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宝宝淡定不能呀
一想到自己可能做了件大事情,刚才给周越白带来的坏心情好了很多,阮绥绥也真觉得有点饿了,她拿起筷子,“不如我们边吃边等,我饿了。”
沈崇禹先夹了菜放在老婆碗里,“饿了就吃,让二哥自己等。”
萧焊东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小口小口喝着,浓浓的剑眉皱在一起。
阮绥绥心里暗叫不妙,难道萧焊东不想见到小丁吗?是尴尬还是单纯的厌恶?
正想着,门再次被推开,小丁顶着一张明媚的笑脸走进来,“先吃上了,都不等我。”
萧焊东听到她的声音忽然抬起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小丁本来还要继续的话硬生生的给卡在喉咙里。
内心万马奔腾,“该死的阮绥绥,他在你怎么不跟我说?”
“我也是刚知道的,少女,你要淡定。”
“淡定不能呀,那天我可是跑路走的,从发生那件事到现在整整82个小时45分13秒,我压根儿就没和他有过交集,现在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但是你总不能逃避一辈子,既来之则安之。”
“绥绥,你和小丁在干什么?”沈崇禹对眉毛眼睛正挤在一起的阮绥绥说。
“没,没什么。我锻炼面部神经呢。”阮绥绥拉了小丁一把,坐下吧。
小丁看了看,这是张长方形的餐桌,一边俩把椅子,阮绥绥和沈崇禹占了一边,她只好去萧焊东那边坐。
硬着头皮,咬着牙齿,小丁一步步挨过去。
刚做好,碗里就多了个块貌似肉的东西,萧教官从寸头到鼻峰没有一处不硬朗,他皱着眉说:“吃个鸡心,也长点儿心。”
握草,这是个什么情况!
小丁把一腔仇恨全发泄在鸡心上,她狠狠的咬了一口,握草太好吃了,萧教官你怎么知道我爱吃鸡心的?
这只鸡是从农村山上买来的土鸡,沈崇禹让给清炖了,他把肉和汤舀了多半碗给阮绥绥,“今天必须把这些吃掉。”
阮绥绥对小丁的鸡心心生向往,“我也想吃鸡心。”
一只鸡当然只有一个鸡心,而这只鸡的鸡心早就在小丁的肚子里,她卡着嗓子逗阮绥绥,“绥绥你张嘴,我吐给你。”
阮绥绥给她恶心到了,气的要隔着桌子去揍她,小丁本能的缩脖子去躲,却没有想到凳子怎么就不稳了,她整个人落在了萧焊东怀里。
“让我们策马奔腾活的潇潇洒洒……”
小丁想这个表情包大概代表了自己此刻的心境,都逃避了82小时45分钟13秒,砸一见面就又是心有是抱,宝宝还害怕!
萧焊东脸上连丝改变都没有,好像那个踹歪人家凳子的人根本不是他,把人板板正正放回坐位,他冷声说:“坐好,吃饭。”
这一切都看在沈崇禹眼睛里,他觉得萧老二今天比较有人味儿,所以转头对好奇心太重的老婆大人说:“你也想长心?”
阮绥绥点头,“好像蛮好吃的。”
沈崇禹立刻让服务员进来,“再杀十只鸡,只娶鸡心给用孜然炸了,剩下的白条鸡打包带走。”
服务员很为难,“先生,我们不是菜市场杀鸡的,真不能这么卖。”
沈崇禹给老婆夹了一块鱼,正在细心的挑刺,“那就跟你们经理说,就说沈崇禹的老婆怀孕了,想吃鸡心。”
服务员出去,顶着一脸的不痛快,阮绥绥也觉得沈崇禹有点太过了,你老婆又不是人家的老婆,凭什么要管你。
萧焊东慢条斯理的夹起一条鸡腿,先把皮给剥了,然后放在了小丁碗里。
小丁眼镜差点掉在汤里,他,他,他怎么知道我不吃鸡皮?
过了一会儿,一盘儿孜然鸡心送上来,服务员一脸谄媚的笑,“沈律师,您要的孜然鸡心,我们经理说白条鸡处理好亲自给您送府上去。”
阮绥绥都惊了,沈崇禹的名头就这么大?服务员前后态度的差别也忒玄幻了。
大概看出俩个女孩的疑问,萧焊东亲自给她们解释,“不用好奇,这家店的老板是付景扬。”
“付景扬?”阮绥绥愣住,“他还开餐厅?”
“是他妈妈的,现在交给他打理,所以不要怕浪费使劲儿吃,吃不垮他。”
听说是白吃付景扬的,阮绥绥分外的有食欲,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不能打不能骂的,就使劲儿吃他的。
沈崇禹是看明白了,他凑近低声问:“要不要再加俩个贵的菜?”
“要!2斤的龙虾来4只。”
沈崇禹捏她的鼻子,“咱就不能点有的,这个真没有。”
一顿饭连吃带拿,沈崇禹和阮绥绥先走了,剩下萧焊东跟小丁在后面。
小丁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萧焊东说:“那个,我的侦探社就隔着这里不到俩条胡同,我没开车,先走了。”
看着仓皇逃走的人萧焊东嘴角抿着一丝笑,他不紧不慢的掏出香烟,拢着手点燃了,在幽蓝的火苗被掐灭的瞬间青白的烟雾从高挺的鼻梁下徐徐腾起。
把打火机在指尖转着把玩,他慢慢的跟上那道纤细的身影。
小丁跟逃命一样,好容易到了侦探社她扶着门粗喘,跟做贼一样,她这是抽的哪门子风,明明那天吃亏的才是她,搞的好像他才是那个失去膜的人。
拿出钥匙开门,她跟进去后面就有一只大手挡住,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挤进来。
小丁瞪大眼睛看着萧焊东,就跟见鬼一样。
真的不是夸张,她好歹也在警校的特别训练班里呆过,比一般人的警惕性要高很多,怎么连被跟踪的一点意识都没有?
萧焊东抬脚踢上门,他长臂一伸,把小丁挡在了门和自己的胸膛之间,结结实实的给她来了个门咚。
小丁腿都软了,她上下牙齿磕在一起就像打冷战,“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的俊脸又靠近了几分,带着浓烈男人气味的鼻息热热的喷在她脖子上,令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
高挺的鼻子几乎要撞在她的鼻子上,萧焊东沉声说:“我是警察,你做坏事了吗?”
小丁几乎要哭了,“我没有,我是个守法的好公民。”
男人又贴近一分,俩个人之间只剩下一个睫毛的距离,“看来你记性不好,不如我提醒你,嫖警这可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