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好了退路,问题便又回到了御膳房那边,棋舟惆怅,“可是咱们根本不能插进去手,更别提下毒了。”
唐思宛掸了掸衣袖,带着几分阴冷,“既然如此,本宫亲自去赐死她。”
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特意换了一身云霏妆花百花飞蝶宫装,梳了高高的惊鹄髻,上面缀以牡丹纹的嵌珠步摇,华贵万方。
唐思宛问:“本宫这样,看着可是十分有气势?”
棋舟怔了怔,这样的话从前主子十分自信,从来不会问,究竟是哪里有了变化?
“主子便是不打扮,那一份儿得独厚金枝玉叶的气势也是旁人比不上的。”见唐思宛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棋舟忙回神。
满意地点点头,宽袖拂过,带起轻风,唐思宛回身道:“走,去锦绣宫。”
见主子出门,宫人们全都松了口气。外人看唐思宛,总觉得是公主,言语之间又轻柔缓慢,可关上长福宫的大门,没人知道里面的人究竟受着怎样水深火热的苦难。送走了她,至少这个下午是消停的。
然而锦绣宫的宫人却如临大敌,这位主子不是一次两次地过来,一坐就是一下午,柔贵妃有正经的理由不能陪伴,最终就着落在奴才奴婢身上。
她在白初微的地界儿虽然不敢太过造次,但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会儿的奴才们还要去添茶倒水、陪着话、反复去打探自己的主子有没有闲时,次数多了实在惹人厌烦。
更何况,柔贵妃娘娘分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