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宵夜的来了,今晚点了一份麻辣烫,一份烧烤,还有一杯糖水,我接过外卖,付了钱,便对刘富喜说:“干嘛呀?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滴,说了要回家休息,有没有时间不会看人脸色?有时间也是留给我自己的,我今天对你们家人的态度难道还不够明显吗?怎么,见了一次面就没完没了了?”
刘富喜见我这么怼他,也不生气,一脸尬笑,但他还是没走,我拿着长铁钩拉下一点卷闸门,“你还不走?我要关门了!”
这时他才慢吞吞的走出来,“咣——!”这次我用了点力气,把卷闸门使劲的往下一抻,锁门就走。
刘富喜一直跟在我身后,我也不理他,直接回了屋,但听出来他在我家窗外站着,我家在一楼,他要站在外面我也管不了他,当年我爸妈是为了以后年纪大了怕腿脚不方便才选的一楼,我们年轻人却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