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肖姐跟孟老先生便分到了我家楼上,肖姐儿子第二年顺顺利利的订了婚。
我知道肖姐后来跟孟老先生的日子过得很紧巴,很少吃荤菜,她是农村出身,便在廉租房小区后面的山上找了块荒地,栽了点小菜,平日里吃也接得上,有好几次孟老先生想吃点肉什么的,都被肖姐给训了,说老年人要多吃清淡些。
有次我家没液化气,去肖姐家借电磁炉,才发现肖姐家根本就没装修,里面是原始毛坏房。
我经常看到孟老爷子一个人拄着拐,小心的扶着楼梯,一步一步的踱下楼,好几次我想去扶他,他都摆摆手没让,我见他弓着背孤独地在小区里散步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过两年,孟老爷子有天晚上得了急病,他家儿子连夜把他接走了,第二天就听说去世了,孟先生拿走了老人丧葬费,肖姐不敢去争,但做为配偶,每月能领到好几百的抚恤金,生活省着点用,也算是有了着落。
所以唐老头说起这话的时候,肖姐知道他是暗讽自己,好在她不太跟人计较,唐老头也讨得个没趣,便也搬了凳子回屋了。
转眼炎热的夏天过去了,初秋的气候是凉爽的,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