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梦却倏然的面色变白了,上官青松起身,居高临下的瞧着上官云梦,“在父亲来之前,你不许再见这女人,至于后边你要做什么,我也不会管你!”
上官青松说完这话就离开了。
上官云梦呆愣愣的站在房间里,满脑子皆是上官青松所说的那些话,上官淳要来了么?
上官淳是三小时之后才到的,一同来的还有上官峰夫妇,上官雪梨因为去了美国留学,所以并未到场,不过还是摆脱上官峰向堂哥、堂姐以及名义上的伯母汤淇问好。
上官青松亲自下去接的人,后边跟着两名保镖,“父亲!”
上官淳点点头,扫了上官青松一眼,“人呢?”
“在上边!”上官青松滞了滞,“您倏然过来,是?”
上官淳却哼了哼,“不要以为我不晓得你想干嘛,你那件事我说过了,跟她没什么关系。”
“莫非父亲您还要护着她?”上官青松那狭长的明眸中带着一丝凛冽的气息,“我母亲……”
“行了,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人我先去瞧瞧,等了结了这桩事,你就回去吧!”
上官淳没有给上官青松继续讲话的机会,便径直上了楼。
汤淇被上官青松请到这儿已经好几个小时了,虽说上官青松没说啥,但是这几个小时对于汤淇而言却十分的漫长。要不是由于上官青松说上官淳会来,汤淇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跟着上官青松过来,只是等了这么长时间上官淳都还没有来,这让汤淇内心十分叫了。
倏然,门被打开了,上官淳和上官青松站在门边。
汤淇脸前一亮,随即起身,“阿淳!”叫完名字,汤淇就懊悔了,随即又道,“上官先生!”
上官淳点点头,扭头望向上官青松。上官青松点点头,“那父亲和景女士先聊。”
上官淳走进来,关上门,“好久不见了,绿水!”
汤淇闻言,目光却是一黯,“好久都没听见你这么叫我的名字了!”又一笑,“你坐。”
上官淳点头,看汤淇的面色并不好,“不舒服?”
汤淇摇头,“你使你儿子找我过来,有什么事?”
“着实是有一桩事。”上官淳瞧了汤淇好久,“听青松说你跟他回来了,因此便过来瞧瞧,也顺便了结一下我们当初的事。”
汤淇闻言,却猛然一怔,径自起身,“上官淳。”
“你跟他还在一块?我就猜到你们之间还有感情,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当初我跟青松他母亲欠了你俩人情。如今二十几年过去了,也算还完了吧!”
汤淇听见上官淳这么说,面色却愈发难看起来了。“上官淳,你想干嘛?”
“我能干嘛?绿水,有些事你必须去面对,而不是去逃避!”
“我不晓得你在说啥!”汤淇说着就要走,可上官淳却叫住了汤淇,“云梦那孩子我替你照料了这么多年,也算是还了当初你救了我妻子的那一命。”
汤淇握着门把的手却是一顿,死死的扣住门把。
“当初你救过拙荆,我替你养育云梦,也算是还了你的恩情。不过……”上官淳滞了滞,“你跟梁北峦之间的恩怨,却不该牵扯到孩子身上。”
“我没有,我就是不想令她们受到伤害,因此我才这么做的。你不懂,梁北峦他就是个疯子,当初他不肯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是他一直怀疑云梦不是他亲生的。我……他都能那么对待我了,我怕他伤害云梦,因此我才……”
“那苏溪婉呢?”
“你如何晓得?”汤淇惊诧的抬眸,却是蠕动了鲜唇,“你如何晓得苏溪婉的事?”
“你离开帝都去了美国,拙荆曾去苏家看过那个孩子,后来让青松去了苏家,苏太爷去世后,青松曾经长时间在景作霖景老太爷跟前服侍。”上官淳滞了滞,“你把对梁北峦的憎恨都转嫁到苏溪婉的身上,这对那个孩子不公平。”
“公平?你跟我说啥叫公平?”汤淇嗤笑,“我没有求你做这些事。我当初着实是救过你妻子的命,因此我求你们收养云梦,这些事就了结了,你为何还要管苏溪婉?上官淳,你可真大方,还使你儿子去苏家,你怎么不干脆径直把苏溪婉也带回上官家?”
