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程雨桐的话语，他们身后吃饭的人都齐声附和了程雨桐，将冯司静和王经理气得脸红，直呼要绝交。

“你们太不道德了，明明都有份。”冯司静气呼呼的扯着王经理过去理论。

程雨桐侧头看着林堇哲，心里甜蜜与喜悦隐隐又多了几分，她侧着身子，拿了两杯香槟，递给了林堇哲，面前带着笑容。

林堇哲伸手接过酒杯，仔细看了眼程雨桐便收回了视线，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堇哲，”清脆的声音在一旁响起，熟悉的香味又近了一点儿，在衣服触碰到的同时，程雨桐已经停了下来，没再移动一步。

她轻唤着林堇哲的名字，不像生气时的语气，也不像难过时的语气，很平常却又很郑重。

林堇哲将头抬起，看向了一旁神情平淡的程雨桐，她的小脸素净得好看，没有平常的气势，多了几分温婉的感觉，脸『色』也挂着淡淡的笑容，任谁看了都想亲近。

“谢谢你，林堇哲。”程雨桐好看的粉唇微张，冲着林堇哲笑了笑，她又将头低下，喃喃道，“虽然你小肚鸡肠爱记仇，而且无良还腹黑，可要真没有你，我恐怕也就是个落魄之人了。”

林堇哲嘴角抽搐，真没想到感谢人还有这么感谢的，这小女人真行。

只是看见她的身影又蒙上一层忧郁，却真有些心疼了。

这世界没有绝对的好人，当然也没有绝对的坏人，程雨桐虽说一直嚣张跋扈，可该做的好事，该做的慈善全都做了。

有时候他都问自己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