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萱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情况:“我从小就不怕疼,有一次在学校摔了一跤,脚趾骨折了,我以为是鞋子硌脚,还一跛一跛的走回家,到家的时候脚肿的跟包子似的,去医院打石膏的时候那医生说我脚骨错位又给掰了一下,我妈听着骨头咔嚓声一下子就哭了,我觉得没什么啊有啥好哭的,那医生使劲儿夸我勇敢。”
张无为:“……你没检查过?”
这不是勇敢,是痛感神经有问题吧?
赵宝萱摇头:“不怕疼多好啊!”
张无为:“……那你怕什么?”
赵宝萱想了想:“怕热,怕出汗。你笑什么?你以为我怕什么啊?”
张无为笑:“我以为你就怕你妈。”
“你看出来啦!”说起王翠郁来,赵宝萱想起一件事:“为伯,我明天想请假,嗯,我不是因为手指头有伤口,是我妈,听了新闻就要我别上班了,让我去叔婆家在乡下的老宅里避邪去。所以,我明天想找牛队长,让他带我去缙村。”
她心急,说得有些语无伦次。
张无为听懂了,思索了几秒钟:“可以,我跟你一起去。”
赵宝萱惊喜:“真的?”
张无为站起来往后退:“你坐稳了,不怕疼也不能跳我怀里啊!牛队长刚才给我电话了,说有话要跟我谈。”
他心里明白的很,牛坚强私下找他谈话,多半是想在他这里通融一番。
讲真,他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