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服务生见状拿来了抹布擦桌子,湛蓝感谢地冲服务生笑,她从里侧走了出来,抬起一张不安的脸,而那个一身简白的男人,如隽挺的白杨树一般屹立在她眼前,可不就是她家那位高冷又大牌的医生。
他已换下绿色的手术服,立于阳光丰沛的玻璃门口,她是头一次见他穿白大褂的样子,不由地多看了几眼,他里面是淡蓝色的衬衣,胸前夹着胸牌,休闲长裤软底皮鞋,标准的医生打扮,可即便这么普通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都能穿出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来。
而他手上多了一只手机,那是她的。
她想,适才豆浆溅了一桌面,他是担心手机被弄湿了吧。
她张口想说谢谢来着,可发现嘴里还衔着吸管,她把吸管从嘴里取出,搁在桌上的餐盘里,靳明臻又瞥了那吸管一眼,被咬的瘪瘪的。
忽然,靳明臻脑袋里一闪而过温季恒那小子的话来——根据弗洛伊德心理学分析:凡是习惯咬吸管的女性,性.欲强烈一般男人恐怕吃不消。
那小子还曾友情建议过他,如果要找女朋友,那先请她喝一次奶茶。因为像他这种性.功能有障碍的男人,一次都没勉强,还找了个性.欲强烈的那等于找死。
“靳先生”三个字话到嘴边,湛蓝还是咽了回去,有些别扭地喊了他一声,“老公,刚才谢谢你帮我保管手机。”
她的言外之意是现在不需要了,麻烦可以还给她了。
他朝她手机里又看了一眼,刚才见她看手机看得认真,他不过是好奇才拿起来瞧一瞧,就看到了如此不雅的照片,发生在车里,还有车头上。
“老婆,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