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继续查下去(1 / 1)

独宠娇妻101 球毛毛 3616 字 15天前

……

回到家的时候,苏溪婉已经睡着了,谢翎禹在卧房里留了一盏小壁灯,去书厅继续工作。刚回到书厅,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响起。谢翎禹拿起来一看,是唐泽臣打过来的。

婚礼之后,他还当是这家伙又会回去部队,谁晓得他说,上头给他放了个长假,而后等着调遣的指令。今年唐伯伯也到了退休的年纪了,只怕马上,便会有新的部长,至于是谁,谢翎禹大概猜到了几分。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谢翎禹习惯性地问了一句,却被唐泽臣调侃了。

“怎么,是我打搅到了你跟小嫂子的好事了?那我就要抱歉了,不过做兄弟的可要提醒提醒你,小嫂子现在有身子了,你可得悠着点。”

谢翎禹嘴角微微勾起,却不讲话,唐泽臣这时打电话给自己,铁定是有什么事,他可不是梁无宴,会这么乏味大晚上打骚扰电话。

“上回你让我查的事,我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时刻这么多年,要查的话我须要一些时间。当时的车祸,一切看起来都没有问题,只是巧合太多了点,我试着了解一下卷宗,不可以保证铁定会有结果。”

“嗯!”他如今也不敢铁定,倘若真相是像自己想的那样,只怕只会给溪婉增加烦恼,可同时,她的边上就等于有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他必须先做好准备,知道所有的一切。

“这种因为财产引起的事,还是非常多的,你应当司空见惯了。以你的能力,只须想处理,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苏家的集团对帝国而言,不算什么,你怎么一直没有动手。”

这事唐泽臣一直不明白的地方,即便苏松河和景寿红骗走了苏溪婉掌中的股份,只须谢翎禹愿意,随时可以拿下苏家的集团,压根不须要这么麻烦。

“倘若这事我让我来决定,现在早就没有苏家的集团存在了。不过这事,到底牵涉到了溪婉的养父养母,我尊重她的决定,哪天她跟我说,想要回集团,我就可以立即替她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因此,你是怕你自己这么做了,违背了小嫂子的本意?自己家的集团拿回来也是天经地义,更何况他们一家当时那么对小嫂子,这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谢翎禹一笑,换做其它任何一人,可能都会在第一时间想要拿回自己的东西。可这事她却对自己一个字都没说。谢翎禹想,她唯一的心愿就是期望自己的父亲醒过来。

如今这个心愿已经达成,至于集团那些东西,溪婉是不会在意的。

“好吧!小嫂子的世界我不懂,兴许方才是她真正吸引你的地方吧!”

“这回看起来你是不打算走了,接下来,你应当面对的就是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吧!”谢翎禹是过来人,他们几个年龄都差不多,这辈分大皆是打架打出来的,谢翎禹早些就被催着结婚,其它几个,也不例外。

唐泽臣常年在外,还好一些,现在回来了,只怕也难逃这个命运了。

“不要提这事了,说起来就头疼。好了,不占用你的时间,一会小嫂子知道该记恨我了,挂了。”

“那件事,就交给你了。好好享受最后的自在日子吧!”谢翎禹掐断电话,坐在电脑脸前,缄默了。

当初的事,他的直觉跟他说,没这么简单。自己能动用的力量还是有限的,加之时间过了这么长时间,因此查到现在还没什么头绪。

现在唐泽臣回来了,非常多事他想要办,都会方便非常多,到底是自己人,须要什么,也仅是一句话的事。出生入死这四个字,可不是简单说着玩的。

他唯一担忧的就是,到时溪婉知道了真相,会不会一时间接受不了,再次令她记起当初失去自己母亲的痛苦。

他是最不乐意瞧见她难受的人,更不期望她出意外。

溪婉完全不晓得谢翎禹在做什么,她只以为,当时的事,时隔这么长时间,谢翎禹一直没有和她提起,可能调查出来的结果和她所知道的一样,要不就是查无可查。

对她而言,现在最关键的,是她的家庭,还有她最在意的人,谢翎禹!

