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裴姝儿,他碰到你哪里了(1 / 1)

裴姝儿道:“我要是真的袭击官差,那么我现在就该把你杀了,你选吧,你是要活还是要死?”

裴姝儿手中抽过徐甲的佩刀,见徐甲梗着脖子不答,她抬起刀在徐甲的身上扎了六刀。

刀刀轻伤!

徐甲眼中是恐惧,口中却道:“你敢,我一会不回去,你就等着被其他的官差处死吧。”

裴姝儿冷笑,继续捅了十五刀。

同样是刀刀轻伤!

可是裴姝儿这捅人毫不手软的架势,却让徐甲怕的尿都吓了出来。

徐甲忙咬牙道:“要活!要活!”

裴姝儿冷道:“你以后少打我的主意,要是我安安稳稳的到达了古兰山的话,那么我会给你治疗的药物,保证你生龙活虎更胜往昔。”

顿了顿,裴姝儿眸光一厉,让徐甲都哆嗦了一下。

“否则你就当一辈子的死阉人吧。”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当阉人。

没有人!

裴姝儿觉得,她这个威胁已经足够。

只是粘腻在她身上的那股子恶心,还是挥之不去。

她又狠狠地踢了徐甲几脚泄愤,眼见着差不多了,便收了手,打算回去。

她刚转身,便看到了站在前方的唐瓒。

他逆着光,长身玉立,身子挺拔如白杨,周身的低气压仿佛都要凝结成实质一样。

裴姝儿看不清楚唐瓒的表情,只知道唐瓒的情绪并不好。

唐瓒走到了裴姝儿身边,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徐甲,犹觉得不解恨。

他冷哼一声,从袖中拿出匕首,又快又狠地朝着官差的脖颈插去。

徐甲哀哀求饶:“世子爷,别,别杀我,要是杀了我,裴姝儿要遭殃的。”

唐瓒神色更冷。

“我杀一条狗,也得受狗的威胁吗?”

说着,那匕首便插进了官差的脖颈间。

他分寸掌握的很好,是个破了皮,会很痛,但是又不到大动脉,影响不到生命的程度。

唐瓒冷道:“你要是想跟我们玩什么花样,你尽管玩,我保证你还没有使出招数来,人就已经死了。”

官差看着唐瓒的眼神瑟瑟发抖,他刚才也不过是色厉内荏,现在真切地感受了一下死亡,瞬间就不敢说什么了。

唐瓒的眼神黑黝黝的,里面杀气四溢,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只是唐瓒或许是顾忌着什么,所以才没有下手。

那官差捂着脖颈,连忙道:“我知道了,我不会乱说话的,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的脖颈是被狼咬的。”

唐瓒一脚将官差踢翻,这官差只能看到唐瓒形状完美的下巴,以及那冷冷勾起的唇角。

此刻的唐瓒,像是一个掌握着他生杀予夺的神只一般。

他看向裴姝儿,沉声问道:“裴姝儿,他碰到你哪里了?”

裴姝儿哪敢说啊,她总觉得,自己要是说徐甲搂了她的腰肢,那么唐瓒这种变态,是不是会将她腰间的皮肤给剥了啊?

她立马摇头:“没有。”

唐瓒眼眸中冷光一闪,以那副高傲的仿佛审判官一般的姿态。

一寸一寸地踩着徐甲左右两只手,骨头都被踩的噼啪响。

手骨全都裂了。

官差痛的叫都叫不出来,等到唐瓒停止了施暴,他的两只手都废了,变成了饼状。

他瞬间痛苦地捂住了双手,痛的发不出声来。

唐瓒重重地踢了一下这人的脊背。

“还不给我滚。”

官差哪还敢多留,恨不得离这位阎罗远一点。

心中还是不甘,念着的都是裴姝儿。

裴姝儿,裴姝儿。

那么美的裴姝儿,他还是想要得到她。

他不甘心。

等到那人走后,唐瓒这才回头看向裴姝儿。

发现她发髻凌乱,脸色苍白,眼尾甚至还挂着泪痕,这是她刚才磕到膝盖时,流出的生理性泪水。

唐瓒心中恼火的像是要杀人,即便几番克制,想要对裴姝儿态度好一点。

可是说出的话却还是带了点酸溜溜的阴阳怪气。

“裴姝儿,你就甘愿委身那样的货色?”

“我也不知他会如此。”裴姝儿摇头。

人还是不由地靠近了唐瓒一些,头晕这才好了。

这药真灵!

这个举动取悦了唐瓒。

紧接着唐瓒闻到了裴姝儿身上属于那个官差的味道,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唐瓒拖着裴姝儿到了自己怀里,他力气有些大。

裴姝儿的鼻子便撞到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生理性眼泪都下来了。

他将他的大衣脱了下来,劈头照在了裴姝儿的头上,对着裴姝儿冷冷开口。

“换上,难闻死了。”

身上都没那股子花香了。

裴姝儿没说话,换上了衣服,唐瓒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但是眉目间依旧是不悦的。

裴姝儿觉得,唐瓒不悦的原因估计是......

妈的,又被绿了。

唐瓒凑近裴姝儿,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脸。

他大手捏着她的下颌,终是忍受不住地用手指将那眼泪给擦了。

他擦的有些用力,见裴姝儿的皮肤红了些,这才放轻了力道。

只是表情却是那样的咬牙切齿,像是要吃人一样。

将她的眼泪擦干后,唐瓒的手收在了身侧,微微收拢着。

他的掌心还是湿热的。

是裴姝儿的眼泪。

他落后裴姝儿半米,眼眸中都是狠厉。

裴姝儿和唐瓒回到了地方后,唐瓒这才注意到裴姝儿的裙摆上有一块血迹。

他张了张口,刚要问,就见裴姝儿已经利落地将自己的裤腿拉起。

她白皙的膝盖上,是半个巴掌大的伤口,她利落地处理了她的伤势。

随后,想到了男女大防,唐瓒撇开了头去。

他们这次回来,没有官差盘问他们,就连之前那个想要调戏裴姝儿的徐甲,也不敢朝着这边看。

裴姝儿这才想起来,这个徐甲,似乎一直都在留意她。

而且也总在她周围活动。

裴姝儿一皱眉头,忽然就想到,这个徐甲是不是就是原着中,那个侵犯了原身的官差?

但是是大房的人先将她送去,才给了这个徐甲机会的啊?

难不成,其实是徐甲先看上了她,之后才找到了大房的人?

或者说,大房的人发现了其他人对裴姝儿的想法,所以借花献佛?

那么其实不管是什么原因,“裴姝儿”被凌辱,都是必须要发生的剧情吗?

想到这,裴姝儿只觉得脑壳疼。

这书穿的,好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