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呜呜呜,老司机开车了
沈崇禹把球给她踢回来,“你说我会不会?”
“我又不是你的下半身,我怎么知道?”阮绥绥傲娇的哼了一声,这种情况问男人只有傻子才会说自己会吧,但是女人更傻,明明知道得不到真心答案还要问。
沈崇禹早就看透了她的心思,捏着下巴亲了一口,“绥绥,我跟你说我……和你是第一次,你信吗?”
“啊?”阮绥绥张大了嘴巴,这话比说地球明天要大爆炸还让她难以相信。
咳咳,这种事对男人来说可不是光荣的,沈崇禹把自己当了30年在室男的身份拿出来说不尴尬才怪。
“三哥,你没骗人吧?怪不得第一次我们……你那么快。”
俩抹可疑的红晕飞到他脸上,他咳着掩饰,“那还不是因为你太小了还乱动,后来不就好了吗?哪次不都是让你欲仙欲死?”
说到俩个人的第一次,简直是沈崇禹这辈子最大的痛,进去就出来前后没有二分钟的经历让他差点以为自己不行,偷偷的喝了一个周的大补汤,都补的鼻血横流。
阮绥绥咬着指甲表示难以置信,沈崇禹生气的在她手上咬了一口,“别咬指甲说你很多次了,我跟你说那个的目的就是告诉你,没有你我都能守身如玉30年,难道会因为你怀孕的几个月我就坚持不了了,再说你还有手有脚还有嘴,我都可以用。”
污污污,这才几句话,老司机又开车了。
在路上,沈崇禹接了个电话,他把车子掉了个头,开到一条僻静的路上。
阮绥绥问他,“你想尿尿?”
沈崇禹皱起眉头,“你想?我带你去找洗手间。”
她摇摇头,“那你开到这里来干什么?”
“有人找你。”说完,沈崇禹停下车,一个穿着黑风衣的墨镜男人上了后座。
阮绥绥觉得浑身的毛都炸了,“周越白,怎么是你?”
周越白摘下墨镜,“绥绥,你现在对我可是相当不友好呀。”
阮绥绥冷笑,“当然,我对差点害死我孩子的人怎么会友好?”
沈崇禹拉了她一把,“绥绥,别激动。”
不说还好,一说就更激动了,阮绥绥大声质问沈崇禹,“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他上车?”
周越白手按住她的肩膀,“绥绥你真别激动,我找你是为了陶桃。”
不说陶桃还好,提起陶桃阮绥绥气的脸都发白,“周越白,我早就跟你说过陶桃她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还要把她卷到里面来。说,你是不是利用她对你的感情让她为你去冒险?你不是人!”
沈崇禹把她给搂住,“绥绥,你安静。他能来找我们肯定是兹事体大,你听他说完。”
周越白眼睛发红,看起来像是很痛苦,“陶桃在医院里一直没醒过来,明明子弹没有伤到要很手术也很成功,医生说是因为病人自己没有求生意志,现在薄风都快把人家的医院给拆了。”
阮绥绥落下泪来,“我就知道,陶桃她怎么能忍受了这样的生活,她本来的世界是那么干净明朗,都是你,把她给害了。”
敛着伤痛,周越白低声吼道:“先别说这个,你不是要到医院里去看她吗?把这个放在她手上,估计现在薄风一定很欢迎你,就说这是你们友谊的信物,他会相信。”
阮绥绥低头看着周越白手里的东西,那不过是个普通的檀木手串,但应该是从庙里求的,是开过光的,听说要求这个必须虔诚,需要一进山门就跪下磕头,一步一叩首,都说到大殿需要99个头。
这个手串包浆油润,估计是常带着把玩的,她似乎见陶桃带过,应该是情侣串,是他们共同去为彼此求的吗?
阮绥绥接过来,“这是……”
“你不用问,就放在陶桃手心里。”
阮绥绥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有个什么誓言的,但是却没有,但是沈崇禹却猜出周越白还是很谨慎,他估计是怕薄风在病房里安装摄像头,所以有话也不说。
手串还带着周越白的体温,原来他也是个有温度的人。
他推开门口下车,消失在小巷子里,阮绥绥手里有事一直低着头想,沈崇禹看了她一眼,摸摸头,然后开车。
陶桃的病房里三层外三层,全部有人把守。
那天生日派对晚上的凶手已经死了,是自杀,但是身份已经确定,正是最近和薄风闹的比较凶的一个老大的马仔,他任务失败后自己自杀,现在薄风都拿不出明面的证据可以找正主儿。
阮绥绥不是第一个倒在他面前的女人,几乎是一样的场景,那个年轻的女孩扑在他身上,温热的血把他的胸膛都浸透了,让他的整颗心都灼烧起来,从此化为飞灰。
这些年,他无心的地方却埋着一个人,他没想过找代替品,更没有想给过桃子机会,不过是一身皮囊,但凡知道他点儿事的人要是都来这一手儿,他就是烦也给烦死。
所以陶桃无论怎么努力,都接近不了他,只是被当成了一个玩物。
但是昨日重现,俩个女孩的血都流在他身上,她们俩个已经重叠在一起, 他分不清哪个是陶桃哪个是初恋。
当他决定拿出真心来对待陶桃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她却不愿意醒来。
这一整天,他在她床前什么都说过了,包括她不醒来他就杀了她全家陪葬,但是没有用,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阮绥绥的到来让薄风看到了希望,他没管沈崇禹警告的眼神儿,把绥绥拉到了病房。
阮绥绥一看到浑身插满管子的桃子心都碎了,她让他们男人出去,她想跟陶桃单独呆一会儿。
陶桃安静的躺着,感觉像睡着了一样,可这样的平静像锥子一样扎着阮绥绥的心。
握着她的手,阮绥绥轻轻的喊:“桃子。”
并没有反应,绥绥的眼泪掉在了她的手背上,“桃子,我听医生说你自己没有求生的欲望,为什么呀?你还那么年轻,你还有爸爸妈妈还有我,你就忍心扔下我们吗?”
“桃子,对不起。到了现在,我能说的也就剩下这句话。都是我当时只顾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多关心你,否则我是不会……桃子,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你醒来呀,我们还有明天,你说过的,明天的太阳总会是新的。”
不管阮绥绥怎么叫,怎么说,陶桃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