怀孕,加上自从铜雀台电影发布会后身心疲惫,溪婉在家中休息了足有半个月天,直到她自己都憋坏了,谢翎禹方才允准她稍微出来走动一下,出去的地方,也仅限于他的集团,至于人多的地方,她想都不要想了。

溪婉想了想,可以出来总比关在家中强。于是,溪婉开始了每日送午餐的工作,每日带着淑嫂做好的午餐去集团,和他一块吃午餐,在那睡个午觉,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今日,溪婉和往常一样,提着饭盒从车上下来,小张去停车,溪婉笑着跟前台的人打招呼,往谢翎禹的专用电梯走去。

“你要出门么?非常晚了。”溪婉刚洗完澡出来,见谢翎禹从书厅里出来,有些匆忙,不免觉得奇怪,他鲜少这时还出去的,不会出了啥事吧!

“有点事须要我过去处理一下,你早点睡,不用等我了。”谢翎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事跟她说,有些事,要他来处理就可以了。

“那你开车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你记得早点睡,晚安!”瞧着他下楼,走到玄关,听见屋外发动引擎的声音,溪婉还是没忍住,扭身回到了卧房,站在窗边瞧着他的车子离开。

时间久了,就愈是不乐意瞧着他离开,哪怕是出去办点事。旁人都说,俩人在一块,渐渐的感情便会便淡,时间会消磨一切。

可她却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反而因为时间的沉淀,变得愈发浓烈了。

倏然接到王康的电话,谢翎禹也没有料到,苏安然在郊区的一家吧上,正在回复帖子上的信息,就被王康抓个正着,径直把人带走了,现在就在宇煌的VIP间里瞧着。

他接到电话,立即起身赶过去。和他估算的时间还是有些偏差,这回她上线的时间仿佛缩短了,是由于新闻已经没有多大的作用,她着急了么?

谢翎禹猜测着,踩下油门,车子呼啸着,在夜里穿梭而过。

柯东还觉得奇怪,怎么王康会带个人过来,一问方才晓得,苏安然居然能做这种事,还真要他有些意外。

“啧啧!我说,你还真是大胆,真以为,你是石少川的女人,就不敢动你?”梁无宴在边翘着二郎腿,掌心拿着飞镖,嗖的一声,准确无误命中靶心。

柯东坐在边,双腿相叠,掌心拿着一杯红酒,却迟迟没有喝。

他们俩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苏安然要一直针对自己的堂妹,她们如今也没有什么利害关系了,她独独这么死咬着她不放。

就因为孩子的事?可他们俩都相信,苏溪婉铁定没有杀死她的孩子,那毕竟是为什么呢?

苏安然被他们五花大绑绑在了椅子上不可以动弹,嘴里塞了毛巾,可那双眸子里满是怒火,不停地挣扎着。

“你挣扎也没用,省点力气吧!”梁无宴拿着飞镖起身,走到了她的脸前。

苏安然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自己怎么便会被抓到这儿来了。她分明非常小心的,为何会被发觉,是怎么被发觉的。

独独自己刚回复了一条信息,他们的人都来了,就似是在等着抓她现形一样。

抓自己的是王康,可如今她瞧见的却是柯东和梁无宴,旁人呢?

他们这样对待自己,莫非就不怕她出去之后报警抓他们么?

“想讲话?那便使你讲话,瞧瞧你想说啥?”梁无宴邪魅一笑,把她嘴里的毛巾拿掉,眨眼间,飞镖已经抵在了她的面上,吓得苏安然不敢动弹,就怕自己稍微一动,这张脸就给毁了。

“说吧!”

