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许你给我使美人计,嗯?”
“好嘛!”苏溪婉蹭了蹭谢翎禹的肩膀,“翎禹,我好怕!”
“怕什么?”
这还是谢翎禹第一回听见苏溪婉用这般的语调跟自己讲话,谢翎禹轻抚着苏溪婉的后脑勺,把苏溪婉拥得更紧了,轻缓的拍着苏溪婉的后背,“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苏溪婉蠕动了鲜唇,“我今日见到了汤淇。”
“嗯!我晓得,你不是专程去看她的么?”谢翎禹轻缓的语调让苏溪婉放松了不少。
她眨巴了眸子,依在谢翎禹的肩膀上,“我还瞧见了上官云梦!”
谢翎禹明显感觉到了苏溪婉在说到上官云梦时,周身僵硬了一些,她滞了滞,“翎禹,你不问问我毕竟发生了啥事么?”
“嗯,发生了啥事?”他知情,但是却期望这些事能够从她嘴里说出来,“你说,无论发生怎样的事,我都会在你边上!”
“翎禹,上官云梦跑去闹场了,说汤淇是上官淳和他妻子的第三者,还说她汤淇就是上官云梦的亲生母亲!”
谢翎禹感觉到苏溪婉抓着他的手倏然一紧,她抬眸瞧着谢翎禹,“你说,上官云梦和汤淇长得那么像,而我……”
“你想知道你毕竟跟她们有没有关系?”谢翎禹见苏溪婉那副样子便猜到了,见苏溪婉点头,谢翎禹微微拧眉,带着一丝迟疑,却还是郑重的瞧着苏溪婉,“有时好奇心就似是潘多拉的盒子,溪婉,你确认须要我去查么?”
苏溪婉握着谢翎禹的手倏然一紧,瞳孔也微微张大,她唇边微微蠕动着,却始终都没有讲话。
“你应当知道的,非常多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兴许你打开了……”
“翎禹,你不必说了。”苏溪婉快速打断谢翎禹的话,“我晓得你想说啥,可我不想就如此不明不白的生活,你晓得么?”
“溪婉,你还有我!”谢翎禹蠕动了鲜唇,倏然就有些心疼苏溪婉了。
她这样一个女孩儿,应当要像小时候一样,生活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之下,而不是各种猜疑之中。
“我晓得你对我好!”
但是谢翎禹对她的好跟她追求真相并不违和,她知道谢翎禹是在担忧她,可有时不去了解真相,她就永远都会活在谎言之中。
“好。”既然她做出了决定,那么他必然会陪在她边上,跟着她一块面对,“但是你要答允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伤害自己,嗯?”
苏溪婉想到了上官云梦,微微蹙眉,却又点点头,“好!”
她只是期望这一回真的是她才错觉,到底那个汤淇,虽然长得好看,虽然跟她的样貌十分相似,但是苏溪婉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有那般的一个母亲。
再想想上官云梦当时的样子,苏溪婉已然没有当初对上官云梦的不耐了,反而是有几分同情,她大约是真的憎恨汤淇的吧!
……
这件事就暂且这样过去,纵使苏溪婉心里已经产生了怀疑,但她还是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一切不过就是巧合,汤淇小姐的那些破烂事儿,跟她毫无关系,她只须安静如鸡、做个合格善良的听众就可以了。
可谁知,人在家中做,锅从天上来,苏溪婉以为做好自己就会平安无事,岂料这个世界远比她想象地更复杂。
当天晚上,她就被拖入了舆论的漩涡,而她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浑身疲惫的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一睁眼,就看见了一脸严肃表情的淑嫂。
她说,韩小柠已经给她打了十几通电话。
“少夫人,您的电话,是韩小姐打过来的。”溪婉心中觉得奇怪,小柠?她怎么如此大清早就打电话给自己了,她可是每日睡到十一点才会醒的家伙。
“小柠,怎么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了。”
“出事了,你先去贴吧瞧瞧吧!也,这事只怕要他亲自解决。”溪婉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是贴吧上又能有什么,自己近来都一直在家中,那帮人安分了几天,又打算出幺蛾子了?
“好,我晓得了。”
“这事,你不要置气,不要当真,如今你最要紧的就是在家好好养着,知道么?”小柠挂电话之前又叮嘱了几句,溪婉方才晓得,她熬夜写稿,本来打算睡觉的,睡前随便逛逛贴吧,谁知道被她瞧见了那个贴子。
溪婉也有些好奇,毕竟是个怎样的贴子,居然能这么火,居然还有自己的照片。
她下意识认为,是昨天有关汤淇的乌龙闹剧被媒体拍到了,可是等她把事跟谢翎禹说,他随即打开了电脑,对着贴子一瞧,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溪婉愣了一下,这张照片是怎么拍到的。
“这不是上回祝雪叫我去集团时,那家咖啡厅么?怎么会拍到,看模样是无意中拍到的。”照片的画面非常唯美,俩人安谧的坐着,照片的男主角,居然是汪凯。
最为清晰的是他忧郁的目光,让人对这个画面浮想联翩。
“去集团?”
