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你要为了我们这个家,保重自己,任何有危险打的事,都不可以去做,有什么,须要什么,叫我就好了,知道么?”
溪婉开心的点点头,还觉得这一切,都来的不大真实,她居然就如此有孩子了。
“可,苏安然那边的事”
“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
俩人并不晓得,此时,门外正打算敲门进来的石少川,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晰楚。
安然还没醒,他本想出来散散心,不知不觉走到这儿,有些担忧溪婉,想来瞧瞧,谁知道,人还没进去,就听见了这个消息。
她居然怀孕了,真是可笑。他才失去自己的孩子,苏溪婉就怀孕了。
苏溪婉在那一阵刺激下,并没有预料到接踵而至的惊喜,当亲耳听见大夫跟自己说,从现在开始,要格外小心时,她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怀孕了。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和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开始时,非常震惊,就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然后又会非常开心,因为,这孩子可她和阿翎的,这是他们感情的延续。
以前看见那些话,说孩子是父母爱情的结晶,生命的延续,总没有多大感觉。可当自己亲身子会到那种奇妙的感觉时,溪婉才真正知道,个中滋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现在你应当相信我说的话了吧!只有你自己,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晓得。方才,我已经把事告诉妈跟爷爷了,他们如果知道了,铁定会非常开心。”
溪婉只会傻兮兮的笑着,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腹部上,什么都感觉不到。可那个小生命,就在自己的肚子里,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她当初,也像如今这样,一点点地,在母亲的腹中长大的么?
溪婉想着,倏然记起了苏安然,也不晓得她如今人怎样了。
“你这是呀干嘛?”谢翎禹见她要下床,紧张地赶快把她摁回去,就怕她有个闪失。
“唉呀,我哪有那么羸弱,又不是纸扎的,一碰便会碎。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想去瞧瞧,苏安然眼下怎样了,不论怎么说,他们也算是我的家人。”
而溪婉最做的,是要当面问问苏安然,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如此对自己的孩子。
“你想什么,我都晓得。不过现在是晚上,你确认要现在过去么?那边有她的家人照料着,不会有事的。你实在想去瞧瞧的话,明日我陪你一块去。”
“明日你不用去集团么?”溪婉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耽误了他的正事。
“你的事,比任何事都关键。先躺下,快睡吧!孕妇须要好好休息。”谢翎禹让她躺下,心中并不期望溪婉这时去看苏安然。
且不说有个景寿红处处针对刁难她,出了如此大的事,石家的人铁定会来,秋相美尖酸刻薄的模样,更加不会给溪婉好面色。
现在溪婉已经有了身孕,他更加不可以让她出现半点危险。
溪婉知道自己拗不过谢翎禹,却是不睡,瞧着如此大的病床,自己挪了挪位置,拍了拍自己的边上,意思非常明显不过。
谢翎禹一笑,转身把病房门反锁好,这才躺下,伸手把人捞入怀中。
“好了,快睡吧!其它的事,都有我。”溪婉点了点头,听话的闭上了眸子。
兴许是习惯了他温暖的怀抱,溪婉马上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
翌日醒过来,大夫确认没什么问题,谢翎禹正打算带着溪婉离开医院,溪婉却拉住了他。
“昨天说好了,过去瞧瞧的。”谢翎禹当是她忘了,没料到一直惦念着。倘若不让她去,只怕她也会自己去了,那样他反而会更担忧。
如果自己在场,那帮人也不敢对她太过分。
“好,我陪你去。不过你要记的,一定要谨慎一些。”
俩人恰好走到拐角处,就看见了景寿红和苏松河提着吃的,四个人碰个正着。
景寿红瞧着苏溪婉,就记起自己女儿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模样,大夫说了,那么高摔下来,大出血,还好送得及时,不然就真的有生命危险了。
皆是这个煞星给害的!
“你这个煞星,你还过来干嘛。你想瞧瞧我女儿死了没有,想都不要想,我女儿福大命大,不会被你诅咒死的。你祸害你自己的父母就够了,麻烦你,赶快离开,不要在这祸害我们这些无辜的人,行不行?”
景寿红的声音又大,一讲话,整层楼的人都瞧了过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有的人干脆停下来,等着继续看好戏。
“我有话要跟苏安然说,她醒了没有?”溪婉知道,自己不论再如何解释都没有用,只有让苏安然说出真相,她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有话要跟安然说,你是不是还想把她气死,你猜甘心。我们安然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你这样死咬着她不放。你毕竟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我们家安然好不容易情绪平复一点了,你还要去刺激她,你简直就是个魔鬼。”
景寿红可不论自己在何地方,看见苏溪婉,就是破口大骂。反正如今不论她如何解释当时的前因后果,她都说不清了,这回,即便跳进黄河也不可能洗清啦。
到时,她倒瞧瞧,这丫头片子还有何本事能够翻身。
“我只想她答复我一个问题,并没其它意思。再说,你们如此多人,莫非还怕我对她做什么不成。”溪婉尽量让语调归于沉静。
她非常了解景寿红的脾性,跟她讲道理,压根就是对牛弹琴,她过来的目的,只是想见苏安然。
景寿红还要说什么难听的话,被苏松河阻止下来。
“好了,不要忘了,这儿是医院。”瞧着自己这个只可以,苏松河心中是有恨的。他不明白,苏溪婉为何要把安然推下楼,现在她什么都比安然强,为何还要如此对她!
“溪婉!我期望,这事,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使你见安然可以,不过,一旦她情绪不对,我期望你马上离开。”
面对苏松河,溪婉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他如此说,已经跟溪婉说了答案,他心中就是认定了,这事是她做的,因此要她给一个满意的交代。
病房里,石少川刚喂苏安然喝完水。
“还要么?我扶你躺下?”苏安然现在周身无力,她压根就没料到,自己从楼上滚下来,居然会这么严重,庆幸的是,没有其它地方受伤,现在想想,连她自己都觉得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