怎么能入了妹妹的眼。”
燕柔儿小脸煞白,原本的孕妇颓态一扫而空,直起腰来回想起上次被燕小凰羞辱那事,冷汗淋漓。那深仇大恨,她怎能遗忘,上次的仇还没算清楚,只因她现在有着把柄在燕小凰这里,等她嫁入王府之中一切都弄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她到那时非让这燕小凰痛哭流涕跪着朝她求饶!
“姐姐你还在生妹妹的气呢?妹妹上次只是和姐姐开个玩笑,姐姐对妹妹做的事情,妹妹不也没往心里去吗?”燕柔儿眯着妖媚双眸,微微撅起淡粉的双唇。
燕小凰面无表情的把瓜子瓤推给身后的素锦,低垂着头接着绣着手中的荷包,淡淡说道:“那药不能长久吃着,伤着身体,除非你不想要在怀孕了?”
她说着这话其实是在试探着燕柔儿,燕柔儿上次中了她的毒,她心中就有了点数,燕柔儿恐怕今世都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但燕柔儿一直悄声隐瞒从未透露出迹象,她也不知道具体一切是否按照她的预算进行。如果燕柔儿面上有着迟疑之色,就说明并没有失去生育,若是毫不迟疑的同意,自然是已经自身到了最坏的情况,在凄惨又惨不到哪里去。
燕柔儿脸色一沉,缓缓开口:“可是目前我们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燕小凰心中暗暗一笑,冷哼一声从口袋里取出叠着整整齐齐的药方,丢到燕柔儿面前,“我这里没有药,只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