“就是那回,祝雪叫我过去,谁知道是汪凯令她这样做的。当时我还有些奇怪,她明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为何还要把我叫过去,径直回绝就好了。”溪婉无意中念叨了一句,谁又会知道会被人拍下来。
而最搞笑的,是这张照片下面附带的一个唯美故事。故事里的人皆是假名字,可写得挺如她和汪凯。俩人从小就相识,算是青梅竹马。后来因为男生家族的关系,男孩离开了十多年,等他回来找这个女孩时,方才发觉,女孩就快要结婚了。
可后来的剧情就不对了,故事上写着,女孩对男孩余情未了,和男孩暧昧不清,中间写得比较模糊,最后一个场景就是女孩和男孩约定在咖啡厅见面。
男孩回忆着他们在一块的时光,眼中满是受伤,女孩无情地跟他说,她已经怀孕了。最终,女孩扭身离开。
这个故事,和她跟汪凯之间的事有些相似,只是她并不爱汪凯,对他也仅是兄妹之间的感情。
只不过,如今的友想象力极为丰富,不晓得是恶搞还是啥意思,溪婉随意翻了翻,就瞧见最火的一条留言,一个友以戏谑的口气补充了剧情。
随后就有人留言开始联想,扯来扯去,最后就变成了这孩子成了这个男生的,女孩行即结婚,却和别的男人混在一块,还有了孩子,想要赖在自己的丈夫身上。
点睛之笔,也是最醒目的一个回帖上写着:这张照片,不就是雷曼的总裁汪凯和帝国的总裁夫人苏溪婉么?
跟帖回复的话最后都变成一样的:贵圈真乱!
楼主是一个等级非常低的新号,开始这些人是由于帖子的故事去看的,后来爆火,却是由于有人说出了照片里的人是谁,渐渐的回帖的人都开始8卦起来,乃至把他们以前就是青梅竹马的玩伴说出,而汪凯恰好是近来才回来的。
因此,非常自然的这些人已经把她和汪凯自动代入到了这个故事里边,乃至还有人回帖说心疼男主,就如此错过了自己的真爱。女主是不是看中了对方的家世方才选择出嫁,为了金钱和权势出卖了感情。
这帖子一出,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在说女主的不是,最后俨然变成了说苏溪婉的不是,骂声一片。
溪婉一脸懵逼地瞧着荧幕上的回帖,压根不晓得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本来只是一个小故事,再普遍不过,眨眼间就跟她有关系了,说的仿佛她做了啥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还有人更为过分,说这般的女人呢就应当被抓去浸猪笼。溪婉怎么愈看愈觉得这些人骂的皆是自己呢?毕竟是谁这么乏味,居然发这般的帖子,简直是吃饱了没事做。
谢翎禹面色冰冷,起身把笔记本电脑拿走了。
“我还没看完呢?”
“没什么好看的,好了,又不是说你,不论这些。乖乖的待在家中,知道么?等我下班回来。”谢翎禹收好东西,出门前在溪婉的额前吻了吻,出门的那瞬间,谢翎禹的面色立即冷下来。
他让溪婉不要在意,并不代表他不会管这事。对方用的还是新号,非常好,那便来好好玩玩,他倒,这毕竟是个怎样的人,竟然还把他家溪婉的照片发到上去。
这一日,王康还觉得奇怪,谢少怎么今日倏然开着两台电脑,自己的电脑居然是一个帖子的界面。
他恍然大悟,今日助理和他提起过,一爷爆红的帖子,就是这个,仿佛和少夫人有关系。瞧着谢少一上午面色阴沉,大家都不敢出声,谨小慎微做事,就怕自己变成了出气筒。
谢翎禹一直在等着那个楼主上号,可那个号就似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反而是下面的回复里边,有一个叫岁月静好的马甲,一直在有意无意地煽动旁人联想到溪婉的身上。每当话题要终止时,她又会把话题重新带起来。
字字句句意思皆是说这俩人之间铁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当旁人问她是不是知情人时,她又含糊其辞。
谢翎禹看准了她上号的时间,正准备和那个马甲加之好友私聊时,对方却下线了。
谢翎禹放出掌心的事,拿着笔记本,指骨在键盘上飞快的跳动着,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电脑荧幕上弹出一个地址。
谢翎禹把地址输入进去进行搜索,又过去了二十分钟左右,总算找到了那个地址。不过可惜,上边显示的地方是一家吧。
倘倘若私人地址的话,还可以理解,可如今查出来的是网吧的地址,那便非常难说了,谁都可以去那家网吧上,看起来他还要等着下回这人上号时,再看情况了。
“王康!进来一下!”倏然被谢少点名,王康噌的一下从位子上站起,理了理衣裳方才进去。
谢翎禹继续看自己的合同:“发到你邮箱的地址和帖子,你随时注意瞧着,盯着那个叫岁月静好的马甲,何时出现跟我说。把这人给我找出来!”