“你你们抓我来干嘛,你们这样,是犯法的你们知道么?你们没有权利把我绑在这儿。”

“犯法?啧啧啧!倘若这么说的话,只怕先去警局喝茶的是你,不是我们。无缘无故诽谤,捏造事实,你说你会怎样?”

“你我不晓得你们在说啥,放开我。不要忘了,我可盛东的总裁夫人,你们这样做,阿川不会放过你们的。”

“呵!你觉得我们何时怕过他?只不过,倘若使你的老公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他应当会迫不及待的,把你赶出家门,而不是拼命维护你了。”

苏安然一怔,死死地盯着柯东:“你胡说啥,他不会这么对我的。我不晓得你在说啥,我什么也没做过,跟我无关。”

苏安然思量了一下,自己如今铁定讨不到好处,现在还分不清,是他们抓的自己,还是谢翎禹,她还是不要说那么多,一切,静观其变。

心中惧怕的非常,还好是被绑着,看不出她的手在发抖,双腿发软。她只是没料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觉了,究竟是哪儿出了错。

苏安然又怎么会料到,一个地址对他们而言,易如反掌,这般的小聪明,只是在他们脸前班门弄斧。

VIP间的门被推开,苏安然整个身体一惊,回头看去,本以为是谢翎禹,却瞧见了一张陌生的脸。高大的身形,麦色的皮肤显得整个身体都英气十足,如鹰的眸子从她身上扫过,马上就望向她的背后。

苏安然没有见过这人,她只晓得他们和谢翎禹关系非常好,从来没听说过,还有第四个人。

“来了?看起来你的速度愈来愈快了。”柯东顺手倒了一杯红酒,苏安然仔细观察着,瞧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应当关系非常不错。

“怎样?玩一局?”

唐泽臣瞧了一眼梁无宴,坐下,端着柯东给他倒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恰好在附近,顺路就来了。”说完,那双眸子又落在了苏安然的身上,带着嘲讽和讥笑。

“翎禹应当快到了。”

唐泽臣点点头,在梁无宴以为他不玩时,拿起边上的飞镖,随手一扔。

苏安然目瞠口呆地瞧着边的转盘,本来扎在靶心的飞镖,被他方才那一下子,都给震飞了,上边就只剩下那一个。

“看起来,你不行了。”

“去你大爷的,我担忧你在部队待久了,自己不行了。”仨人调侃着,似是好兄弟之间的聚会,完全把绑着的苏安然给忘了。

“这女人,就是小嫂子那个名义上的姐姐?”唐泽臣随口问了一句,其它俩人都点了点头。

“还真没瞧出来。”

苏安然还当是,他是在夸自己,到底她还是非常漂亮的,可下面的那句话,却差点没把她给气得吐血。

“怎么瞧,都不像一家人,这差别也太大了,是不是苏家的种啊?”唐泽臣边说着,边摇头,一脸失望的模样。

“你!”分明不配姓苏的那人是苏溪婉,分明苏溪婉才是那个野种,可全世界的人都向着她,为了她,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我也觉得,说不定应当做个DNA鉴定一下,说不定她还不是苏家的人。”几个人调侃着,把苏安然气得发抖。

苏溪婉,这就是从小到大,你总会带给我的耻辱!就是由于苏溪婉,她才会一直被旁人无视,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她憎恶这种感觉,尤其是眼下。

谢翎禹到时,他们仨正在玩骰子,苏安然被丢在边,有气无力的坐在那,周身瘫软。

“翎禹,就等你了。”这话让昏昏沉沉的苏安然周身一惊,听着步伐声渐渐靠近的声音,边上多出了一双鞋,顺着鞋往上,黑色的西裤,笔直修长的线条,骨节分明的双掌随意插在兜里,潇洒不羁。

