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小嫂子,你真馋
阮绥绥手忙脚乱的给她护头发,忽然听到门铃声,她把她往外一推,“人来了,快去开门。”
给她一推,小丁都傻了,她拽拽衣服,都觉得手脚长了八只现在正从裙子里跑出来生生的变成了一个怪物。
拉开门,一大束满天星先出现在面前,这满天星不同于平时看到的白色的,而是粉紫的颜色,特别漂亮。
花后面有个清朗的男声说:“小嫂子,饭得了吗?”
小丁捧过花,然后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是。”
付景扬也看清了接花的人不是阮绥绥,他皱起眉靠近小丁,“咦,你是谁?”
跟在他后头的萧焊东拎着他的衣领就把人给拎开,他把水果篮也递给小丁,目光只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钟,很快就划开。
小丁左拥右抱的却心情沮丧,“一点用都没有,看到他果然还是喜欢大--姐姐。”
阮绥绥跟在后头帮小丁接过东西,她笑着跟萧焊东说:“二哥,人来就好,带什么东西。”
萧焊东微微扬起唇,“东西倒是没怎么带,因为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过景扬说一会儿问问你需要什么,他全包。”
阮绥绥乐不可支,“真的呀,我缺的东西可多了,就怕小四买不起。”
付景扬正准备坐在喝茶,听到这个称呼倒吸了一口冷笑,他看了看比他小了八岁的阮绥绥,觉得自己非常吃亏,她跟着二哥小小年纪辈分就长起来呀。
沈崇禹也出来招呼他们,小丁觉得自己挺多余,悄悄的退到厨房里。
阮绥绥忙跟着过去。
“小丁,不高兴了吗?”
小丁摇摇头,“不是,就是有点失望,我觉得他就是不喜欢我,跟我什么样子完全没有关系。”
刚才萧焊东的表现阮绥绥也全看在眼里,真的没在小丁脸上多停留一秒,按理说他是认识她的,就算不熟悉也该礼貌性的打个招呼,没想到论起装糊涂谁都没他萧焊东厉害,就是不认识你,咋整?
足智多谋的小狐狸也没了办法,她只好用细白的牙齿咬住了嘴唇,“先看看再说。”
付景扬喊肚子饿,他们男人先到餐桌那里坐好,沈崇禹喊阮绥绥,“绥绥,喊小丁出来吃饭。”
“小丁?”付景扬一口茶差点喷了,“那个女的是那个叫小丁的假小子?我去,这一打扮我差点没认出来,二哥,小丁,你有印象吗?就是头发很短前面卷卷的戴着这么大个儿的眼镜?””
萧焊东推开他瞎比划的手,淡淡的说:“没印象。”
小丁恰好听到这句话,她的脸一白,紧紧捏住了衣服的下摆。
阮绥绥为了这顿饭也是煞费苦心,给小丁安排的座位恰好是萧焊东的身边。
小丁其实真没什么勇气了,她硬着头皮坐下,阮绥绥还故意说:“这个人大家都认识吧,我再介绍一下,我朋友,丁町。”
付景扬很热络,隔着大老远伸过手来,“丁小姐你好,付景扬,我们上次是郊区的卫生院见过。”
小丁乖巧的点头,“付律师你好,叫我小丁好了。”
跟付景扬打完招呼,萧焊东却迟迟不说话,小丁觉得他帮过自己,还是要自己先开口,她也伸过手去,“萧队长,您好,上次谢谢您帮我。”
萧焊东拿着她细瘦修长的手指,却没有握住,只是淡淡的说:“做私家侦探其实和犯罪只是一墙之隔,要是下次再让网警抓到你偷入别人家的数据库,我可不会姑息。”
别说小丁没下来台,绥绥都给萧焊东堵的慌。
渣男的朋友果然都是渣男,好好的来吃顿饭,你丫弘扬什么道德与法治?
付景扬在这个时候还是蛮不错的,他拿起筷子来救场,“我们吃饭吃饭,吃饭的时候不要谈工作。”
沈崇禹夺过他的筷子,“就知道吃,还有一个客人没有到。
“客人?”付景扬环顾一周,“谁?”
“何黎。”
提到这个名字后,阮绥绥发现付景扬有很明显的走神,虽然是很短暂的。
有些纳闷,难道他并何黎并不是全无感情?可转念一想阮绥绥又觉得不可能,现在付老四有梁冰清,何黎也找到了魏琛,黑色可可和一寸日光也终结在虚拟空间里。
说曹操曹操到,何黎进门后递给阮绥绥一个蛋糕,“真不好意思,今天又堵车。”
阮绥绥把她带到餐桌,她和付景扬萧焊东都认识,只是和小丁相互介绍了一下,然后就在付景扬身边坐下。
这样的聚会难得,特别是沈崇禹跟阮绥绥结婚又离婚后还是第一次,自然男人们是要喝点酒的,沈崇禹拿了好年份的冰葡萄酒,男士们倒满,女士中阮绥绥是不能喝的。
付景扬倒酒,小丁说不能喝,他跟她不熟不好意思勉强,和何黎倒是熟悉的,谁知何黎死活不喝。
他有些着恼的问:“为什么不喝,你要生孩子?”
何黎点点头,“嗯,有这个打算。”
付景扬差点把酒瓶子扔地上,“和那个魏琛?他老的还能生出来吗?”
何黎目光冷淡,“付律师你还是留些口德,我们家老魏不过是40出头,正是成熟睿智的好年纪,比那些毛儿没长齐不靠谱的小男生好多了。”
“你……”
沈崇禹见惯了他们俩个的口角仗,并不理会。他捞了一个大虾就剥去壳放在阮绥绥碗里,“螃蟹不可以吃,虾吃几个没事。”
阮绥绥被肥美的大螃蟹馋的流口水,她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吃,然后摇着沈崇禹的手臂说:“就给我吃点,一点就行。”
付景扬取笑她,“小嫂子,你真馋。”
沈崇禹护妻狂魔系统启动,他一把抢过付景扬手里的螃蟹,“你不馋就不用吃了。”
付景扬这才知道自己话多,为了给自己挣回面子,他伸手抢回来,“我才不吃,我这不是给何黎剥的吗?她不会剥壳,每次只能用牙咬,偶尔用手一次,一定会拉个口子。”
听了他的话何黎愣了,她自己都没有注意过的细节他竟然全知道,这是为什么?
沈崇禹把剥好的蟹肉蘸了点姜醋喂到阮绥绥嘴巴里,“真的只能吃一点,听话。”
小丁也想吃螃蟹,她本来就好这口,可是绥绥给她弄这个黑长直好麻烦,动不动就跑到面前的菜里面,她现在只能一手挽着头发一手拿筷子,任何带壳的东西都不能吃。
馋死宝宝了!
忽然,碗里出现了一只螃蟹,外面的硬壳已经剥去了,都能看到又细又白的肉。
她的身边除了萧焊东就没有别人,难道是他给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