“是,谢少。”王康还当是自己方才送过去的文件出现了问题,掌心捏了一把汗,还好。
他方才还奇怪,谢少怎么对帖子的事不闻不问,仿佛一点也不在意,没料到居然是自己亲自出马,也不晓得这回又是谁在作死,居然敢动少夫人,估摸是觉得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一个纤瘦的身形从一家吧里走出,卡其色的鸭舌帽把她大半个脸都遮住了,只是那随风飘扬的红色大卷发,让人自然脑补出一张美艳的容颜。
直至身形消失在胡同的转角,没一会,边上的停车场里,一辆冷咖啡色的宾利开出,马上消失在街道中。
车里的人微微一扯唇,把头上的帽子摘下,露出那张美艳的脸。精美的妆容依旧耀目,苏安然得意的一笑,她就不信自己这么小心,他们还可以找到自己。
自己的孩子没了,苏溪婉想安心的养胎,想都不要想。
她正开心着,倏然觉得小腹一阵钻心的疼痛,她迫不得已把车停下来。
不晓得怎么了,自从没了孩子往后,她每回月经来时都会痛,平时也会时不时的疼,毫无预兆,看起来她要找个时间,去找个信得过的大夫瞧瞧是怎么回事。
千万不要因为上回的事,把自己的身子弄出问题来了。她还要好好调理身子,早点再次怀上孩子,还要在华娱出道,变成举世瞩目的大明星——最近那个在社交媒体上讨论度很高的汤淇,就是她的目标,以后,她要比这个老女人还要红,还要赚钱!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怀孩子,自从没了孩子,秋相美对自己的态度一落千丈,自己今日开车出来,皆是趁她不在时。
她要是在,自己压根别想着开如此好的车出来。她就不明白,石家这么有钱,怎么秋相美独独这么抠门。刚开始她不觉得,这些时间相处下来她就感觉到了,秋相美对石少川有种非常奇怪的感情,白日没事时总喜欢跑到他们的卧房去瞧瞧。
有一回,她还瞧见秋相美不晓得在他们房间里翻什么,铺好的床啊,枕头全部搞得乱七八糟的。瞧见她进来,她又含糊其辞的,赶快离开了。
苏安然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这一把年纪了,自己结婚这么多年,莫非还放不下自己的儿子不成?
每回吃饭时,她都要夹非常多菜给石少川,独独那些东西压根就不是石少川喜欢的,他也从来不会说一句自己不喜欢,就是闷头吃下去。
一说到这事,石少川总会站在秋相美这边,她记起来就觉得生气。好几回皆是由于这个闹得大家不愉快,秋相美却总是喜欢无理取闹,她都担忧,自己有一日会不会疯掉。
相比较瞧瞧,苏溪婉的生活比自己实在好太多了,她愈想心中愈是不甘心。
苏溪婉想要好好过,她当然不可以令她如意。敢拿录音要挟她,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心情大好的苏安然驱车回到石家,可惜车子还没进去,她的笑颜就僵硬在了面上,她瞧见秋相美双掌环胸,横眉怒目站在门边一动不动,似乎就在等着她回来。
苏安然微微蹙眉,见人就站在门边,只好把车子停下来,下车。
秋相美冷哼声,瞧着自己的儿媳这身艳丽的打扮,还开着家中如此好的车一人出去,谁知道这女人是去干嘛。儿子每日在集团这么幸苦的工作,她当然要帮儿子好好盯着自己的儿媳。
说起这个儿媳,真是没用,连一个孩子都保不住,她还可以干嘛,现在她记起自己的大孙子,心还是痛的。害她如今外边那些朋友脸前都抬不起头来。
有人乃至还在背地里笑话她,说啥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孩子,会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她听着这个话心中就憋屈。好好的一个早茶就如此给破坏了。
谁知道一回来,车也不见了,下人说这女人自己开车出去了,她就在门边等着,倒她一人出去招摇过魔皆是干嘛,莫非还嫌不够丢人么?
