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河精致的面容上带着无可奈何而又宠溺的笑意,弯下身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了起来。
随手拿了条干毛巾带上,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卧室里。
谢星河擦干净容云幽身上的水珠,然后将她放在大床上,毯子盖住她的身子。
刚转过身想去浴室,想起来什么,又往她衣柜的方向走了过去。
在衣柜里拿出一条睡裙和贴身衣物,再度来到床边,帮她的女朋友穿好衣服。
容云幽的脸颊红红,身体的温度很高。
谢星河在抽屉里找到温度计,为她测量体温,三十八度五。
然后又拿出备用的小医药箱,找到退烧药。
在水杯里倒了一杯水,想叫她起来吃药,又不忍心吵醒睡的正香的她。
短暂的思考之后,谢星河喝了一口温水,将药片放进容云幽嘴里。
随即俯下身体含住她的双唇,将水渡到她口中。
舌一尖卷住药片,送入她喉咙深处。
睡梦中的容云幽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退烧药成功的吃了下去。
要命的是,没有意识的她竟然不自觉的想吮一吸着口中谢星河柔软的舌。
谢星河在她面前的自制力一向为负数,她这么一来,简直要疯。
强忍着汹涌的暗潮,他从她的檀口内退出来,有点儿落荒而逃的去了浴室。
没一会儿,他端着一盆冷水出来。
谢星河坐在床边,拧干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物理降温。
折腾了大半夜,等容云幽的烧总算是退了下来。
谢星河提着的一颗心放了来。
他去浴室洗干净两人的衣服,吹干。
他换上自己那身干净的衣物之后已经将近五点钟了。
谢星河估摸了一下容父容母起床的时间,想再多陪容云幽一会儿。
便将她那张沙发椅移到床边,身体靠在上面休息起来……
谢星河本来打算早上六点钟左右就离开容云幽房间里的。
但是将近熬了一个晚上,疲惫的身体没有及时的对大脑发出要起来的指令。
就导致,谢星河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了。
他是被噩梦惊醒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迅速的望向大床上,依然睡的正香的女朋友,急促的心跳才渐渐地平缓下来。
他梦见容母不同意他跟容云幽在一起,以死相逼,硬是将他们拆散了。
现在想起来,心脏那处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疼痛感。
还好只是梦境。
而且,梦境跟现实是相反的。
谢星河见容云幽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轻手轻脚的去了浴室洗漱。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等他再度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多了两个人。
是坐在沙发上的容父和容母。
谢星河的脚步停顿在浴室门口,寻思着是走出去跟他们打招呼,还是折回里面藏起来。
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容父就转过了头来,看着他。
谢星河朝他微微点头,考虑到容云幽还没醒过来,就没叫人。
他往沙发边上走了过去,经过床边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大床上还在熟睡的容云幽。
谢星河不太放心,短暂的考虑之后便走过去,手背探了一下她的额头。
确定她没有反复发烧之后,才迈着步子来到沙发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