汤淇急切的道,“这后来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难怪我说你儿子怎么对我那么记恨,你……”
“你忘了,那次是我叫你出来的,我本意是想替你,但是我没料到你后来会出事,因此……这是我欠了你的。”上官淳说到这事,却是有些自责。“我没料到那群人会对你施暴,使你跟梁北峦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这些皆是我的错。”
“那帮人是你叫来的?不是梁北峦?”汤淇猛地往后退了两步,“你的意思是,对我施暴的那帮人是你找来的?”汤淇有些疯狂的冲上前去,“上官淳你晓不晓得你毁了我,你毁了我。”
“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事么?”汤淇扭曲的扯着上官淳的衣裳,“你让我这么多年都活在噩梦之中,我以为是梁北峦,我以为是他让我去陪那帮人,我以为他为了钱才把我送给那帮人糟蹋的。你如今跟我说,是你,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什么?”
“绿水,你沉定点。我不晓得他们会对你施暴,他们皆是比较有能力的投行老板,和影视集团老总,我只是想介绍你们认识,你不是说你想拍戏赚钱么,我只是……”
“够了,上官淳,够了!”汤淇双眸猩红的瞧着他,“为什么现在跟我说?为什么你之前不跟我说?为什么不隐藏我一生?”
“绿水!”
“你别过来,不然我会禁不住想杀了你!”
……
谢翎禹带着苏溪婉去了梁无宴的病房,梁无宴已经能活动了,回来见到谢翎禹和苏溪婉都已经来了,嘴角一咧,“想喝什么?这里可是高级病房,应有尽有!”
“不用,你想说啥就径直说吧,时间也不早了,溪婉须要休息了。”今日带苏溪婉过来原本就已经超过时间了,谢翎禹这会儿瞧了瞧手表,便快速的开始话题,“想说关于梁北峦的事?”
梁无宴点点头,“那你们先坐下!”
谢翎禹扶着苏溪婉坐下,才听见梁无宴说,“我四叔应当跟汤淇有什么误解,方才在家中是什么情况具体的我不晓得,我只知道我四叔年轻那会儿受过伤,一刀插进了心脏,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是心脏这地方原本就非常羸弱。”梁无宴捏捏鼻梁,今日主治医师的话你们应当也听见了,他曾经换过一颗心,时日只怕也不多了。“
梁无宴说着看苏溪婉,“我想这也就是四叔为什么非得回来要认回你了。”
苏溪婉蠕动了鲜唇,原本以为自己对这个所谓的父亲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当听见梁无宴说这些话时,苏溪婉的心还是禁不住狠狠一颤。
她瞧着梁无宴,有些艰难的开口,“你啥意思?他……活不了多久了么?”
“嗯,方才我让阿枫入侵了各大医院的资料库,找到了关于我四叔的病例报告,他二十几年前做过一回手术,那次手术就是心脏手术,几年前又做过一回换心手术。你们知道的,一颗心脏有多羸弱。他能撑这么多年,本身就是个奇迹!”
苏溪婉闻言,却倏然起身,“而后呢?”
“具体是怎么受伤的,这个只怕还得让翎禹调查了。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梁无宴难得严肃的瞧着苏溪婉,“我晓得这个请求可能会使你觉得强人所难,虽然你方才也答允了爷爷,但是我晓得你也仅是一时心软,并不是要真正的原谅我四叔,是不是?”
