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让张子浩从中动了一下手脚,租下了市政府二楼,用来作为沪深证券交易公司在凤城的办事点。
平日里交给张子浩全权打理,也因着他的身份地位,张子浩每次去股票交易中心处理事情,都是从隐秘通道进出的。
所以很少有人把沪深股票交易中心和他们扯上关系,而他从来没去管过这个股票交易中心。
等到沪深股票交易中心正式上了轨道之后,就连张子浩都不经常光顾股票交易中心了,就更少有人知道这是他名下产业的一个分支结构。
所以当他知道上次的股票振动洗礼中,唯有林潇潇买了那只黑帆土逆势翻盘之后,他的内心是无比震撼的。
很少有人能在股市大回调的浪潮中,精准的选中一只股逆势翻盘,而林潇潇轻易地做到了这一点,靠着5000块钱成功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林潇潇在股票上的天赋彻底的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才打了主意,想让这个女人来沪深股票交易中心那里做各分公司经理。
他这人一向是恩怨分明,有爱才之心,赏人识人的。
才会在上次出入的提出,让林潇潇到沪深股票交易中心任职,结果呢,人家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拒绝他抛出的橄榄枝,如今,不止去摆地摊,还要去卖了奶茶,周蓦然这把子心情
,该怎么说呢?
就像看见了一块上好的金矿被扔进炼铁的锅炉里,浪费极了……
心满意足的抽完手里的香烟,林松一回头,正看见周蓦然手里拿着那杯奶茶,眼神深幽的盯着杯子里的汤汁,暗黑得看不到边际。
是不是在思考人生?又是不是在用眼光炽烤奶茶,林松顿时就不爽啦!
“对了,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把小爷叫过来,什么事啊?”
如果只是把他叫过来办公室坐坐,毛事没有,那这就是周蓦然的不对了。
小爷为凤城的城市建设贡献了这么天的义务加班,好不容易清闲下来,找了个妞,刚温存完。
正打算去医院瞧瞧,回去干几天救死扶伤的工作,穿一下白大褂耍耍酷。
你丫的就把我叫过来,这不是让小爷更不爽吗?
周蓦然收回自己的所有神思,不动声色的抬起幽黑的眼眸,正好瞧见林松这一脸不爽的盯着自己,活像自己欠他千儿八百似的。
“叫你过来是想告诉你,明天政府会在市政府的会议室里举行第一次地皮招标会。”
林松一听这话,大脑里的警铃突然就拉响了,立马反射性的问。
“地皮招标会?”
他不认为周蓦然所说的地皮招标会和他有毛线关系,不是说只是让他负责城市建设开发的基础设施建设吗?
这小子怎么神不愣更的又扯到地皮招标会了?
这地方有坑?绝对有坑。
周蓦然瞧着林松快要炸毛的样子,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继而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当然了,你作为凤城城市建设开发的第一波建设者,明天的地皮招标会自然要来参加的,就当是个见证者,参与一下过程就可以了。”
既然来参加地皮招标会了,以后想要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啦。
怎么着也得弄一块地皮给这小子玩玩?
可是这些话现在是不能说的,只能在明天的招标会上给这小子挖个坑,让他自愿跳下去。
不然林松非得找着他没完,那他以后的日子就别想清净了。
本以为周蓦然会给他挖个坑,让他跳下去,没想到对方说让他参加招标会,只是个形式,而且说话的口吻云淡风轻,完全没什么其他的招式,林松不确定的反问。
“真的只是这样?”
这小子这次还真有良心,说是让他做完基础设施建设,就让他功成身退,难道是真的?
林松在心底不由得给周蓦然比了个大手指,内心默默的说了一句。
“算你还识相!”
要是再给他安排一个工程或者几个工程,那他非得跳脚,天知道前段时间他有多忙吧?
为了劝那些在旧城区批发市场的商户搬迁到新城区的批发市场,他几乎使用了367计,美男计什么的早就用上了,都不知用了多少回了,就差卖身了。
才把旧城区那些商户全部都搬迁到新城区,再把新城区的基础建设建设搞起来,让新搬入的商户们安心在那住下来做生意,而批发东西的人们也慢慢接受了新批发市场,终于让新城区有个人样。
好不容易忙得蹦天蹦地把周蓦然要的前期开发效果弄出来,连空闲的时间都没有。
又被周蓦然这小子一个电话叫到办公室里来啦,本想着那家伙要是再给他安排其他工作或者是工程,他立马就回绝了。
可没想到的是,竟然是让见证一场招标会,就当是嘉宾了。
林松悬在心里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周蓦然瞧着林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整个人轻松地歪在沙发里,嘴角的笑意变待高深莫测起来。
“当然啦,当初答应你的,说是让你完成前期工作就休息一段时间,但今天早上我想啊!要是我弄个招标会也不让你参加,将来你要是怪我该怎么办呢?所以就给你打个电话,看看你愿不愿意参加了?”
心里没了任何负担的林松,抬眼瞅了一眼从小长大的兄弟,觉得看对方哪哪都顺眼了。
于是林松傲娇的抬起了下巴,很是难为情的回道。
“瞧着你小子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明天的招标会,我就过来参加吧,就当给你个面子,走一走过场啊!”
反正招标会也用不了多长时间,闲着也是闲着,进来看看呗!
诚如周蓦然所说的,见证这个城市发展的历史时刻,似乎也不错。
周蓦然既然选择凤城这个小城作为起点,不把这个城市弄得响彻国内,人均GDP噌噌上涨,引得国内外注目。
估计周家老头子是不会把这小子弄回京城去的,而自己是个自由身,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谁也管不着?
他俩从小一起长大,总不能看着一起长大的兄弟困在一个小县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