她本来还没这么生气,可看她从车里走出来,有已经是结婚的人了,还穿着短裙,一点都不检点,谁晓得她出去做什么。这么想着,秋相美心中更不痛快。
自己在外边受了一肚子气,方才出去一下,儿媳就不听话跑出去,这事完全不把她放在眸中。
“你穿成这样,干嘛去了?还开着如此好的车出去。”秋相美完全是一副审问犯人的口气在和苏安然讲话。
安然一下车,就被这么质问,本来的好心情顿时消失了。她这个婆母,一日不发神经就不舒服。她真的怀疑,她是不是更年期来了,才会这么暴躁变态,专门拿着她来出气。
看她的表情,今日铁定是在外边受了气才会这样。
明知道自己在外边会被人说三道四,独独又耐不住寂寞要跟那些贵太太一块出去喝早茶,攀比这个攀比那个。每回受气回来,总要拿着她来出气。
之前苏安然总是忍着她,讨好她。可如今孩子没了,不论自己做什么秋相美都不满意,即便再讨好,她还是冷着一张脸,这和方才开始截然不同。
她知道秋相美是这般的脾性,可没料到,居然严重到这种地步。独独石少川还不会帮自己讲话,每回皆是说令她让着点,到底那是长辈。
自己也是个人,总有外出的自由,她这样管束自己,她连出门的权利都没了。孩子没了,在她那好想就变成了他们往后都不会有孩子一样,苏安然愈想愈气,每回都要忍让,凭什么自己总要退让。
愈是退让,秋相美只会愈来愈嚣张,变本加厉。这些她都没有和她妈妈说,就是怕她担忧自己在石家过得不好。
现在自己已经嫁人,什么事都要自己拿主意,总不可以一直依靠着家中面。
“妈,我只是出去办点事。”苏安然好脾性的回了一句,瞧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并不觉得哪儿不好了。
只是一件橙色的包臀裙而已,再普通不过了,她可石家的媳妇,莫非要穿成难民一样的出去么?她以前就一直是这样穿的,也不见她说过哪儿不妥。
“办事?你如今没有上班,能有什么事要办。还穿这么短的裙子出去,说,毕竟去哪儿了,见什么人了。你瞧瞧你,画的这个妆,这么妖艳,是不是背着少川去见什么男人了。”
以前,她即便在说啥,也不会说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可今日不晓得怎么了,居然连她穿的衣裳都要说,更过分的是还说出这么无厘头的事来。
其它的苏安然都能忍,可她这么爱石少川,秋相美现在竟然说自己是背着石少川出去见什么男人,她怎么能默不作声,那不等于是否认了么?
“妈,你这话是啥意思。讲话是要讲证据的,您怎么能这么胡说八道呢?我哪儿是去见什么男人了。”苏安然没好气解释了几句,她能忍着秋相美的脾性,可这不代表她什么都要忍着,如她如此说自己,这她就真的不可以忍。
“证据?你还问我要证据,你去做什么了,你自己心中清晰。打扮成这样,不是去见男人?”
“妈,既然你如此说,你有啥真凭实据么?我是个正常人,出门化妆不是非常正常的么?我要是穿成难民一样出去,丢脸的石家。您可以说我其它的,可这种事,是不可以乱说的。妈你如此说我,实在是太过分了。”
苏安然也被气到了,自己这么一心一意对石少川,到头来还要被他妈妈说成去偷人,其它的事都可以纵容她,唯独这事是不可以乱说的,这是原则问题。
秋相美本想好好数落一下苏安然,自己这口气顺了也罢了,谁知道,她居然还敢跟自己顶嘴。真是翅膀硬了,还想造反了是么?
“唉呀!你还真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的女人,还有什么本事在我脸前这样跟我讲话。婆母训话你还敢顶嘴了是吧!谁给你的胆子,你是想造反是不是?”
瞧着苏安然那张臭脸,秋相美心中就不痛快,真是个没用的女人,真是要气死她了。
“妈,你凡事要讲道理,你自己在外边受气了回来拿我出气,我何时顶嘴过,可您今日说的话实在太过分了,你这样做,不是在挑拨我跟阿川之间的关系么?还有,孩子的事是我愿意发生的么?倘若您真的心疼您的孙子,那便去找苏溪婉复仇去,跟我吼算什么本事。孩子没了,你当是我不难受么?我这个做妈的比谁都难受。”
孩子!孩子!这些人的眸中只知道孩子没了,又有谁关怀过她流产之后的身子状况,在他们的眸中,压根就没有把她当成是一家人,尤其是秋相美,除却找自己的麻烦,她还会干嘛。
“苏安然,你今日是怎么回事。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这样跟我讲话,你想干嘛?”
苏安然深吸了一口气,俩人都在气头上,她不想和秋相美吵架。
“我先回房间了。”不再管背后秋相美骂骂咧咧的声音,苏安然小跑着回到房间,把门反锁上,秋相美就站在房间门边,谩骂声没有听过。
苏安然一阵烦躁,干脆戴上耳机,往床上一躺,闭着眸子睡觉。如今的她,只须待在这个房间内,就觉得要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