苏溪婉捏了捏拳头,却以缄默来应对。
梁无宴叹了口气,“我想你原谅四叔,而且这段时间多陪陪四叔,他……时日不多了。”
“梁无宴,你不是非常厉害么?他既然换过心,那么再换一回呢?又不是不可以换,国内那么多有能力的大夫,再不行可以去国外,他……他不铁定要死的。”
“换心?你当是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他等那颗心等到适宜他的,等了多久?这种事拖不了。”
“可……”
“行了!”谢翎禹打断俩人的对话,缄默了片刻。他起身攥住苏溪婉的双掌手臂,“我会去让人找,嗯?”
苏溪婉抬眸,却是抿着唇,“翎禹!”
“相信我,我铁定会找到。”随即抬眸看梁无宴,“我说过的话,向来言而有信,你也要治好他,起码要等到我找到适宜的心脏之后。”
梁无宴诧异的瞧着谢翎禹,“翎禹,你知不晓得你在说啥?他非常可能……”
“相信我!”谢翎禹又紧握了苏溪婉的手臂,“时间不早了,我明日再带溪婉过来瞧他。”
“喂,翎禹……”
梁无宴气急败坏的瞧着谢翎禹用着苏溪婉走,“这个……讨人厌的疯子!”
梁无宴咂咂嘴,恨不能死揍谢翎禹一顿。没好气的瞠着谢翎禹的身形,“气死我了。”
他原本还想拿这事做点儿文章,让苏溪婉心软原谅梁北峦,结果谢翎禹这家伙也不晓得是不是存心的,竟然断了他的主意。
“放心,没事的!”
到了家中,谢翎禹见苏溪婉还睡不着,便把苏溪婉揽在怀中,轻手拍了拍苏溪婉的后背,“别担忧了,嗯?”
“可……”苏溪婉禁不住红了眼,“我是不是特没用?我原本以为自己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到底我都已经成年了,那些感情对于我而言仿佛也是可有可无的,但是听见无宴说他可能时日不多了,我心中有些难受!”
“难受是正常的,血缘是割舍不断的不是么?”谢翎禹轻叹声,“你已经坐的非常好了。睡一觉,明日醒了去医院看瞧他,再把你心中的想法跟他说,嗯?”
苏溪婉蠕动了鲜唇,点点头,“嗯!”
“乖!”谢翎禹吻了吻苏溪婉的额头,“快睡吧!”
苏溪婉这一夜睡得并不算十分安稳,打过大概是谢翎禹在,她还是睡到了翌日七八点才醒过来。
谢翎禹从洗浴间里出来,把苏溪婉的被子掀开,伸手轻轻的拍了拍苏溪婉的脸,“醒了?”
苏溪婉点点头,谢翎禹便把苏溪婉一把给抱起,“张妈已经做好了早餐,医院那边说他已经醒了!”
“真的?”苏溪婉倏然就清醒了过来,“那我们赶快洗漱,而后去医院吧!”
苏溪婉他们赶到医院时,梁家的人基本上也都来了,瞧见苏溪婉过来,大家也都十分诧异,不过也非常欣慰。
梁北峦已经从重症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梁家人因为担忧梁北峦的安危,便转到了高级病房里。
这会儿梁北峦虽然醒了,但是人还是不大清醒,大夫的建议是不要过多的人进去打搅梁北峦的休息,最终大家的意思是期望苏溪婉进去。
苏溪婉推开病房的门,里边浓重的药水味便瞬间袭击了苏溪婉的味蕾。
苏溪婉走了几步进步,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听见声音,侧头,见到竟然是苏溪婉,便企图从床上拍起来,苏溪婉紧忙走过去,“您……您不要动,我来!”
苏溪婉走过去,扶着梁北峦坐好,又拿了枕头给梁北峦当靠垫,瞧见梁北峦面色还有些森白,便问道,“您好些了么?”
梁北峦一双眸不肯离开苏溪婉,苏溪婉蠕动了唇,“那个……昨天无宴打电话给我们,说您生病住院了,因此我们来瞧瞧!”
梁北峦轻扯了嘴角,“你能来,我非常高兴!”
苏溪婉也扯了扯嘴角,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干,苏溪婉有些手足无措的扯了扯衣角,“那个,你渴了么?还是你想吃什么东西?”