白色的衬衣细致地别着,每一个地方都挑不出半点瑕疵。

她抬起头,瞧着这男人如神一样,俯视着自己,冰凉的目光中看不见半点情绪,她有些不寒而栗。

深邃的双眸,带着寒冽的气息,好像要把她整个吞噬掉。她周身一颤,立即低下头去,不想要他瞧见自己如今这样狼狈的模样。

连她自个也不明白,为何她会有这般的心理,这种感觉,就似是最开始喜欢上石少川时一样。瞧见他,心脏会无法自控加速跳动,呼吸困难,大脑无法思考。

谢翎禹扫了她一眼,没有讲话,坐下。

唐泽臣顺手把红酒放在他脸前,被谢翎禹回绝了:“我开车,就不喝了。”

谢翎禹说着,目光落在苏安然的身上,这身打扮,和监控视频里的模样一模一样,当初会这么做,她就应当想到会有今日。

“怎么,敢做,现在不敢面对?”谢翎禹嘲讽的语调逼着她再次抬起头来,有些凌乱的头发是在被抓住时挣扎弄的,她着实没料到,自己会被发觉。

“谢少,我不晓得你在说啥,也不晓得你们把我抓到这儿想干嘛。不论你跟我老公在商场上有什么矛盾都好,我只是非常意外,你竟然会是个对女人出手的男人。”

装得真好,分明知道为何会被抓起来,还佯装什么都不晓得。谢翎禹不急不忙勾了扯唇角,她不着急,他更不会着急,他还有非常多时间,可以渐渐聊。

“不晓得我在说啥?被我的人抓了个现行,现在还不承认么?帖子的事,你如何解释?”

苏安然瞧着他为别的女人出气,把她抓到这儿来,心中一阵不平。所有的男人都对她如此好,为什么这些人都看不见她的好呢?

“我说了,我不晓得你在说啥,什么帖子,我什么都不晓得。你最好快点放我走,不然,石少川不会轻易罢休。”

“是么?我倒是非常想要他瞧瞧,他的女人毕竟都干了些什么好事。等他晓得往后,我倒,他会怎么决定?”

“我什么也没做,我是恨苏溪婉,可你们不可以因为我恨她,就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身上,这对我也太不公平了。堂堂谢少,就是如此不讲道理的一人,我也算是见识了。”

苏安然依旧不承认,这时,不论发生什么,她都不可以承认自己做过的事,一旦承认,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们何时说过,事和小嫂子有关了?”唐泽臣瞧了她一眼,凌厉地眸子吓了苏安然一跳,这男人的眸子怎么这么可怖,周身都带着杀气。

唐泽臣一直在部队,审讯这种事不是第一回见,最熟悉的就是心理战,想要让人说真话,他有的是办法。只是今日这个事,还是要让谢翎禹自己解决。

“不打自招!”柯东冷冷地回了一句,苏安然一怔,自己方才怎么就

“除却我那个堂妹,还有谁能够让堂堂谢少亲自出马解决事。更何况,现在是你们四个一块,我不傻,当然能猜到,这有什么奇怪的。”

苏安然边解释,边瞧着谢翎禹,她也不晓得自己说的话他会不信,不论怎样,她都要试试,万一他信了呢?

“岁月静好?这个跟你一样,这么俗。”谢翎禹依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叉在一块,双掌放在膝盖上,冷漠地瞧着她。

“我不晓得你说啥,什么岁月静好,我不晓得,我从来都不上。”

谢翎禹冷笑声,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到现在了,还不敢承认。既然如此

“王康!”站在门外的王康听见,推门进来,把掌心的笔记本电脑放在她的脸前。

“根据贴吧注册的规则,所有的是不会有重复的。而我过去时,恰好瞧见苏小姐在吧的角落里,用岁月静好这个马甲在回复贴吧的信息。也就是说,之前帖子里传播出来,少夫人和雷曼的汪总有着暧昧关系的人,就是苏小姐没有错,她还诬陷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少爷您的。”

王康一口气把苏安然这些天做的事全部说出,苏安然愣了。

他们怎么会晓得她就是岁月静好,今日明放着就是他们早就晓得自己是岁月静好,并且,已经确认了自己在哪儿上,就等自己上号之后回复了信息,他们便会行动。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你当是,每一回换不同的吧,用不同的地址登陆,我就找不到人了?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谢翎禹朝王康使了个眼色,王康立即明白过来,在键盘上敲击了几回,荧幕上立即弹出一个窗口,苏安然瞧见,上边全部皆是她每回上的地址,时间,做了啥,回帖的内容。

没有比这个更详细的记录了。

“你你居然会这些?”

