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从这里跳下去(1 / 1)

第483章:从这里跳下去

便利店的环境并不复杂,人除了沈心慧和那个开车的男人付景扬也没有多见,但是他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暗藏的力量,万一有了差错,他自己好说,木头受到牵累怎么办?

把孩子抱在怀里,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妈的,这里不是刚才的那个便利店楼上!

付景扬觉得自己要疯了,看到被打晕了后是给拉到了某个地方,但是他这么大个人估计也弄不远呀,便利店门口人来人往,店里到处是摄像头,除非……这里是地下室。

在现代建筑的建设中,都是有防空地下室的设计的。一般要是没有这项设计的,就要交纳异地防空建设费用,根据建设面积的平方来算,很多单位因为这比费用的巨大都选择了自己建造,当然要建造一个合格的防空地下室花费也很大,所以就有人钻空子建设了不符合规定的防空地下室,再在验收的时候走点偏门,估计这里看来就是不怎么合格的防空地下室。

便利店是一座单独的小门市,二层楼那么高,因为这里算是市区,这样的建筑还是存在的,它的地下室应该不大,但是感觉特别深邃漆黑,看起来像个鬼屋。

付景扬问木头,“你怕吗?”

木头说:“我不怕,你别说话会给人发现的。”

付景扬嘿了一声,这小子不愧是三哥的儿子,胆儿可贼大。

他抱着孩子在黑暗里摸索前进……

阮绥绥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甚至有一整段的时间她被扔在车里挨着时间,当车子再启动起来,她靠耳朵感觉着外面的声音,应该已经是晚上。

沈心慧看来这几年的精神病没有白治疗,她懂得怎么利用人心的弱点。她从白天就把阮绥绥诓出来,然后在利用时间的流失让她急躁难受,一点点打垮她的意志。

眼前的布料终于给拉下来,阮绥绥重新见到了光明。

她慢慢眨着眼睛适应眼前的光明,举目四望发现自己好像竟然是在沈崇禹公司的天台上。

这个沈心慧简直无孔不入呀。

她看着沈心慧顶着一身陌生的皮囊站在天台的边沿处,抓着栏杆的手里还捏着一根鞭子,她没回头就说::“阮绥绥,今天你就从这里跳下去,我可以放了你儿子。”

阮绥绥嗤笑“这就是你大费周章的目的?沈心慧,感觉你做的太麻烦了。”

“那你痛苦吗?”说完,她轻轻的把鞭子一甩,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阮绥绥,多复杂都不要紧,主要我就是想让你痛苦难过生不如死。我用这根鞭子一下下抽着你儿子的小屁股,他自己说的屁股肉多,白嫩嫩的小屁股红一道青一道,血都流到裤子上,你猜你儿子哭没哭?”

阮绥绥的瞳孔急剧收缩着,浑身的细胞都在颤抖,她咬着牙说:“我儿子穿什么内裤?”

沈心慧一愣,她自然是没懂阮绥绥为什么问这个,片刻的愣怔就把刚才制造的恐怖气氛一扫而光。

阮绥绥一步步逼近她,“沈心慧,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害的你哥还不够吗?你忘了当初是谁为了救你才中了死亡病毒差一点就没命的,你难道真的希望他陪着你疯陪着你死吗?”

“是!”沈心慧凄厉的嘶吼着,被风吹乱的头发包住了她尖尖的脸,看起来更像是个从地上爬上来的女鬼。

“生不能在一起,死在一起就好了,都是因为你这个小贱人,我哥死都不肯跟我在一起。”

阮绥绥从上次电话里判断,要刺激她还是要用唐安城,“那唐安城呢,你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去死?你是他的妻子,你们曾经在牧师面前发过誓言的,生死与共贫贱不移。我爸爸到死心里想的只有你,而你呢,就算死都要和别人在一起,你对的起我爸爸吗?”

沈心慧果然给她刺激到了,她胸口剧烈起伏着, 嘴唇变成了青紫色,她一把就抓住了阮绥绥,“少他妈的给我提唐安城,阮绥绥,你跳下去,我就我你儿子放了。”

阮绥绥也靠近她,“你以为我会信?沈心慧,我儿子在哪里?”

沈心慧笑的很荡,“你猜呀,猜对我就放了他。”

“我不想猜,我会直接……”说着,阮绥绥的眼睛一眯,爆射出寒光,藏在肥大羽绒服衣袖里的水果刀抽出来狠狠的捅到了沈心慧腹部。

沈心慧都没料到她这手,她一直以为阮绥绥投鼠忌器不敢伤害她,却没有想到她会破釜沉舟。

刚才带阮绥绥来的那个男人才反应过来,上前一脚踢飞了阮绥绥。

他本来就不愿意听沈心慧的指派,觉得这娘们儿唧唧歪歪的会坏事。人抓了痛快做掉才省事,她可倒好,又去这里又弄到那里全是鬼花招,现在把人带上天台了又唧唧歪歪的聊天撕逼了,这人还想着要不要去给她们弄壶茶水买包瓜子儿,可就在他心不在焉的时候发现了这么大的变化。

他一点都没心疼沈心慧,这女人自己作的活该,以为这是演电视剧呢人家乖乖让你闭着跳楼,但是因为是一伙的,他象征性的踢开了阮绥绥,把沈心慧给扶起来,“你怎么样?”

“小心……”沈心慧不错,还知道提醒他。

但是已经晚了,阮绥绥搬起了一个连土和绿植大概有五六十斤重的陶瓷花盆儿掼在男人脑袋上。

这男人本来就是个大光脑袋,冬天带着个毛线帽子一副坏人模样,他回过头,伸手就抓了阮绥绥的腿,阮绥绥脚上穿着平跟的小牛皮靴子,虽然没有高跟儿过瘾,但是却十足十的踩在他手指头上。

她因为体重不够索性跳起来,重重的蹦了两下,忽然发觉男人的眼珠子是直的,这才知道自己那一下已经给他开瓢儿了。

土堆在男人脑袋上,那棵发财树还保持着巍然不动的好看姿势。

阮绥绥对着他胸口就是一脚,把人给踢倒在一边儿。

现在才觉得手腕子发木,刚才因为情急没怎么有感觉就把花盆给端起来,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大力士。

阮绥绥咬着下唇狠狠的啐了一口,捡起地上的鞭子就走向了沈心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