梁北峦点点头,眸子里闪着光,“你给我倒杯水么?我从醒过来后还没喝过水!”
“好,马上!”苏溪婉起身摇了摇水壶,便给梁北峦倒了一杯水,“还是热的,您小心些!”
梁北峦点头,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想要掀开被子。
“您怎么了?要去哪儿?”
“不是,我是想拿手机!”
“您拿手机可以跟我说!”苏溪婉走过去把梁北峦的手机拿了过来递给他,“您身子方才好,大夫的意思是少用这些有辐射的东西。您是要打电话?”
梁北峦点头,随即给付一打了电话,“她呢?”
那边付一立马就接通了,没料到梁北峦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那女人,便道,“先生,您昨天的情况非常紧急,我就只顾着您,没瞧见汤小姐去哪儿了。”
梁北峦眸光一厉,“马上去找,找不到人,你也别给我回来了。”
梁北峦挂上电话,目光却对上苏溪婉的,苏溪婉的目光十分沉静,可就是这般的目光,愈是沉静愈是让人感觉到惧怕。梁北峦瞧着苏溪婉这般的目光,倏然窘迫起来,“那个……”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么?”
“你问!”梁北峦放下电话,“只须是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跟你说!”
苏溪婉却一笑,“您别急着承诺,万一您做不到呢?”
梁北峦瞧见苏溪婉一笑,心口一窒,脑海中又浮现出汤淇那张脸来,扯了扯嘴角,“你跟她年轻时非常像。”
苏溪婉唇角一滞,收敛了笑颜,“倘若我说,我可以认您做父亲,也可以回梁家,而且往后都会陪着您,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呢?”
“什么条件?”梁北峦惊喜的笑了出声,紧忙道,“不要说是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一千个,只须我能够做到的,我铁定竭尽全力做到。”
“那好!”苏溪婉点头,“我要您跟汤淇划清界限,从此往后你们没有关系。”
梁北峦唇角一滞,却是捏紧了水杯,“你说啥?”他不可置信的瞧着苏溪婉。
苏溪婉起身,“您做不到?”
“你先跟我说,为什么?她是你母亲,你……”
“实际上有没有父母对于我而言,都已经无所谓的了。我如今有非常爱我的丈夫,不久的未来我还会是个婴儿的母亲。我有非常疼爱我的姥爷,还有谢家这边的人都对我非常好,我丈夫家中生活优渥,我什么都不缺!”苏溪婉居高临下的瞧着梁北峦,“你跟汤淇于我而言,不过就是给了我生命罢了,却并没有给我养育的恩德,不是么?”
梁北峦顿时泄了气,“你说得对!”尽管苏溪婉这番话非常绝情,但是却皆是事实,这让梁北峦无法反驳。
“我不晓得您跟汤淇毕竟有怎样的恩怨,昔日的恋人如今成了敌人,这些我都不关怀。您想认回我,那是由于您觉得愧疚,觉得须要对我弥补,我可以给您这个机会。但是汤淇没有这般的想法,我也不强求。您可以强迫她和您在一块,但是却不可以强迫我也接受她。”
梁北峦勉强的扯着嘴角,“你是个理智的孩子!”理智过了头。
苏溪婉却一笑,“理智和感情用事,那也是要分人。梁先生您好好思量一下,倘若有了答案,您可以让无宴找我,抑或您径直找我也可以!”
苏溪婉说完便离开了,她走的干脆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而梁北峦却靠坐在床上,因为苏溪婉的那番话而陷入了沉思。
付一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先生,已经找到了。”
“在哪儿?”
“汤小姐回了青苑。”
梁北峦一怔,“她自个回去的?”
“嗯,我们的人一直跟着汤小姐,您出事之后汤小姐来过医院,后来又走了!”付一说着谨小慎微的端详着梁北峦。
梁北峦拧眉,“有什么事就说!”
“您的身子?”
“好得非常!”