“呵!你还不晓得,翎禹初一时,便会自己做安全防护系统,并且还是最厉害的。想找一个号对他而言,小菜一碟。”

苏安然愣住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无人晓得谢翎禹还会这些,这男人,简直太可怖了。

“现在,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一直针对溪婉?”谢翎禹不期望每一回解决一个问题之后,过不了多久又会出现新的问题。

倘若他仅仅是想让苏安然得到惩罚,完全不须要这么复杂,他要折磨一人,有千万种方法,可他只想让苏溪婉边上少一分危险。

她的安全,比任何事都要关键。

“为什么?呵!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讨厌她,我就是恨她,瞧见她,我就觉得恶心。唯有她活在地狱,我才会幸福。她杀了我的孩子,我要为我的孩子复仇,没人能拦着我。”

倘若谢翎禹不晓得真相,几近要相信她说的一切了,那么逼真的表情,谢翎禹真不晓得,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就是你自欺欺人度日的方式?”谢翎禹不想和这女人废话太多,掏出手机,找到了那份录音,摁下播放键。

清晰的讲话声,是罗大夫的自述,里边说明了她所做的一切。

“你”

“是不是非常奇怪,为什么这段录音我这儿也有。因为,这段录音是我给溪婉的,足够证明,孩子的事跟她无关,是你存心嫁祸给她的。”

“就凭这段录音,只可以证明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是个死胎。更何况,这是误诊,我的孩子一直都非常健康,给我做流产的大夫就可以证明。这个录音,压根不可以说明什么。”

“是么?那你再听听这个。”他当时就是担忧,苏安然听见录音之后还是不会甘心,答允溪婉只是权宜之计。

当时溪婉去见苏安然时,他黯自在她的包里放了一个窃听器,恰好把他们的谈话内容全部记录下。

倘若苏安然真的没有做亏心事,压根不会惧怕这段录音,那又为何要答允溪婉的要求,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倘若石家的人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是在佯装怀孕骗婚,怀孕只是偶然,还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苏安然,你还可以不可以再阴毒一点?”

倘倘若溪婉,即便是死胎,她也下不去手做这般的事。她真的胆子非常大,就不怕这样摔下去,自己没了半条命么?

苏安然慌了,她如何也没料到,谢翎禹掌心有这些东西。

既然他可以径直揭发她,为什么他一直没有这么做。他毕竟想干嘛?

“是苏溪婉自己太蠢,那么容易相信我,这就怪不得我了。倘若没有她,我压根不会料到这般的办法来处理我的孩子。说是我害死自己的孩子,实际上,真正的杀人凶手,就是她苏溪婉。她人呢?为什么不出现,是不是心虚了?”

谢翎禹瞧着她,感觉苏安然的情绪仿佛有些过于激动了,她似乎在提及溪婉时便会特别激动,这是为什么。

他心中有个猜想,可又觉得有点可怖,立即否认了。

“我就晓得,那女人,是在拿你们当枪使,谢少,你自以为聪明,还不是一样被她玩得团团转。你说她没有勾引旁人,那汪凯是怎么回事?汪凯为了她,回绝了家族的联姻,宁愿承受巨大的压力,也不乐意接受家族安排的婚姻。我的老公,做梦时还喊着溪婉,呵!你说,你是不是应当问问,你的好妻子毕竟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