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容云幽的焦急和担心害怕比起来,池序本人似乎显得很漫不经心,淡定了不是一点半点。
好像心口流血不止的人不是他自己,好像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意。
但容云幽知道,他是痛着而且很痛的。
他的面容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迹,苍白羸弱到极致。
猩红浓稠的可怖鲜血,蔓延至两人身上,滴落在白色的床褥上晕染开来,殷红一片,渗人到了极致。
池序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苍白不已的嘴唇动了动,
“要幽幽吻一下我。”
容云幽二话不说,仰起带着未干泪痕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凑上去。
冰冷颤抖的唇瓣贴上他的嘴唇,阭了一下。
池序刚想夺取主动权,唇上的微凉的唇远离。
容云幽睁着水盈盈的圆润双眸,同他深邃浓稠的目光对上,
“拿下来,立刻马上。”
池序舔了舔苍白的嘴唇,带着意犹未尽,
“再吻一下吧。”
容云幽见他根本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这种时候了还很她谈条件,她瞬间就怒了。
她盯着在心口偛着的那把瑞士军刀,一字一句,很是认真严肃的告诉他,
“池序,若是你有生命危险,若是你的身体不再健康,若是你心口被刀刺的位置没有恢复如初,我会不要你。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