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麻雀变凤凰(1 / 1)

独宠娇妻101 球毛毛 1090 字 15天前

苏溪婉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吃软不怕硬?王康的样子是,要自己回去哄哄他?可,自己从未有哄过人,这个任务是否是难度指数太大了些。

哄人就拉到吧,还是谢翎禹这样,天崩了都面不改色的冰川脸。

苏溪婉一路上陷入了自己的联想世界中,脑海中涌露出各种画面,皆是自己去哄他,被赶出来的画面。愈这样想,苏溪婉愈感到可怖。

这个任务,仿佛很难完成。

果然,刚进门,她就发觉到了这房间里隐隐散发出的阵阵寒意,房间里的人都噤若寒蝉,小心慎微的做事,连呼吸都不敢明目长大。

压抑的氛围,让苏溪婉也跟着紧张起来。要不要这么夸张,莫非真的很生气?

“淑嫂,阿翎人啊?”淑嫂正在忙活着晚饭,见苏溪婉问她,赶忙从厨房内端着咖啡出来。

“少奶奶,你回来啦。谢少这会在书厅。”苏溪婉看淑嫂掌中端着咖啡,蹙了蹙眉,好好的,都快吃晚饭了,凭啥要喝咖啡。

“咖啡给我罢!”苏溪婉端着咖啡从新放回了厨房,中午到眼下,也算是空腹了,用餐前还要喝咖啡,心里难受他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罢!

苏溪婉把咖啡往水池里一倒,又从新取了玻璃杯,热了一杯牛奶端上去。

淑嫂盯着苏溪婉上去,松了口气。方才少爷回来时,那面色吓得,连她都有点惧怕。看少奶奶没有一块回来,她还思索着是否是俩人吵嘴了。

可看少奶奶这会又给谢少准备鲜牛奶,怎么看也不如同吵嘴了。是否是她杞人忧天。

苏溪婉端着鲜牛奶敲了敲书厅的门,门前传来一道低醇清冷的声响:“进。”

苏溪婉小心慎微扭开门锁走了进去,就见谢翎禹已然换上了家居服,仿佛在忙的模样。

休闲风穿在他身体上,乍一看,就如同仍在学院里的大学生。苏溪婉心想,这家伙在学院时,怕是不清楚粉碎了多少女人的少女心。

苏溪婉把牛奶放在边上,见他还是没抬眸看自己,便站在边上,静静的盯着他忙。

谢翎禹的确没有留意到进来的是苏溪婉,他还当是是淑嫂。一想到自己在邮框里见到的照片,他心中那团火都挟制不住烧了起来。

这女人是没有脑子么?自己之前才跟她说过,不要和那个汪凯走如此近,今日又出去见他,还被人偷拍了都不清楚。

这封匿名邮件,发在他邮框上,目的很显着,便是想离间他俩间的感情。谢翎禹虽然使人一查,就知道是谁发过来的。

只是他不懂,苏安然这么做的,有啥好处。

想到苏溪婉那个没良心的,他便是生气。居然跑去和其它男人用餐,她还清楚自己是有夫之妇。

堂堂谢少,怎么都不愿承认,自己便是见到苏溪婉和汪凯单独出去,妒忌了。

他伸手拿起玻璃杯,却嗅到一阵奶香味,不由皱眉:“淑嫂,你……”谢翎禹一回首,就见到苏溪婉站在他边上,一声不吭的盯着他,一副啥都不清楚的模样。

谢翎禹心中气不打一处来,淡淡的看了她一下,说:“让淑嫂换作咖啡。”

话落,玻璃杯被沉沉放在了书桌上。苏溪婉眉头一蹙,自己倒的鲜牛奶,他长期以来都会喝的,看起来,今日怒气真的非常大。

苏溪婉好脾性的说:“这都快吃晚饭了,空腹不能喝咖啡,对你身体不好。你先喝鲜牛奶罢!”苏溪婉把牛奶端到谢翎禹脸前。

“拿走!”谢翎禹冷冰冰的说了一声,没有搭理她。苏溪婉又上前一点,他还是没反应。反复几回,谢翎禹一阵浮躁,倏然扭身,正巧碰到了牛奶杯上,砰的一声,一杯牛奶摔碎了一地。

苏溪婉傻愣愣的盯着地上打翻的牛奶,半日才反应过。

还好,牛奶不至于太烫。谢翎禹的神光投在她的手上,见她没事,也不再说话,扭身从书厅走了出去,一个字都不说。

苏溪婉郁闷了,自己好心好意拿牛奶给他喝,他这是在闹啥脾性。盯着洒了一地的玻璃杯,溪婉有些心疼。方才那个玻璃杯多好看,就这么碎了。

没过会儿,书厅就有人进来整理,苏溪婉闷闷的站在边上,仍在为方才那个玻璃杯难过。等整理洁净了谢翎禹再进来时,见到苏溪婉还站在那里,一脸委曲难过的模样,一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谢翎禹又有些心疼,方才自己是否是太过了。

可转念一想,这妮子不听自己的话,还和其它男人一块吃午饭,光明正大送到集团楼下。回来往后什么也不说,是自己对她太好,她都忘乎所以了。

……

所以第二天,苏溪婉是自己打车上班的,没人送她。

她的坚持,终于成为了现实。可没有了豪车送她到集团门口,她还真有些怪怪的。

哎,真不知道那个男人吃错了什么药。

盛东集团里,到了年底,有很多会议要开,当天最终一个会议结束后,他们也没多做停留,再过一天便是小年,集团基本都会开始放年假,苏溪婉作为进修生,一般情况是不需要继续加班的。

苏溪婉来到集团,欢欣雀跃思索着明日就开始休假,她要如何布置自己的时间。首先就要把小柠叫出来好好聚聚,还没有到自己部门,就听见办公间里热闹的声响,只是有些尖利的声响,让溪婉听着非常扎耳。

“天呐,安然,你这个戒指简直太标致了。川少对你可真好,我们都要嫉妒死你了。他如此柔情的人,也唯有你配得上他,可不像有些人,整天只思索着灰姑娘变王妃,一点都不自知。”

“实际上罢!这飞上了枝头,也还是只老鸹罢了。白白现眼了也不清楚。你们难道没看到,今天早上她是一个人打车来的么,呵呵,铁定是被那大款玩腻扔了,哼,活该!”这扎耳又熟悉的声响,不是苏安然身旁那两个马屁精,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