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额前的发丝微微凌乱,不同于进来时的蜡黄,她的脸色布满春天般的潮.红,而靳明臻手里提着医药箱,规整地放回原处。
他的沉冷和衣冠楚楚都像他走进去之前一样,但他唇角上那抹淡淡的宝石红唇膏却出卖了他,那显然刚刚经历过一个激烈又缠.绵的吻。
许晴不自然地擦了擦额角的薄汗,“秦姐姐,鸽子汤好喝的话,明天我再给你送。”
明天再你跟靳明臻在这内室里激.情一番吗?这次只是接吻,没准下次就是躺在里面那张桌子上脱了个精光干个彻底了。
“明天,我出院了。不过,还是谢谢许小姐的好心。”
不过,她真的只能当傻瓜,他不说破,她亦不能指穿。湛蓝依旧温声细语,她清越温绵的声音说不出的好听,即便遭到拒绝都让人难以生气。
“哦,我知道了。”许晴有些委屈地看了一眼靳明臻,收拾了下保温瓶,跟靳明臻挥手道别。
许晴扬着胜利的旗帜兴高采烈地走了,留下靳明臻和惨兮兮的她。
“老公,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
她喊得特别甜,比许晴的吻更甜,酥酥.软软的,仿佛能侵入人心,但就是这么甜的声音,却是在下逐客令。
她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靳明臻抽了一张纸巾,轻轻拭了一下嘴,有红色留在餐巾纸上,他把那耀眼的红色扔进了床角的垃圾桶里,秦湛蓝的眸色淡淡地从那刺眼的红色上掠过,但面上仍是笑得云淡风轻。
独自来医院做子宫肌瘤手术,面对情敌冷静自持,甚至笑如春风,靳明臻第一次正视这个结婚一年却只见过两三次的老婆。
秦湛蓝这个小女人,不简单。
湛蓝心底嗤笑,原来他早就知道唇上有颜色,是故意给她看的,他究竟在试探她什么?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了,第一次,靳明臻觉得自己也有憋不住的时候,“秦湛蓝,你不问问我跟许晴的关系?”
“老公,你需要一个多嘴的老婆吗?从嫁给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自己该扮演好什么角色。你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