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这个词你觉得你配跟我说吗,嗯?”聂梓奕语气很是清淡,只是,脸色却不似刚刚那般清淡。
萧韫宣白皙的脸微微白了白,纤指握成拳状。
聂梓奕一下从高脚椅上跳下,凉凉的瞥了她一眼:“怎么,还在想着他啊。”
萧韫宣知道聂梓奕口中的他是谁,那个男人虽然还在她心中存有一点印象,但却掀不起她心中的一点波澜。
“聂梓奕你说话别太过分了!”萧韫宣咬牙道。
聂梓奕的凤眸紧紧的攫取着她的脸,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狂风暴雨。他以为萧韫宣是在心虚,实则还是忘不了聂胤,如果让她知道她喜欢的男人跟她的好姐妹在一起,她又会是什么反应,想想都觉得精彩。
萧韫宣看着他眼中的狂风暴雨,不由得瑟了瑟脖颈,在潜意识中,她还是怕这个男人的。
“萧韫宣,好好看清自己是什么样的货色,你以为他跟你上了几次床他就喜欢你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嗯?”聂梓奕的话越说越难听。萧韫宣眸子喷火的看着他,但不说话,因为越解释,这个男人越会觉得她是在狡辩,倒不如闭嘴。
聂梓奕看着萧韫宣,以为被自己说中了,一时不由得更加的暴怒,正当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道男声:“少爷,有人要见你。”
聂梓奕铁青着脸,正极力的压制着正在升腾起的怒气,狠狠地看了萧韫宣一眼,便大步离开。
当门关上的时候,萧韫宣松了口气,脸越加的苍白。
——
苏挽所要求的呼啦圈聂胤买回来了,苏挽看着面前的东西。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然后在抽了抽,因为她看见,眼前有不下一百个呼啦圈,更离谱的是,这里面既然有玩具的呼啦圈,简直是爱她的小脚还要小,她怀疑,聂胤是叫他们把所有叫呼啦圈的东西全部买回来了,真是智障。
此时,苏挽只想到这一句。
“怎么样,买对了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后面的聂胤问道。苏极力压制住自己想笑的嘴角。
“我能说你买的不对吗。”
聂胤随意的扫了挽摆在地上的各色各样的呼啦圈,又看了看眼角染着笑的苏挽,薄唇轻启道:“当然可以,不过呼啦圈的一切费用都得你出。”
苏挽惊愕的看着他,然后一丝鄙夷好笑染上她的眼,谁会这么傻让他帮自己买东西,分分钟破败好吧。如果有人让他帮忙买东西的话,除非那个人有自虐的倾向,要么就是迷上了聂胤这张脸。
“真是辛苦你今天破败了。”苏挽特地加重了破败这两个字。哪知,聂胤勾唇道:“没关系,到时候还我就行。”
苏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结巴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怎么,想吃霸王餐?”聂胤似乎跟她杠上了。
“不是,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不就几个呼啦圈嘛!”
“对啊,不就几个呼啦圈嘛。”聂胤的凤眸已经含了浓重的笑意。
“没钱!”苏挽直截了当道。
“那简单,你人在这里,卖身如何。”聂胤轻描淡写道。
“滚!”苏挽明显的被气出了内伤。苏挽不想把眼神停留在他的身上,看一次气一次,她把目光投向地上的呼啦圈,沉吟了一会儿,狡黠道:“奸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怎么就这么聪明的想到买这么多回来。”奸商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最为合适。
“哦?你是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吗。”聂胤曲解她的意思道。
苏挽拿起一个呼啦圈,气冲冲的走到他的面前,然后笑看了他一眼,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呼啦圈套在他身上,可在快的速度,苏挽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聂胤已经把枪看成了一件玩具,怎么可能识不别去了的的小动作,截住她的手腕后,并不放开,而是一直握住,凑近她娇嫩白皙的脸庞道:“我的挽,最近胖了不少。”
“你……”苏挽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抵抗这个奸商。
“聂胤,你还不如把这些呼啦圈给当了,如果你收拾去卖的话,或许,又恰好那个老板是女人的话,可能你卖的呼啦圈可不止翻十倍了。”苏挽意有所指的笑道,苏挽说完,向他吐了吐舌头,然后又用唇形做出两个字。
聂胤勾唇,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他的眸光落在了她殷红娇嫩的唇上,唇上似乎沾上了水,水嫩嫩的,而且,红的更加诱人,聂胤想也不想的就贴了上去,顺便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上。
苏挽一愣,她看着面前离她极近的聂胤,似乎他脸上细细的绒毛都能看见,聂胤的吻很有技巧,苏挽原本很反触,到最后却是渐渐软了身子。
聂胤急切允着她的上唇,大舌时不时的一舔,然后又到下唇,苏挽有点招架不住,她开始捶打着他的肩膀,可是,苏挽不知道,她的捶打,却是更加增加了聂胤的欲望,他脸上的幽暗更加的明显,他加紧了搂在苏挽腰上的力道。
苏挽微微睁开眼看她,趁她大舌闯进她湿润的檀口的时候,苏挽牙齿一合,狠狠地下。聂胤闷哼了一声,可知苏挽真是狠了心在里面,聂胤最终狠狠地允了一口,喘着粗气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唇。
苏挽也同样的喘着粗气,可触到聂胤眸中炙热的热度时,苏挽的水眸不自觉的被烫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看一步,微微有些结巴道:“那个……那个呼啦圈我拿一个就行了。剩下的你自己留着吧,反……反正我是不会给你奸商钱的。”苏挽终于说完这一句之后,便快速的撒腿就跑。
聂胤站在后面,摇头失笑。
——
夜晚很快就过去,虽然有很长的时间,却都被人们挥霍完,不知不觉中,黑夜便被白天取代。
刘溜教室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教授在上面说了什么她也听不到,她在想着为什么苏挽都不来上学,如果是有什么事的话,她一定会跟她交代的,或者是请个假什么的。可是为什么……
有事?刘溜有点讨厌自己这个小脑袋瓜子,为什么什么都想不出,倒不如直接炖了吃了。
“刘溜出来一下。”
正在愣神之际,一道声音自门边传来,刘溜回过神,看向外面,慌乱的站起来,站起来的时候,很多人都给她投来注目礼,她有点急促,她是个性格内向的女子。一向不喜欢暴露在人群当中,现在,她只想着赶快被人叫出去,也不要一直站在这里。
“出来一下。”刘溜这才看向门外站着的人,停听着声音就跟熟悉,原来是教授,她带着疑惑的色彩一步步走向站在门外一脸不悦的教授,她抿抿唇,自己在绿大也挺乖的,没惹什么事啊,为什么看着教授样子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
“教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刘溜忐忑不安的随教授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支支吾吾的问道。
教授缓了一下脸色,但还是沉声问道:“刘溜,我问你,你知道苏挽去哪里了吗?”
