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凡和顾思琪看完案件卷宗，对比三起案件，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凶手在进行某种仪式，这仪式到底是什么还未可知，hK曾经被西方殖民统治百年，这里的人有很多西方的观念，信奉宗教的也不少，他们两个第一个想到的可能就是对方会不会是在进行某种宗教形式呢？

然而，这个假设刚刚提出来就遭到了陈一凡自己的质疑：“死者的死因，明确告诉我们，凶手不是凡人，假如对方是某个宗教的狂热信徒，那么他这种实力，按道理是不可能瞒过整个hK的人的。”

说到隐藏自身的异人身份，欧美那边的异人要比华夏的异人差上好几个档次，hK虽然大部分是华夏人，但是经过了百年的西方化，早已遗忘了许多华夏的传统，最关键的是，能在hK西方化的大前提下，还坚守华夏传统的，不太可能会信奉某种外来宗教。而华夏本土，道教没有类似的宗教仪式，其他异人势力就不太清楚了，陈一凡所知道是是，华夏内地的异人势力，大多数目光只在内地，看不上hK这过于现代化的都市。

“我们对hK了解不深，不好妄下结论，还是继续下一家警局调查看看吧，说不定线索就在第四起案件里。”顾思琪道。

陈一凡确实没有其他好办法，两人来到第四家警局，这次警局已经提前得到消息，专门派出了一个老警察来接待两人，径直带两人去查档案了。按照凶手犯案的时间规律，两人重点调查的是四年前案件档案。

第一次排查的时候，两人重点关注的是密室杀人案件，结果却发现四年前这警局没有这类案件。陈一凡道：“看来凶手改变了作案手法啊，我们找找看当年有哪些案件还没有破吧。”

经过一番仔细的翻查，两人发现四年前有一起抛尸案比较特殊，为什么说特殊呢？因为尸体是在海边发现的，身上可以看出心脏被挖走了。最开始，这起案件是被定义为盗窃器官的案件，但后来又发现不对劲。

死者的相貌没有受到损伤，警察很容易就查到了死者的身份，死者父母当时五六十岁，有一家还不错的公司，死者属于游手好闲那一类人，据说当时死者和父母关系不太好，父母似乎不太愿意把家业交给这么一个败家子。

这种事情，属于别人的家务事，警察按道理是不能过问，可偏偏当年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在好奇心的作用下，私自进行了调查，这一查，果然查出了点不为人知的东西。

原来这个死者不简单，曾经找过所谓的江湖术士帮他做法，想要弄死他的父母，好继承遗产。发现了这个隐情的警察，有理由怀疑死者的死和他父母有关，有了继续调查下去的动力。

可惜，无论这个警察多么努力调查，也无法获得一丝一毫死者父母作案的证据，二老对于儿子的死亡也是很伤心的，当年直接悬赏百万缉拿凶手，凶手却如同石沉大海，根本没有半点消息，过了一年，这件事早就被hK的群众忘到爪哇国去了。

合上档案，陈一凡问老警察：“这起案件里面那个警察后来怎么样了？”

老警察笑了笑，说：“还能怎么样？混日子呗，我就是那个警察了。”

这不是巧合吧？莫非这里的警局局长知道些内幕？陈一凡和顾思琪第一时间怀疑的不是老警察，而是警局局长？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巧，在他们调查案件的时候，派来协助他们的警察也和案件有关？

陈一凡不动声色：“局长很忙吗？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见他一面？”

老警察摇了摇头：“怕是不可以，局长出去了。”

“什么案件这么重要？需要局长亲自出马？”陈一凡个顾思琪都觉得对方是在避开自己。

“不不不，不是什么案件，局长是去照顾老婆了。”老警察对于局长外出早已见怪不怪。

“哦？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请给我们讲一讲。”两人趁机打探起局长的消息。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局里人都知道的。”老警察说道，“局长很疼老婆的，可是他老婆命不好，瘫痪在床好多年了，局长为了治疗他老婆，这些年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精力，找了很多家医院，钱是流水一样地花，可惜还是没有什么起色，他老婆还是一副植物人的模样。”

“冒昧问一下，局长老婆多少年前瘫痪的？”陈一凡问道。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印象中已经好多年了，没有十年也得有个八年吧，哎，真是命苦啊。”老警察说不出具体年份，只是为局长的命运叹息。

陈一凡和顾思琪心中同时一动：看来这个局长嫌疑不小，十年前，不正好是第一起案件发生的年份吗？他问：“我们想去看望一下局长夫人，不知道合不合适？”

老警察摇了摇头：“最好不要去，局长不希望有人打扰到他老婆。”

又多了一个疑点，这个局长，越是神秘，陈一凡个顾思琪就越发认为他有问题，两人反正也没有什么发现了，索性也离开了这家警局，去下一家。

第五家警局，档案室，两人从两年前的卷宗里面找到了一起和上家警局有关的恶性案件，警局有个女警，在两年前的时候，死在了第四家警局的辖区内。

案件的大致内容是，两年前，第四家警局和第五家警局曾经联合举办了一次聚会，聚会上，大家都喝得烂醉如泥，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女警死了，就那样死在他们身边，死因是自己拔断了舌头。

女警本身在警局人缘一般，没有什么大的缺点，就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