虽然梁北峦这么说,但是付一却还是非常担忧,迟疑了片刻,小心的想着措辞,方才道,“汤小姐离开医院后在马路上游荡,后来……被上官青松给带走了。”
“你说啥?”梁北峦猛然张开眸子,“上官青松?”
“是的,上官淳也来了。汤小姐在酒店里不晓得和上官淳还有上官青松发生了啥事,汤小姐出来时精神状态不是非常好。我们的人不敢靠的太近,因此具体发生了啥不晓得。后来汤小姐从上官淳那儿出来后,就径直回了青苑,一直至现在都没有出来。”
梁北峦那颗心不晓得是应当放松下来,还是提起来,“那她……谁?”
天生的敏觉性让梁北峦直立起身子,而付一也立马走到门边,打开了门,只是在瞧见门边的那道身形是,付一怔住了。
“是你!”
“谁?”梁北峦起身,目光落在门边的那道身形上,目光变得深沉。
站在门边的不是旁人,正是上官淳。他微微颔首,随即望向付一,“不让我进去?”
付一瞧了梁北峦一眼,见梁北峦点头,方才放上官淳进去。
“付一,你去门边守着。”
“可先生……是!”付一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瞧了上官淳一眼,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关上了门,站在外边守着。
上官淳左右瞧了瞧,目光落在梁北峦那张略有些森白的面上,“好久不见了,梁先生!”
“坐吧!”梁北峦指了指椅子,“想喝水就自己倒,那边也有水果!”
“不必!”上官淳左右瞧了瞧,寻了个位置坐好,俩男人顿时缄默了片刻,上官淳才继续开口,“听闻梁先生受伤了,因此过来瞧瞧!”
梁北峦狭了狭眼,“明人不说黯话。”
上官淳点点头,“我这回从帝都过来,也不是为了别的事,而是由于绿水,还有这桩藏在我心中面二十几年的陈年往事。”
上官淳叹了口气,“没料到过了这么多年,绿水还跟你纠缠在一块,我就晓得你们这一生怕也是分不开了。那么这桩事你也必须知道!”上官淳说着,从公文夹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梁北峦,“这个东西,我想你一看就晓得了。”
梁北峦却拧眉,迟迟没有接过。
上官淳有些无奈的一笑,“我晓得你同我向来不合,你也看我不顺眼!”上官淳把资料塞到梁北峦掌上,“你瞧瞧,看完了有什么想问的,我都会如实答复你!”
梁北峦眉心都能拢在了一块,他伸手,巍颤颤的接过来,打开一看,只是那一眼,便倏然紧握了那份资料,而那份资料不是别的,正是上官云梦的出生报告,还有上官云梦和上官淳之间的DNA报告。这份报告是二十几年前做的,上边分明写着上官云梦同上官淳的关系不是父女关系。
“你这是啥意思?”
梁北峦的手倏然一紧,他那双眸底的震惊不亚于今日汤淇得知真相时候的样子。“上官淳,你弄出这么一份证明来,你究竟想干嘛?”
“梁先生,我并不想做什么,只是觉得当初的事也纠缠了这么长时间了,是时候解开了。”上官淳摇摇头,“原本我以为绿水离开后,已经彻底跟你断了联系,却没料到你们经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分开。我就晓得你对绿水的感情真的非常深!”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用不着你这个外人而言三道四!”梁北峦寒冽的声音,“你想跟我炫耀什么?她在最关键的时刻选择了你,而不是我?”
“梁先生,你对我的误解太深了,事实上我跟绿水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说啥?”梁北峦震惊的瞧着上官淳,上官淳见梁北峦那样子就晓得汤淇这些年把事还瞒得严严实实的,乃至连自己都利用上了。“没错,当初我着实是对绿水非常好,但是这并非是男女主见的感情。”
“你当是我会相信你所说的?”
“不论你信不信,我都得说清晰。我非常爱我的妻子,虽然我们现在分开了,但是我除却她之外,没有别的女人,我跟绿水之间清清白白。至于为什么绿水会使你误解,这点我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