“苏挽?教授。我最近也在找她。”刘溜疑惑,苏挽不来应该也没有什么是吧,为什么这个教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真的不知道?刘溜,苏挽的家人已经打电话给我了,如果你知道苏挽在哪里的话,希望你不满隐瞒。”教授眸光微闪的说道,他其实不想搬出苏挽的家人,可是那好的人说了,交代他一定要把苏挽找出来。
刘溜也是一脸的着急,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啊:“教授我真的不知道苏挽在哪儿啊,如果知道的话,我肯定会说的呀。”
教授定定的看着她,想看看她有没有撒谎,刘溜直直的迎上他的视线,教练收回自己的视线,浅笑道:“行了,你回去吧,如果你有她的消息,知道及时向我报告。”
“好的教练,我一定。”刘溜诚挚的肯定道。教练挥了挥手,让她去上课吧。
教授自己走了几步,然后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电话那旁很快就通了。
“喂,我问过了,她不知道苏在哪里。”
“还有一个人你问了吗?”电话那旁的声音很是阴冷。
“谁?”教授疑惑。
“萧韫宣。”
“萧韫宣?她应该不是这里的学生吧。”教授越发的疑惑,在这里他并没有听过萧韫宣这个名字。
“不在这里不会去查吗!”电话那旁的人似乎声音沉了沉。
“是是是,我立刻去查。”教授一惊,立马说道
——
这一天,苏挽起的很早,可是再早,聂胤也出去了,大概是去公司吧,苏挽也没在意,管他干什么。
苏挽换好运动服后,就拿起了呼啦圈,然后放在腰间,转了起来,起初几次呼啦圈都差点掉在地上,可是却被苏挽的腰力挽狂澜,她渐入佳境,转的越来越精彩越来越沉迷其中,她都有点佩服是谁发明了这个东西,即好玩又可以减肥。
可是到最后,没力气的时候,她可不会这么想了,她停下来,任呼啦圈自她腰间滑落,然后干脆坐在地上,拿过旁边的矿泉水大口大口的灌进去。
喝完水后,她睡在地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太阳也并不刺眼,让她可以看到天上朵朵白云,她不禁感慨,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污染到白云的话,你看,不论是雾霾还是龙卷风,白云就好似不是这里的一个成员,这些东西并不能直接影响到它们。
突的,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一张脸,这张脸还有点奇怪,因为他还戴着面具,不会又是丑的不敢见人的吧。苏挽并没有坐起来,而是直视他的视线问道:“你谁啊?”
银帝某种闪过一抹危险,不过随即被掩去,他凉声问道:“你不怕我?”
“我怕人渣。”苏挽淡淡的说道。她不是怕人渣,她是怕遇见人渣。
“呵呵,那我很庆幸我不是你怕的那种人。”银帝见她一时半会儿的还不想起来,就干脆坐在她的身旁。
我连你是谁都不了解谁知道你是谁,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人渣,不过,这句话苏挽到底还是没说出口,她知道。能来这里的如果不是聂胤的朋友的话就是聂胤的亲戚,苏挽得出一个结论,凡是跟聂胤熟的人,都是变态,如果变态一急眼了,自己也就没好日子过了。
苏挽没有接话,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银帝也不是专门过来看她的。他微微偏头看向旁边的苏挽,低声道:“听说你有个朋友叫做凌奈奈。”
苏挽的水眸闪了闪,她听的出,这个男人并不是再问她,而是肯定。
“我似乎还没跟你熟到这种地步,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苏挽巧妙的避开了银帝所说的话。
“苏小姐,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
“哦?可我还是不认识你。”苏挽坐起来,刚想起身走的时候,似想到什么似的,便收回迈出去的脚。
“苏小姐,放心,我问的问题对于你和你朋友而言并没有什么害处,只是有些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而已,需要苏小姐的帮忙。”银帝说的非常的诚恳,其实自己完全可以把这个女人绑到炼狱,好好折磨一番,就算是祖宗十八代的名字他都会给自己吐出来,可是聂胤那边明显自己动不了手,如果自己动手的话,想必聂胤那边不好交代,而且,聂胤的手段自己也见识过,经常会做出一些让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出来。
“面具先生,你问我也没用,你说我跟奈奈的关系好,这只是表面上的而已,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的友谊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吗。”苏挽神秘的说道,然后又接着道:“是靠互相说好话才能把这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友谊坚持下来的,你可懂?”
银帝嘴角抽了抽,一是因为苏挽叫他面具先生,而是因为苏挽的这一番话,这女人还真是能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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